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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與路蕭一問一答的相處模式。其實,鳳二自內(nèi)力恢復(fù)以后,對路蕭的態(tài)度就變得微妙起來。雖然依舊冷冰冰的沒什么表情,但路蕭就是能感覺到,他對自己已經(jīng)不再那么排斥了。“這里,我不明白,”鳳二翻到一頁,“馬陵之戰(zhàn),韓魏對峙,齊國既已應(yīng)允援韓,為何遲遲按兵不動?”路蕭思慮了一陣,組織好語言為他解釋起來:“齊國雖答應(yīng)援韓,但仍有私心。按兵不動,是為促韓竭力抗魏,使韓魏一齊實力大損,后再出兵,坐收漁翁之利。而韓這時……”他講解問題語言平實,條理清晰,總是直接切入最有關(guān)利害的要點,讓人十分容易理解。鳳二聽著聽著,常常不自覺便入了迷。他想,這個家伙……其實還是有些厲害的。之后他又問了幾個問題,路蕭一一講清楚后,鳳二就繼續(xù)看起書。路蕭靠在他身邊,靜靜陪著他看。雖然鳳二這時感到有些熱,但氣氛很和諧,他也懶得推開路蕭了。時間不緊不慢地走著。不知為何,鳳二感到越來越熱,額頭甚至有滲出了細(xì)密的汗珠。他眼前有些發(fā)花,慢慢地書上的字就一個個變得遙遠,怎么也看不下去。他有些迷茫地抬起頭,見路蕭沒什么反應(yīng),以為是自己生了什么病,便強忍著燥熱的感覺繼續(xù)看下去。但是,又過了一會兒,他可怕的發(fā)現(xiàn),熱源開始向下腹集中,自己的男根在慢慢勃起。鳳玄亭知道這是不對勁的,一片混沌中,他咬了咬舌頭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然后猛地推開身邊的路蕭:“你……你出去!”路蕭突然被他推開,蒙了。看見鳳二臉色通紅,額上都是汗,他也嚇了一跳,忙上去摸鳳二的額頭:“你怎么了?病了嗎?”鳳二只覺得路蕭的手非常柔軟,燙熱的臉被一摸上,十分舒服。他竟然忍不住,輕微地呻吟了一聲:“嗯……”那聲低沉的輕喘頓時勾起路蕭一團邪火。現(xiàn)在他很久都沒有強迫鳳二行房事,一是他知道這個時候需要再添一把火,讓鳳二對他慢慢改觀,而不是破壞兩人好不容易有了起色的關(guān)系;二是……他已經(jīng)不是鳳二的對手了,被鳳二踢下床是分分鐘的事……而現(xiàn)在,鳳二在他面前露出這樣誘人的神情,還發(fā)出呻吟般的聲音……路蕭克制不住地胡思亂想起來,心里已經(jīng)把鳳二剝光衣服干了十幾遍。但很快,他就意識到鳳玄亭似乎有些不對。“鳳二,你……你怎么了?”他試探地問著,手卻沒移開。因為,他也開始感到有些燥熱起來。鳳二咬緊唇,抓住路蕭的手,竟忍不住用臉頰蹭了蹭。他只覺得渾身要燒起來似的,此時連那只手都顯得清涼無比。“我熱……”鳳二喃喃地說道,眼神有些迷亂了。他的模樣,讓路蕭立時想起了一個小倌。那是白雁行第一次帶他上倌館的時候,有一個小倌為討好白雁行,主動當(dāng)著他們服下春藥,而后在白雁行面前露出種種yin態(tài)。路蕭當(dāng)時是有些厭惡小倌故意擺出低賤姿態(tài)的樣子的,但白雁行很好這口,沒多久就把那小倌壓倒了。而鳳二喊熱的樣子,讓他不禁想起了那小倌當(dāng)時的反應(yīng),竟是十分相似。路蕭的下腹一緊,知道再這樣下去就有些不對了。他強忍著松開鳳二,有些趔趄地跑到門邊,門童還盡職盡責(zé)地守在門口。“你點的……是什么香?”路蕭壓制不住沖動,有些急躁地喝道。被向來溫和的王儲吼了,門童嚇了一跳,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我……我也不曉得叫什么香……聽說是內(nèi)務(wù)院前個月分給各宮的例用熏香,我詢問茯苓哥哥可不可以用,他說可以我才……”茯苓就是路蕭貼身奴仆的名字。路蕭聽了,幾乎沒暈過去,也瞬間知道了門童點的是什么香。若是宮中例香,那便沒什么。但自他成年以后,每月送至他宮里的,除了例用熏香,還多了一種龍涎香。龍涎香是有極強的催情功效的,因為分量極少,只會送到王與王儲宮中——為了王室順利開枝散葉,內(nèi)務(wù)院也是cao碎了心。然而因為路蕭房中一直沒人,自是一次都沒用過這龍涎香,所以才嗅不出這香是什么。而茯苓恐怕根本沒仔細(xì)辨認(rèn),只當(dāng)是普通熏香,便讓門童用了。他剛來不久,就已經(jīng)隱隱受了些影響。而鳳二已經(jīng)在這熏香里待了一個早上,不知吸進了多少……路蕭腦海中轟的一聲,完全不知道該作何反應(yīng)了。他跑回鳳二身邊,鳳二已經(jīng)熱得不住扯著前襟,露出大片性感緊實的麥色肌膚。看來龍涎香已然完全發(fā)揮了作用。路蕭不知道該怎么跟他解釋,猶豫了半天,還是咬咬牙說:“鳳二,你冷靜一些……門童今日誤點了催情香……”他一邊說著,一邊掰鳳二扯衣服的手。鳳二哪里管他說什么,被他一碰上,什么理智都失去了,只覺得這人輕柔的聲音好聽得不得了,臉也好看,皮膚也好……他曾經(jīng)親身感受過很多次的,細(xì)膩下蘊著力量的白皙rou體,修長柔滑肌rou流暢的大腿……他猛然間撲向路蕭,將他壓倒在地上!路蕭被鳳二壓著躺在地上,看著身上的鳳二,看他重重喘息著,眸中水光盈盈,皮膚都度上一層誘人的紅暈。路蕭幾乎就看呆了,那一點點龍涎香作用,此時竟好似被放大了幾倍,讓他全身都躁動不已。“催情香……?”鳳二無意識般咬著這三個字。他這三個字,讓路蕭清醒了一些。他不知道鳳二是否愿意在這樣的情況下與他發(fā)生這種事,即使已經(jīng)情動,還是憑意志力強忍著,讓鳳二松開了他,然后扶著高大的鳳玄亭,有些趔趄地把人帶到離窗邊不遠的書案旁坐下,祈禱這里的干凈空氣能讓兩人快些擺脫龍涎香的功效。而鳳二哪管這些。他只知道自己下身漲得難受極了,已經(jīng)顧不得那么多,解開腰間束帶,用手自瀆起來。可憐路蕭只敢看著,不敢上前一步,怕自個兒失控,再做些傷害鳳二的事。鳳二沒擼幾下,很快就瀉了出來。但在龍涎香強大的催情作用下,剛剛軟下的roubang沒一會兒就又站了起來,而這時鳳二只感覺手yin已經(jīng)完全不能疏解了。他將目光投向書案對面盯著他的路蕭。這個人還在等什么?他咬了咬牙:“你……過來!”路蕭本來也忍到了極限,鳳二已經(jīng)發(fā)話了,他再也不裝什么君子,一個大步跨了過去,毫不猶豫地剝開鳳二的衣服。鳳二氣得給他一個耳光:“混賬……把窗關(guān)上!”路蕭知道他已經(jīng)被龍涎香逼得神志不清了,也不介意被打,飛快關(guān)了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