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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的乳珠。乳尖挺立起來,胸肌被路蕭揉面似的又掐又捏,間或用掌心和手指摩挲sao刮rutou。鳳二最害怕的就是這個,他下身漲得發(fā)疼,變成深紅的顏色不斷顫動著,卻怎么也射不出來。“嗚……”他發(fā)出近似嗚咽的聲音,眼神迷離,全身都是汗,又濕又粘膩。隨著路蕭強勢的cao干擺動著腰,rouxue被cao得濕淋淋的,明明路蕭沒有撫慰他的前端,他竟也在xuerou與男人rou莖的摩擦中體會到了令人心癢的快感一絲絲堆疊起來。他感到自己漸漸失去意識了,用胸膛不斷迎合著路蕭的手,只想讓他給自己一個痛快,想要釋放那無從宣泄的欲望。路蕭這時抽出了他口中早已被浸得濕透的布巾,唾液就順著鳳二唇角滑落下來。“讓我……讓我射……”他恍惚地哀求著路蕭,聲音含糊而顫抖。“你明明喜歡這樣,騙子。”路蕭扳過鳳二的臉,舔舐去他堅毅的下巴上掛的汗珠,聲音忽然變得低沉,帶些誘惑的意味,“你自己說出來,我就讓你射?!?/br>說完,他停止了所有動作,期待地看著鳳二。“……”鳳二眼皮顫了顫,似乎沒有聽清他說什么,有些急躁地扭動著腰,“嗚……動……動一動……”就這一個動作,都讓路蕭險些激動得射了出來。深吸了好幾口氣壓制住自己,路蕭繼續(xù)柔聲哄勸:“就說一句,說一句我就放了你……”“我喜歡被你干,夠了嗎?!”鳳二終于自暴自棄般喊出聲,“閉嘴吧……放……放開我……”路蕭大喜,臉紅紅地手忙腳亂解開纏在他rou莖上的布條,微微一擼動,積蓄已久的jingye便大股大股噴涌而出。隨著高潮來臨,鳳二的后xue猛然緊縮,軟嫩的xue壁伴著些微抽搐感推擠著路蕭的roubang。路蕭咬緊唇,再一次射在了他的體內。漫長的沉默,只有兩人粗重的呼吸聲。過了一會兒,從歡愉中回過神來的路蕭打破了沉默,帶著有些羞澀的笑意抱住鳳二,在他耳邊問:“是不是很舒服?”“……滾?!背脸恋囊粋€字,聽不出喜怒。“怎么啦?”路蕭示好般笑著,“我沒有真的要怎么你。你明明……明明也很喜歡啊?!?/br>鳳二依然沉默著,讓他有些心慌起來。“我真的沒有把你當做男寵或是禁臠,我……我是真的喜歡你?!彼逼榷J真地說著自己的真心,又拉起他的手,查看了一下他的手腕。幸好鳳二并沒有被勒得很久,也沒有破皮,只余下一圈印子。“還痛嗎?”他軟聲問,“我去拿藥膏,等一會印子就消了……”“我讓你滾!”鳳二猛地狠狠推開他,雙目赤紅,表情帶著狠戾和絕望。他腦海中不斷回想著剛才的一幕幕,他像個不知廉恥的蕩婦,在男人身上扭著屁股,求著男人讓他釋放……他變成了連自己都惡心的樣子,皆因眼前這個衣冠楚楚的禽獸!他望著路蕭,眼中結了冰霜,一字一頓地問:“你滿意了嗎?還沒玩夠我嗎?”路蕭后背撞在床架上,好半天沒緩過來,怔怔看著暴怒的鳳二。為什么會這樣?他們開始時明明還好好地說著話。他也不高興啊,他幾乎想把心掏出來給鳳二,鳳二卻一眼也不屑看,不相信他,只說他把他當成男寵,說他別有用心。但他能如何?只要面對鳳二,他都不需要爭辯,就輸?shù)靡凰俊?/br>“我……我不想這樣的,我不是在……”面對鳳二冰冷的表情,他的話就漸漸哽在口中,一句也說不出了。最終,仍然是路蕭先低了頭,輕輕說道:“我待會兒讓空青送藥膏過來。你不要忘了清理……”他嘴唇動了動,還想說什么,但最后什么也沒再說,站起來,失魂落魄地離開了鳳二的房間。聽到房門合上的聲音,鳳二身軀震了震,抬起眼睛,從窗口看到了路蕭的背影。他一直看著,直到那瘦削的人影消失在轉角。第08章震驚!堂堂王儲賣身求藥,真相竟是……自那日鳳二發(fā)怒以后,路蕭有半個多月沒有去見他,只敢叫人好生服侍鳳二。他并非不想,而是擔心再激怒鳳二,叫鳳二更加生氣。另一邊,援軍的到達大大緩解了前線的壓力,白雁行到達第二日,便帶領白家軍發(fā)動夜襲,一舉奪回了一座鳳軍還未建立穩(wěn)固防線的城池,使得楚軍被動的局面立即扭轉。楚王在朝議上終于一改多日以來黑沉沉的臉色,露出難得的喜悅之情。在前線回報中得知夜襲那座城池是白將軍離開前王儲向他提出的計策后,楚王更是大大褒獎了一番路蕭。這一天,空青忽然興沖沖地走進書房,對正在讀書的路蕭匯報道:“主子,白術傳信來,天璇草摸約這月二十九日便要長出來了?!?/br>白術與空青一樣都是打小看著路蕭長大的暗衛(wèi),兩人一個沉穩(wěn)一個活潑,相得益彰。但白術在路蕭十五歲時便被路蕭派去暗中看了鳳二幾年,直到鳳二來到東宮后,他才回到路蕭身邊,與空青交替著看守鳳二。因著白術性格沉靜慢熱,向路蕭匯報的事便一直由空青來做。而在鳳二失去內力后,路蕭便將白術差了出去,隨時留意天璇草的情況。如今得了白術的準信,路蕭自是興奮無比,在書房中來回走了幾圈,又問道:“在什么地方?”“不算太遠,就在與王都隔一個郡的琿城,長在琿城外郊的一處懸崖上,騎馬大概兩天就到。”離二十九還有三天,路蕭忖度道:“太好了,正巧后日是月底三天休朝日的頭一天,我那時便可趕去將天璇草取回來。”“王儲要親自去?”空青吃了一驚。“當然,”路蕭信心滿滿地算道,“后日是二十八,我抓緊趕一天,一日便可到琿城。取了那草,再趕回來便是?!?/br>“殿下要一個人去么?”空青又驚呼。“我會叫白術接應我,你留下來,保護好鳳二?!?/br>他頓了頓,笑說:“不親自為他做這件事,我總是不放心。”“殿下不可……”空青還要再掙扎。“這是命令。”路蕭拿話堵住他,又說,“你大可放心,我不會有事的?!?/br>空青只好不情不愿地應下:“殿下這叫……精誠所至,金石為開?”聽了這句,路蕭先是笑,漸漸又有些惆悵起來。他垂下眼,有些泄氣道:“但愿……真有那么一日吧?!?/br>二十八日一早,路蕭就離開王都,快馬加鞭,在中午與白術匯合后又換了一匹馬,終于在深夜趕到了琿城。城門已經(jīng)關閉,幸好白術早有預見備了干糧,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