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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站起來,喊道:“你們給我閉嘴,別胡說八道!”“喲,原來會說話啊,我還以為是個啞巴呢?!蹦俏淮蟾缢菩Ψ切Φ目粗?,繼續(xù)調(diào)侃。秦安康直運氣,然后上前去,用一連串的前踢,后踢,下劈,勾踢,后旋踢,三下五除二的把四個人踢得七扭八歪的躺在地上□□,口鼻躥紅,滿臉青淤。“干什么呢?”一位管教似的人站在門口,喝問。他們是聽到動靜,立即趕過來的,過來以后就看到了這幅場景。秦安康還沒有說話,那位大哥就惡人先告狀的說:“報告,他動手打人。”他捂著紅腫的臉,面部表情極其痛苦,不知道是真的還是裝的。管教用詫異的眼神看了看秦安康,完全看不出來這么瘦弱的一個人居然這么具有殺傷力。對旁邊的人說:“把他先帶走?!?/br>“教官……我們……”那位大哥還想說什么,就被管教厲聲打斷了。“你們都給我老實點!”管教當然知道他們是想欺負新人,可是沒有想到這位其貌不揚的新人竟是個高手,偷雞不成蝕把米。其他人都乖乖的重新坐回角落里,低著頭,摸著臉上的血,都是皮外傷。秦安康被帶到了一個陰暗的小號里,被關了禁閉,蹲在長椅邊,手被拷在椅子背上,這個姿勢特別的難受,哪里也不能動。整整被關了五個小時,過了晚飯時間,那位管教終于出現(xiàn)了,一臉嚴肅的坐在他對面,冷冷的問:“知道錯了嗎?”秦安康被關了一個下午,再大的火氣也被耗沒有了,悻悻的答:“知道?!?/br>管教又問:“錯哪里了?”秦安康小聲說:“不應該打架?!?/br>管教抬起眼皮,注視著他,頗有些說教的意味:“知道不應該打架還動手,據(jù)我們了解是你先動手的……”秦安康插嘴解釋:“不是我……”管教打斷他:“閉嘴,允許你說話了嗎?先聽我說,我們知道這幫人就愛欺負新人,你是新來的,他們肯定得挑釁。你好歹也是個文化人,和他們不一樣,你比他們有知識,有素質(zhì),有文化,怎么能抬手就打,抬腿就踢呢?啊,你這文化都是白學的,書都是白念的?”秦安康慚愧的低著頭,不再辯駁,也不再說話。管教拿起保溫杯,喝了一口,又接著說:“行了,關了一個下午了,也該反省好了??梢曰厝チ耍嬖V你,回去以后老實點,不然以后就得在這里過了。”管教走過來,給他打開手銬,秦安康揉揉被拷紅了的手腕,跟在教官身后。管教像是突然想起來什么似的,回頭望著他說:“真看不出來,你身手這么好?!?/br>秦安康眨眨眼,看著教官。回到原來的看守室,秦安康故意用帶毒的目光,居高臨下的審視著他們,這幫犯人也是欺軟怕硬的主,看見秦安康回來,都索縮到了一旁的角落里。秦安康重新坐在原來的地方,滿臉橫rou的默不做聲,想從氣勢上壓過他們,他心里多少還是有些顧忌的,怕他們不知道想出什么損招來報復他。還好,那些人看他無事的回來,還以后他在公安局里有人呢,一個個的倒都上趕著巴結(jié)他,討好他。當天晚上,任家寧回到家的時候,門口站著兩位檢察院的同志,任家寧剛走過去,其中一位迎面過來問:“你是任家寧嗎?”任家寧點點頭說:“我是。”檢察院的同志繼續(xù)說:“我們是來通知你一下,秦安康因為涉嫌受賄,已經(jīng)被依法拘捕了。”任家寧大吃一驚,疑惑的看著他問:“你說什么?”檢察院的通知也沒有再重復,只是說:“你可以請律師幫他打官司,具體的事項還是等你們請了律師以后再說?!?/br>檢察院的兩位同志從他身邊走過,任家寧呆呆的站在原地,仿佛被雷擊了一樣,滿腦子都是受賄,被捕,官司這幾個詞。他完全慌亂了,好不容易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首先想到可以幫助他的就是胡宇畔。掏出手機,按號碼的手還在抖,一連響了三聲,才聽到胡宇畔的聲音:“喂,你怎么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自從上次官司結(jié)束以后,任家寧與他就再也沒有聯(lián)系過,盡管胡宇畔表示大家可以做朋友,可是任家寧還是不愿意與他有過多的接觸,怕秦安康誤會。任家寧聲音焦急的說:“你現(xiàn)在有時間嗎?我……我找你有急事?!?/br>胡宇畔忙說:“好的,這樣你在上次見面的星巴克等我好嗎?”作者有話要說:多謝支持!鞠躬!^_^第32章Chapter32在星巴克里,任家寧簡單的把事情經(jīng)過講了一遍,但是他不知道前因后果,講得有頭沒尾,胡宇畔也聽得稀里糊涂。不過可以肯定的是,秦安康遇到了麻煩,而且還是個麻煩。秦安康的麻煩也就是任家寧的麻煩,雖說他和秦安康算是情敵關系,但他還是會義不容辭的幫助任家寧。最后,胡宇畔說:“行,我答應你,幫他打官司。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力的。”任家寧抬頭看著他,突然覺得他們這種關系,有些不太妥當,低聲說:“你不親自打,也沒有事,我可以找別人,就是想聽聽你的意見?!?/br>胡宇畔笑笑說:“你放心,我一向是公私分明的。何況,我?guī)偷氖悄?,又不是他?!?/br>任家寧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謝謝你?!?/br>胡宇畔第二天就去看守所,在看守所里見到了秦安康。只一夜的時間,秦安康就憔悴了不少,下巴上冒出了細小的胡茬,眼睛周圍布滿了一層黑圈,精神萎靡,看見胡宇畔,驚訝的瞪大雙眼,半天才問:“你怎么來了?”胡宇畔事務性的回答:“是任家寧委托負責你的官司?!?/br>秦安康皺著眉頭,他早就應該想到,任家寧要是知道了這件事,一定會第一時間的找他幫忙。秦安康整理了一下稍微凌亂的頭發(fā),他在情敵面前一定保持良好的風度。胡宇畔把筆記本電腦放在面前,拿出一支筆,把委托書遞過去說:“簽字。”秦安康也是律師,當然知道這份東西是什么,簽好字以后將筆和委托書一起還給胡宇畔。胡宇畔接過來,掃了一眼,說:“你反對我作為你的律師嗎?”秦安康知道他指的是什么,郁郁的說:“你是家寧請來的,我不會拒絕他的一番心意的?!鄙院?,他忍不住的問:“家寧還好嗎?”胡宇畔輕笑一下,不與他計較,也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切入正題,問:“你的案子我大概的了解了一下,你也是律師,我沒有必要瞞著你,情況對你非常不利,有利的證據(j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