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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和他一起來的喬嫣凝聽他這么一說,嚇得愣愣的,心里頭還在疑惑著,到底哪個是皇帝。玄凜將應祺扶起,擺擺手:“這些虛禮先放一邊。你先把那缸搬出去,其余的換個地方再說。”“是!”可是正當應祺想著去碰缸的時候,被顧衍卿直接擋住,“不要,玄凜,這缸換別人搬!”應祺先是一愣,然后也朝著顧衍卿行了個禮:“顧神醫(yī)?!?/br>“不必叫我,我們不熟?!鳖櫻芮鋻叨紱]掃他,只是一味的看著玄凜。玄凜無奈的上前將顧衍卿拖走:“有些事,你會知道的,先離開這里,再讓他一一講給你聽?!?/br>“喂喂!我不要!”顧衍卿被拖走之后,應祺臉上有一抹淡淡的苦澀,喬嫣凝看著他,問道:“應大哥,要我?guī)兔???/br>“呵,不用了,只是一口……”缸字隨著轉身看清那人的時候噎在了喉嚨之中,心口悄悄的傳來一陣陣的疼痛,多久,有多久了。應祺愣愣地走到蕭楓面前,顫顫地伸手撫摸上蕭楓泛白的肌膚,有多少話他是想說卻沒說,也沒來得及說的。那一瞬間時間好似靜止,應祺好似聽見那人有力的心跳,一點一點的灼燒著自己。大堂之內(nèi),顧衍卿不耐的等著應祺到來,表情上還帶著怒氣。玄凜有些無奈的搖頭,這事他還是偏向了他下屬這邊。應祺來了之后,就跪下了身子。顧衍卿雖然嚇了一跳,不過也不說話,玄凜見狀就讓自己屬下起來,不過應祺果斷拒絕了,然后報告了些事。“皇上,我們來時被人偷襲了,對方人數(shù)眾多,加上武功路子不清,我從鏡良帶來的兄弟們都損傷不少,所以才在路上推遲了些日子,還請皇上責罰?!毙C沉默了一會說:“我知道了,這是具體的,一會你在和我說,現(xiàn)在說說你當年的事情吧?!睉鞒聊讼?,然后深吸一口氣將事情娓娓道來。這是得從應祺年少的時候說起,正如紅倩前半段所說,只是將紅倩送出去這件事,根本不是他做的,是那上頭的人想得到紅倩從而設的局,就連自己當年也被騙了,說是紅倩攀龍附鳳,不惜供出身子,加上后來的紅倩又確實和那個人在一快了,于是應祺才算心死,終日郁郁寡歡不得志。后來好不容易在家人們的幫助下湊夠了銀子,來到鏡良考試,只是沒想到黑幕橫行,自己的狀元之位被奪,加上不會溜須拍馬,只是賞了一個小官混混日子。后來無意間遇見蕭楓,兩人之間因為愛好,性格漸漸變成好友,后來因為救蕭楓自己無意間受了傷,兩人才算漸漸發(fā)現(xiàn)彼此之間的情感,突破了世俗,彼此決定在一起。沒想到兩人在游玩的路上還遇見了紅倩,往事漸漸被揭開,紅倩知道自己是被陷害的,一時間竟想著和應祺和好,只是應祺告訴了她自己和蕭楓相愛的事情,才是后來的悲劇。武林大會的時候其實應祺并沒有多想蕭楓參加,不過蕭楓喜歡,那就讓他去好了。后來,在臺下看戰(zhàn)的時候,自己竟然被人打暈拖去了一個不知道什么地方關了三天,出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不在鏡良國。勉強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找不到顧衍卿和蕭楓了,后來想過去解釋,只是那個時候已經(jīng)知道了全部的事情,愧對著蕭楓,加上也知道自己理應是出面解釋,只是卻讓他白白等了那么多天,說到底是自己的錯。后來的幾天,他一直在調查到底是誰在這么做,后來才算透過紅倩找到了韓封。紅倩說是韓封指使的,至于原因說是蕭楓曾經(jīng)差點殺過自己,這只是報仇而已。聽到這話的時候,無論信不信,至少應祺確實想把兩個人都一起殺掉的。只是那時候的自己什么本事也沒有,武功也好,幸好后來遇見了玄凜,玄凜識才的本事很厲害,果然應祺屢立軍功,順利當上了大將軍,是玄凜身邊的最信任的人之一。聽完故事之后的顧衍卿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無論這些話可不可信,它確實發(fā)生了。顧衍卿突然覺得這一切可真是個悲劇啊。作者有話要說:☆、份故事的起始與終結都是各自所注定的,顧衍卿知道這些或許就是所謂的命了。玄凜見顧衍卿的臉色略顯惆悵,于是表示安慰的拍拍他的肩。“我怎么知道這事的真假?!鳖櫻芮湟琅f梗著自己的想法不撒手,應祺不再說話了,說白了,這事恐怕無論顧衍卿信不信都沒什么用了。于是顧衍卿將蕭楓的藥缸作用說了一下,應祺聽完之后表情先是一抹不可覺察的感傷,隨后便已淡然。“忘記,也好。”顧衍卿默然,幾人一時間都安靜了,喬嫣凝一時間有些尷尬,畢竟說的什么人,她是半點也不認識,不過,有個人她還是認識的?!皫煾?!承信燁呢?”“……”莫名的,氣氛好像更加干的樣子了。“你們是怎么逃走的?怎么只有你一個來了?!鳖櫻芮涔首饕苫蟮貑枺瑔替棠蛯敃r的事情說了出來,顧衍卿與玄凜對視一眼,如此看來,帶走顧宏的應該是承信燁了。只是現(xiàn)在就是不知道他們身在何處。一行人并沒有耽擱多久,就向著鏡良去了。去時的路上,玄凜發(fā)現(xiàn)顧衍卿的心情貌似不算好。因為是兩人一輛馬車,所以玄凜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將顧衍卿攬進懷里,點點他的鼻尖,問:“怎么了,心情不好?”顧衍卿抬頭用一雙亮晶晶的眼睛看著他,“應祺都和我說了他的事,那你呢?你醒了之后為什么沒來找我?!?/br>那年恰逢多事之秋,自己被人暗中下蠱,解除之后,原是要去找尋顧衍卿的。只是宮中的太后正好出了事,命不久矣,自己雖然是皇帝,但終究執(zhí)政的是是太后。老太后走之前將自己在朝中的羽翼全都轉交在玄凜手上,為了防止羽翼過豐,一個個把柄也全捏在玄凜手上。內(nèi),后宮皇后生子,莫云晚入宮,外,朝中政黨繁雜,鏟除困難。所以他幾乎沒有時間去考慮顧衍卿,而當再想起的時候已是過了許久。顧衍卿聽他說著那時的事情,沒什么反應,只是低低的問:“那現(xiàn)在你想好,我要以什么身份陪著你嗎?”或許這才是重點吧,從見面的第一刻起,他們從來沒有說起過彼此之間的以后,顧衍卿是凡人,而且無父無母,唯一的師傅也不知何日醒來,所以哪怕與男子相守也是沒人會說。只是玄凜不是凡人,一言一行,都有天下來盯著他,那么這樣的身份,要讓顧衍卿如何自視。“你要什么身份,我就給你什么。”玄凜其實自己也不知道,才會以這種方式來體現(xiàn)一下自己的決心。顧衍卿笑出聲來:“嗬嗬嗬,我要做你的位置,你也給嗎?”“給。”玄凜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玩笑的樣子,顧衍卿也是漸漸收了笑。玄凜摸摸他的頭,“船到橋頭自然直,如若不行,我會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