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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力的忍住不笑。秦安康頗有些要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意思:“那你愛我嗎?”任家寧又將身子躺正,說:“睡吧。”秦安康蹭到他身邊,繼續(xù)問:“愛不愛啊?我發(fā)現(xiàn)你一談到這個問題,你就回避,怎么回事啊?”任家寧向一邊挪挪說:“我的心意一定要說出來嗎?咱們中國人最講究含蓄,所以你明白就好。”“我明白什么?。俊鼻匕部邓餍灾鸶觳餐献∧X袋,看著任家寧,咄咄逼人的口氣說,“什么含蓄啊,你是不想說啊還是不想對我說?。俊?/br>任家寧最不能忍受他胡攪蠻纏,騰地翻過身背對他,有些生氣的說:“不信就算了?!?/br>秦安康說完就后悔了,任家寧內斂的脾氣他應該的了解的,怎么能這么誤會他呢?秦安康討好的湊上去,小聲說:“別生氣了,我錯了,我是太緊張你了,所以才口不擇言的,你別放在心上啊?!?/br>任家寧也平靜下來,他本來是很生氣秦安康的態(tài)度,在一起這么久了還這么沒有默契,居然可以問出這樣的話,真叫人傷心。不過聽見他低聲下氣的道歉,又不想和他計較,畢竟是在乎他才這么說的,緩和了語氣說:“我沒有生氣,累了,睡吧?!?/br>秦安康看不見他的表情,光聽見平平淡淡的語氣,不能肯定他到底沒有消氣,可也不敢問了,只好郁郁的躺下睡覺。第二天一早,秦安康睜開眼睛,看見任家寧白皙清俊的面龐,睡中安詳?shù)淖藨B(tài),好像上去親一下,行動跟不上思維,來不及多想,嘴巴已經親上了任家寧的臉頰。意外的,任家寧嘴角浮起淡淡的笑容,秦安康驚訝道:“你醒了???”任家寧依然微笑,沒有睜眼,也沒有說話,懶懶得動動身。秦安康哪里經得住他這般動作,一把抱住他,剛想有所動作,就被任家寧一盆冷水澆了下去:“別鬧了,一會兒要上班去了,今天事務所開業(yè)大吉,你也早點去?!?/br>秦安康萬般舍不得的放開任家寧,臨放開的時候,還不忘了親親人家的小嘴。秦安康的事務所開業(yè)并沒有舉辦什么儀式,可以說是相當?shù)驼{的悄悄地開業(yè)大吉了。之所以不舉辦儀式,一來是考慮到了經費的問題,即使是節(jié)省了房租那么大的一筆費用,但是裝修卻花費了一筆不小的費用,加上□□的費用以及雜七雜八的,已經所剩無幾了。二來是秦安康也不想太過於張揚,畢竟當初離開原來的事務所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所以就簡簡單單的在內部舉行了一個揭牌儀式,所里的大部分律師都是年輕人,有的工作了幾年,有的是剛剛畢業(yè),但是大家斗志昂揚,精神高漲,一心要把事務所發(fā)揚光大。作者有話要說:多謝支持!鞠躬!^_^第25章Chapter25秦安康的事業(yè)問題算是徹底的落實下來,任家寧和他的生活也在慢慢的進入正規(guī)。平和,簡單,幸福的居家生活,使他們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與寧靜。其實每天的生活都是循環(huán)往復,簡單枯燥,毫無新意,若是以前秦安康必定會不耐煩終日過這樣的日子。可現(xiàn)在不一樣,有一個心肝似的的人在身邊,再單調的日子也會變得有滋有味起來。任家寧也一樣,看看現(xiàn)在和秦安康的日子,再想想以前的日子,其實也差不了多少,只不過身邊多了個人而已。可就是多了的這個人,仿佛就是這個人將原本規(guī)律而乏味的生活變得精彩起來。可是生活并不是一帆風順的,總是會出一些人們始料未及的狀況與插曲。任家寧剛下課回來就接到了一個來自上海的電話,說是芳如的父母出了意外,希望他能盡快趕來處理一些事情。任家寧放下電話,直接向院長請假,然后給秦安康打了電話,說上海出了一些事情,要去處理一下。秦安康在電話里表示要和任家寧一起去。任家寧說不用,事務所剛剛開始運作,離不開他,他一個人可以,不行他再過來也可以。秦安康沒有再堅持,囑咐叫他路上小心,別著急。任家寧連家都沒有回,出了學院的大門,直接打車到機場,還好有一班飛機飛去上海。買了機票,匆匆忙忙的趕到上海。下了飛機,又急匆匆的打車趕往醫(yī)院,電話是社區(qū)的打來的,任家寧先去了岳父母家的社區(qū)居委會,一位中年婦女看見他進來問:“儂找撒寧?”(你找誰?)任家寧也同樣用上海話回答他:“吾叫任嘎寧,四納幫吾鐺地吳額?!保ㄎ医腥渭覍?,是你們給我打電話的。)“哦,哦,吾想起累了。”(哦,哦,我想起來了。)那位同志想起來了,繼續(xù)說,“納老逋額雅娘冊簇物了,亦賽類蓋邑瘀醫(yī)院,襲維區(qū)宗心邑瘀?!保阍栏改赋鲕嚨溋耍M醫(yī)院了,在徐匯區(qū)中心醫(yī)院。)任家寧頓時覺得是當頭一棒,不顧后面繼續(xù)叫喊的聲音,拔腿就走。趕到醫(yī)院的時候,才知道昨天確實是送來了一對出車禍的老人,還有兩個小孩。“他們現(xiàn)在人在哪里?”任家寧急急的問,一路的奔波,額頭上不滿了細細的汗水。護士客氣的說:“你是他們什么人???”任家寧不耐煩的回答:“他們是我岳父母,小孩子是我的兒子?!?/br>護士伸手說:“你有證件嗎?”任家寧耐著性子拿出身份證,護士核對了一下身份,面無表情地說:“哦,那兩位老人已經去世了,小孩子們沒有事,不過可能是嚇著了,現(xiàn)在在病房里休息。你來的正好,有些事情還要你去處理?!?/br>任家寧在聽到去世這兩個字以后就什么也沒有聽見了,腦袋剎那間嗡得一下,停止了一切的思考。車禍,去世,滿腦子全是這兩個詞。明明前天他們還有通過電話,怎么只過了一天,人就不在了呢?護士小姐見他沒有說話,也沒有動,這種情況她們見得多了,就上前象征式的安慰他:“任先生,節(jié)哀。那個現(xiàn)在能去辦理一下手續(xù)嗎?”“啊?!比渭覍幉啪忂^神來,穩(wěn)定了一下情緒說,“行,現(xiàn)在就去吧?!?/br>在辦手續(xù)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他沒有帶著足夠錢,卡里的錢基本上付了機票錢就沒有了,身上的現(xiàn)金也被打車用去了大半,只剩下一些零錢。任家寧有些尷尬的解釋:“那個,我不是上海人,所以出來的匆忙沒有帶錢,我能明天把錢交上嗎?”醫(yī)院的人比較通情達理,聽他的口音也不像是本地人,就答應說:“沒事,你明白再來辦理也行。”任家寧感激的說:“謝謝您了?!闭f完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