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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緩緩地道:“我聽說,你在軍隊里有個男寵,是真的嗎?”一口氣悶在胸口:“說什么來看我都是放屁吧,你是為這個來的吧。”大哥凝視著我:“你就說,有,還是沒有!”“有!”“有辱門風?!彼氐?,說著起身,戴上了帽子,頭也不回地要推門往外走。我?guī)撞节s上前去,抵住門,冷笑:“你那個小廝阿源,還不是跟男人在柴房鬼混。要不是他,我還不知道自己喜歡男人呢……”大哥微微虛了眼,推開我的手,去拉門,我拉住他的袖子。推搡間另一個包裹散落出來,有許多我愛吃的東西,還有喜歡看的書。抬眼,卻見我哥淡淡地看了掃了一眼滿地的狼藉,轉(zhuǎn)身走了。“哥!”我忙叫了副官,給他安排院子里最好的住處。————晚上我想了又想,還是準備給他道歉。沒叫人,也沒讓人通報,一個人提了壺酒就悄悄過去了,是一處僻靜的小院子。守衛(wèi)都在外面,只余我一個人細微的腳步聲。屋里點了蠟燭,立著模糊的人影,他在。靠近了的時候,卻聽見細細的抽泣聲。我心下詫異,下意識地側(cè)身隱蔽了自己,立在了門前。靠進紙窗的細縫往里看,只見昏暗的燭光下,大哥上半身赤裸著,精致細長的玉煙斗銜在唇邊,靠在床上吞云吐霧,白煙彌漫中他虛著眼,我看不太真切。春紅白花花的胸脯黏在他的大腿上。我一陣反胃。大哥伸手摸了摸春紅的頭:“你哭什么?帶你來的確是準備把你送給老二,不過老二不要你了,跟了我,不好么?”春紅抬起哭紅的眼,滿臉都是恐懼地畏畏縮縮地看著大哥。我這才看清大哥的面容……他在我眼中永遠是……怎么說呢……即使是他最憤怒的時候,都帶著股正氣和溫柔……但現(xiàn)在他的臉上卻滿是……冷漠,和一種更冰冷的徹骨的東西……——是涼薄,透著些戲謔的涼薄。我哥抬起春紅的下巴,輕聲問:“你喜歡老二?”春紅忙低下了頭:“沒有?!?/br>大哥的手緩緩地從她的乳線向下?lián)崦骸跋矚g他,也是很好的,他是我的弟弟,我不怪你。回了宅子以后,我會把你抬成妾。”春紅咬著嘴唇?jīng)]說話,大哥一邊用手猥褻地摸著她的私處,揉捏著她的白臀,嘴里一邊淡淡地道:“行了,你回去吧,把阿源給我叫來?!?/br>春紅抬起頭:“阿源……阿源他身子已經(jīng)不行了……求您饒了他吧……”大哥溫柔摸了摸她的頭,眼中卻是一片冰涼:“乖,去把他喊來?!?/br>春紅有些吃力地往床下爬,剛站起來我就發(fā)現(xiàn)了異常,她的雙腿下夾著東西。是什么……卻看不清。春紅蹲在地上撿散落的衣服,那東西卻緩緩地滑了出來,這回我看清了,竟是一根長長的玉勢。春紅有些艱難地想塞回去,大哥卻忽然走下床來,一手抓起她的頭發(fā),粗暴地將她整個身子都提了起來。“我說過,不要掉出來?!闭f著,大哥的另一只手伸到春紅下面,把東西狠狠地捅了進去。春紅壓抑著慘叫了一聲,發(fā)著抖裹上了衣服,夾著腿奪門而出。我早已隱在暗色中了。她慌慌張張,自然沒有看見我。在望屋內(nèi)望去,只見大哥轉(zhuǎn)過了身子,從旁邊拿出了一只小盒,打開,里面竟全都是大大小小長短不一的玉勢。他垂下眼,動作自然地將盒子關(guān)好。我心下震驚。望向大哥的腿間,果然……波瀾不驚。過了一炷香的時候,阿源來了。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推門進去,又弓著身子闔上了門,大哥聲音溫和地開口:“把衣服脫了?!?/br>阿源顫抖地道:“大少爺……奴才……下面還沒好呢……”大哥溫和地又重復(fù)了一遍:“把衣服脫了?!?/br>阿源全身一僵,將衣服脫了,似乎是習慣性地趴跪在地上。露出的xue口,有細小的傷疤。大哥轉(zhuǎn)身,從盒中拿出了一根最粗最長的玉勢,對著那里,緩緩地打轉(zhuǎn)。“大……大少爺……”不……那并不是玉…那是鐵……或者別的什么金屬……長粗的guitou上布滿了小嘴似的突起,像一條黑色的大蛆。阿源的全身痙攣了一下,大哥閑適地坐在后面,一手拿著煙斗吞吐,另一只手將那巨大的玩意兒漸漸往里面推。阿源似乎已經(jīng)熟稔了般,邊壓抑著嗚咽,邊抬起屁股迎合著。但那東西太大了……比嬰兒的小臂還要粗……并不是常人能承受的。直到整根都沒入了,滲出血絲,大哥才緩緩地開口:“被二少爺看見過一次?沒聽你提過啊……”阿源全身顫抖起來:“奴才錯了……奴才錯了……”“是不是柴房里那次?”“是……”大哥忽然抽起一腳,踩上阿源的屁股:“你這個賤貨!”又一腳踢上他的腰。阿源發(fā)出慘叫,抱著屁股在地上打滾:“嗚……大少爺,嗚……別踩了……腸子要斷了……”說著,阿源嘴里冒出了鮮血。然后在地上掙扎著,似乎在忍受什么難耐的苦痛。大哥站起身子,走到門前,忽然將門推開。眼神和我撞上,我正一手提著酒,僵立在面前。大哥撩了撩額前的碎發(fā),淡淡地道:“看夠了?”阿源抬頭看著我,眼中滿是怨恨,全身蜷曲成了一個奇怪的弧度:“……不是……答應(yīng)我,不告訴……大少爺?shù)拿础?/br>說著,阿源不斷扭曲的身體漸漸僵直了,不動了。我怔然:“死了?”大哥走到床邊,赤裸著上半身坐下,抬頭看著我,從細長的玉煙斗中吐出一口白煙,淡淡地道:“腸子破了,自然要死?!?/br>我再看大哥的腿間,平平的長褲,沒有突起。原來如此……我勾唇:“怎么……你之前那兩位如花似玉的姨太太,也是這么死的?”“喔,那破的不是腸子,是zigong。”“為什么……”“為什么?”大哥微笑地注視著我:“男人,總有點想隱藏的東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