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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是簡單的手yin,有時是吹簫。但他發(fā)現(xiàn)路蕭在做這些事時什么聲音也沒有,很不滿意,有一日就命令路蕭褪盡衣衫,自己坐到他的大腿上。路蕭早就做好了被鳳二進(jìn)入的準(zhǔn)備,什么話也沒說,赤裸著身軀分開雙腿在鳳二身體兩側(cè),跪坐著,將手伸到雙腿之間,很上道地?fù)崤P二的欲望,一邊將手指含在口中,舔濕了打算擴(kuò)張自己。他并非不感到羞恥,只是連日的折磨讓他漸漸感到麻木了,每當(dāng)面對鳳二便覺得身心俱疲,只想著快些讓鳳二高興。但他沒有想到,鳳二忽然說:“轉(zhuǎn)過去?!?/br>他愣了愣,順從地爬起來,背對鳳二,還沒有完全坐下,鳳二就突然伸出手臂環(huán)住他的腰身,牢牢地將他禁錮在懷里。路蕭體態(tài)勻稱修長,雖然瘦了些,還是有一層薄薄的肌rou的,并不會有過于纖弱的感覺。然而被高大精悍的鳳二抱著,他就未免顯得嬌小了些,讓鳳二有種可以任意施為的感覺。鳳二將手伸入路蕭大腿內(nèi)側(cè),捏了一把那里柔嫩的軟rou。這種無法預(yù)測鳳二動作的姿勢讓路蕭感到一絲無措,他不安地掙動了一下,就感到一根粗長硬熱的東西插入他大腿之間。鳳二將唇湊近他耳邊,溫?zé)岬臍庀⑼略谒淅?,讓他耳尖開始發(fā)紅:“殿下這么想被我干?我想……殿下恐怕還沒有嘗過被男人插進(jìn)去的滋味吧?!?/br>“……”路蕭薄唇微張,不知如何作答。他不明白鳳二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放浪。其實這是鳳二在軍營中待了許久,多多少少染了些痞氣的緣故。路蕭呆滯的反應(yīng)讓鳳二感到無趣,但很快,他又想到了新的樂子。鳳二抱住路蕭的腰,抓起路蕭的手腕,讓他把雙手放在自己胸部,嗓音喑啞:“自己揉它?!?/br>路蕭被這yin辱的命令驚呆了,一時沒有反應(yīng)。“殿下以前不是最喜歡對我做這樣的事?殿下不想自己試試是什么感覺么?”鳳二眼神變得幽深,抵在路蕭大腿間的roubang更加硬熱了,“揉捏它們?!?/br>路蕭只好閉上眼睛照做,一種異樣的刺激感從掌心下傳出。“硬了嗎?……捏住rutou……用手指磨它……”鳳二緊緊盯著他蒼白瘦長的手指和指間若隱若現(xiàn)的紅色茱萸,一句句命令著。隨著他冰冷的聲音,路蕭揉捏著、褻玩著自己的乳首,隱隱覺得雙手仿佛不是自己的了,而是鳳二在對他做這樣的事。因為他意識到,每一個動作,都是從前他挑逗鳳二時習(xí)慣做的,連步驟都一模一樣。羞辱的感覺交雜著奇特的快感,讓路蕭漸漸無法忍受,唇中流瀉出細(xì)細(xì)的嗚咽。在鳳二呼吸粗重地說出“把它們往外扯”的命令后,他停下了手,難堪地垂下臉,雙唇顫抖:“不要……不要再羞辱我了……”鳳二低沉的喘息聲停住了。有那么一瞬間,他試圖分辨路蕭語氣中含著的情緒到底是什么,但不到片刻,想要侵犯路蕭的欲望再次占了上風(fēng)。他沉默了一陣,突然抱著路蕭翻過身,壓著他跪坐在床頭。路蕭堪堪扶住床頭的欄桿,就感到鳳二硬挺怒張的roubang插進(jìn)他并攏的大腿之間,在細(xì)嫩的軟rou中抽插起來!“不想被干就夾緊?!兵P二粗聲粗氣地說,雙手開始放肆粗暴地把玩著路蕭已經(jīng)硬挺的乳尖。他本來的確存了心思要把路蕭辦了,至少也要讓他嘗一次自己五年前的感覺。但不知為何,在剛才短短的靜默中,他放棄了這個念頭。因為鳳二隱隱感覺到,路蕭有什么不對。但究竟哪里不對,他卻想不出來,這讓他很是煩躁,手上的動作愈加不知輕重。加上因為路蕭一直養(yǎng)尊處優(yōu),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膚不似別處柔韌緊實,而是如女子般軟滑而細(xì)膩,讓鳳二更加欲罷不能。“你……叫出來!”他忽然想起了最初不滿的原因。路蕭垂下眼睛,明白了鳳二的意圖,細(xì)細(xì)地呻吟起來。“嗯……呃……”那聲音果然大大沖散了鳳二郁悶的感覺,他有些激動地加快了下身的速度,直摩擦得路蕭的身體都開始發(fā)熱。但那種快感只令路蕭感到絕望。因為他知道,鳳二對他做這些,與他當(dāng)初對鳳二做的事,完全是不一樣的。他愛鳳二,所以極盡溫柔,滿心都想讓鳳二舒服。可鳳二不是。鳳二已經(jīng)有了妻子,自然不會是出于喜歡才跟他zuoai。更何況,鳳二輕慢的態(tài)度和嘲弄的話語都在顯示著,他的目的就是在羞辱他,或者覺得他是個不錯的泄欲工具。他呢?他竟然還能從這粗暴的對待中得到快感。因為他還悲哀地,愛著身上這個人。哪怕他用了五年時間試圖忘記鳳二,再見到鳳二的那一刻,仍然會整個人都懵住。鳳二不知道,重遇的幾秒鐘里,他的心跳得有多快。但……真的應(yīng)該醒過來了。路蕭無聲地對自己說,不要重蹈覆轍,不要再犯第二次錯誤。如今遭受的這一切,都是在還他最初犯下的罪。等到鳳二將對他的恨意發(fā)泄完的那一日,他的罪才算真正贖清。一切有為法,因果輪回,報應(yīng)不爽。在鳳二抱緊他的腰,在他腿間達(dá)到高潮的那一刻,他獻(xiàn)祭一般合上了雙眼。與白雁行的談判并沒有成功,不日以后再次開戰(zhàn),楚軍果然且打且退,如鳳二預(yù)料的一般退入崖邊城。與此同時,一批楚軍援軍沖破了他們的圍剿,成功從另一處城門進(jìn)入崖邊城與大軍會合。城門久攻不下,一部分將領(lǐng)卻只顧勾心斗角,讓鳳二應(yīng)付得有些吃力。但他還有另外一件煩心事,才是導(dǎo)致他日日沉著臉的最主要緣由。自從那日叫路蕭自己坐在他身上后,路蕭的態(tài)度就變了。他順從得像個偶人,要什么姿勢就擺什么姿勢,要叫得多放浪就有多放浪。可鳳二總覺得缺少了什么,又不知道問題出在什么地方,因此越來越不滿意,一天比一天暴躁。他清晰地感受到,有一條很深的溝壑橫亙在他和路蕭之間。這明明是顯而易見的事,不知為何,如今卻對此越來越不舒服。但他仍然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做,按著自己的心意擺弄路蕭,就像飲鴆止渴一般,在發(fā)泄出來的那一刻他很滿足,但之后卻仍然是巨大的失落感。他只能眼睜睜看著,那條無形的溝壑在逐漸加深。直到有一日,一個人來到了鳳軍駐地。第021章千方百計吸引王儲注意失敗,二殿下終于暴走鳳二已經(jīng)連著兩日沒有再踏進(jìn)這頂營帳。路蕭察覺到小仆看他的眼神一日比一日奇怪,夾雜著憐憫和心疼的,又有些“果然如此”的意味在其中。他感到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