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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被朋友攛掇著去的而已,而且他的朋友們也沒想過他能真的爬上去。 不過最后,讓人意外的是,他們一行同去的幾人當中,其他幾人都沒有爬到山頂,反倒是冉淵這個頭一次去登山的人,竟然成功登頂了! 冉淵下山后和朋友們匯合,大家對此嘖嘖稱奇,夸得冉淵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可要問他到底是怎么一步步爬上去的,他又不記得了。 應(yīng)該就是純靠毅力吧? 冉淵是這么回答他的朋友的,也是這么告訴季慕善的。 季慕善聽了之后沉默了一下:“你有沒有想過,其實你并沒有真的爬到山頂過?” 什么? 這話什么意思? 冉淵皺起了眉頭:“季主管,我有些沒太聽明白?!?/br> 季慕善頓了頓,到底還是不忍心把事實說出口。 “這樣吧,我有辦法讓你進入幻境,讓你的記憶回到你登山那天,讓你重新感受一下那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奔灸缴谱罱K選了另一個戳穿真相的方式,“你,想要進去看看嗎?” 第159章 意外 重回過去,找回自己丟失的記憶? 這是冉淵以前從來也沒有想過的事情。 或許有很多人,在聽到這樣的提議后,都會迫不及待的答應(yīng)下來。 畢竟,誰不想讓自己的記憶變得完整呢? 尤其是在擁有莫名其妙的游魂癥的情況下。 可不知道為什么,對上季慕善那平淡如水的眼神,冉淵的心里卻無比的恐慌了起來。 他真的要進入那重回過去的幻境嗎? 他突然間就有些不確定了! 冉淵甚至都沒有懷疑過季慕善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 什么所謂的幻境,這在大多數(shù)人看來,簡直就是糊弄人的玩意兒,聽著就跟個騙子似的。 但冉淵卻相信季慕善并沒有騙自己。 他現(xiàn)在害怕的是,如果自己不小心忘掉的那段記憶,其實是他自己故意忘掉的呢? 或許他知道那段記憶會對自己有傷害,所以才會命令自己的大腦做出這樣的選擇! 作為一個導演,冉淵很容易就能想到這一點。 季慕善也不著急催他。 她一抬頭,看著食堂里的人已經(jīng)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多了起來,而且還有不少人正在往他們這邊看。 想來也是,冉淵雖然不是亞罡的人,但他是亞罡第一個大項目的導演,在亞罡內(nèi)部還是很有知名度的,能認出他的人也不少。 而大家又沒聽說過冉淵和季慕善會是舊識。 所以,當大家看到這么兩個風馬牛不相及的人物竟然坐在一塊兒吃法的時候,難免就會有些驚訝了。 在這樣的環(huán)境,季慕善再和冉淵談事兒,顯然就有些不合適了。 “冉導演,我的提議,你可以再考慮考慮。”季慕善當機立斷的道,“我可以把我的電話號碼留給你。你什么時候有答案了,直接給我打電話就行了。當然,最好是在我下班的時候?!?/br> 她還是有很職業(yè)道德的,不在上班的時候做兼職! 季慕善站起身,從錢包里拿了張名片遞給冉淵。 這名片還是祁承弈專門找人給季慕善定制的。 換了是季慕善自己,她壓根兒從頭到尾就沒想起還有這事兒。 畢竟,季慕善好歹也是亞罡財務(wù)部主管,這要是走出去連名片都沒有,也不太合適了吧? 冉淵迷茫的接過名片,顯然還有些沒回過神來。 季慕善對他笑了笑,然后爽快走人。 下午的時候,季慕善給祁承弈送文件過去,竟然也被祁承弈問起了這事兒:“聽說你今天中午,是和冉淵導演一起吃的飯?” 季慕善完全沒想到他會突然提起這事兒,愣愣的道:“你怎么知道的?” “公司就這么大點兒,有點什么新鮮事還不得傳得飛快?。俊逼畛修暮眯Φ目粗?,“我就是沒想到,你什么時候和冉淵導演有交情了?” 他想起季慕善之前似乎還特地找他打聽過冉淵的事情,原來從那個時候開始,季慕善就已經(jīng)對冉淵感興趣了嗎? “我跟他之前又不認識,能有什么交情?。俊奔灸缴茡u搖頭,“他只是聽說了一些我的事情,特地來找我?guī)兔Χ??!?/br> 祁承弈點點頭:“我猜也是這樣?!?/br> 就是不知道冉淵到底遇上了什么難事,竟然會找到季慕善來解決? 不過既然季慕善沒說,祁承弈自然也不會主動追問。 這畢竟是什么人家的私事,他當然不好打探什么。 季慕善送完文件之后就回去了,祁承弈也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 可是當天晚上,季慕善睡得正香,卻突然接到了祁承弈打來的電話。 接電話的時候,季慕善還有些迷迷糊糊的:“怎么了?” 祁承弈的聲音有些著急又有些無奈:“善善,你現(xiàn)在方便嗎?我這邊有點事兒,可能需要你來幫下忙。” 季慕善的瞌睡一下子就清醒了不少,人也在床上坐了起來:“你跟我還談方便不方便?說吧,到底什么事兒?” 祁承弈只得簡短的把事情說了一下。 如果不是萬不得已,他其實是很不愿意在這么晚的時候打擾季慕善的。 可是在他身邊認識的人中,除了季慕善之外,也的確是沒有別的合適的解決這件事情的人了。 “是冉淵導演的事兒……”祁承弈無奈的道,“我今天晚上陪客戶吃飯,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很晚了。我之前坐在回家的車上,無意間朝窗外看了一眼,竟然看見冉淵導演在攀爬旁邊廣場上的大型雕塑……” 天知道,他當時看見這一幕的時候,喝醉了的酒一下子就醒了大半! 季慕善也驚住了:“你說什么……冉導演在爬雕塑?!” 這是什么新招數(shù)????? “是啊……”祁承弈的語氣更加無奈了,“我當時也不敢相信自己看見的人是他??墒悄菑V場四周的路燈開得都挺明亮的,其中一盞還正好對準了冉導演的臉,我就是想認錯都難!” 然后醒了酒的祁承弈就趕緊讓司機停了車,兩人又一塊下車,想去把冉淵給勸下來。 可不管兩人怎么喊,冉淵都沒聽見似的,仍是不要命一樣的繼續(xù)往上爬。 祁承弈當時嚇得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他喝了酒的緣故,并不一定全是被嚇的。 當時祁承弈既怕冉淵自個兒不小心從雕塑上掉下來,又怕那雕塑不結(jié)實承受不住直接垮塌了,差點兒就要當場報警找人來救他了。 而就在他和司機都已經(jīng)把手機拿出來了的時候,冉淵竟然已經(jīng)飛快的爬到了雕塑的頂端! 他高高的站在雕塑上面,那完全沒有下腳的地方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