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盾又糾結的心情,沒什么好奇怪的。”楚成舒展了眉頭,笑了笑。楚母便接著說道:“那天你父親跟我說你和晏編劇的事情,我起初非常震驚,后來又很生氣,心里想著為什么是你父親先知道而不是我,雖說女兒才是母親的貼心小棉襖,但我只有你一個寶貝兒子,何況你父親還是個兇巴巴的模樣,難道你不該跟自己母親更親近嗎?!?/br>楚成忙湊上去討好笑道:“我當然跟媽更親啊?!?/br>“越來越油嘴滑舌。”楚母嗔怪道,又嘆了口氣:“后來我又一想,這件事你確實不好跟我們說,恐怕你父親也不是從你口中得知的,這樣一想,心里反而有幾分欣喜,覺得你還是會自己主動來跟我講?!闭f到這忍不住自己笑起來:“你會不會覺得媽都想不到重點上去啊?!?/br>楚成搖搖頭:“不,我知道您心里不舍得怪我?!?/br>楚母頓了頓,無奈道:“我的兒子果然是了解我的?!彼α诵?,目光慈愛的看著自己的兒子:“所以,這樣好的兒子,我確實舍不得讓他為難。”“媽——”楚成愧疚的喊道。“媽從小就給過你很大的自由,讓你去選擇你的人生,這一次,媽雖然心里并不情愿,卻不會阻撓你,人這一輩子,會走很多彎路,也會有錯誤的選擇,我們家走到今天這樣的位置,我想我比別人能夠看的更多更遠一些,所以,即使媽或許會覺得你走的并不是一條正確的道路,卻愿意讓你自己去走一走,無論最后會怎么樣,結果如何,都要由你自己來承受。”楚成只覺得內心涌起一陣難以名狀的情感,他不知此刻該回應母親一些什么才能表達他現(xiàn)在的感受,他只能有些沙啞的說著:“媽,謝謝您?!?/br>縱想過千萬種與母親坦白的情況,然而母親今日的一番話卻仍然讓他震驚和感動,這就是一個母親的心,全心全意的,愛著自己的子女,用她的不情愿,用她的無奈,用她的支持,用她的所有。“都這么晚了,說了這么多,媽也累了,回去睡了,你也早點睡吧?!背钙鹕沓瘶巧献呷?。楚成端坐在沙發(fā)上,望著母親的背影,眼圈微紅。回到家里的晏云初,洗漱完了之后躺在床上,舉著手機發(fā)呆,他剛到家就給楚成發(fā)了短信,不過對方到現(xiàn)在還沒給他回復,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嗎?楚成今晚回的是老宅,晏云初思索著對方可能遇到的各種情況,卻絕不會想到剛才發(fā)生在楚家老宅大廳的那一幕。時間確實很晚了,他覺得眼皮漸漸合上,視線有些模糊了,翻了個身,手機掉在一邊,就那樣側躺著快要睡著的時候,門鈴忽然瘋狂的響了起來——晏云初整個人驟然驚醒,手機屏幕也在不斷閃爍著,他拿起來看了一眼就從床上一躍而起沖到門邊,剛一打開門,就被人緊緊抱住,胸膛劇烈的心跳聲讓他逐漸清醒過來,夾帶的微冷氣息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對方慌忙帶著他進到屋里,關上了門。“云初,我突然很想見你?!蹦腥说统炼挥写判缘穆曇粼诙享懫稹?/br>他略帶僵硬的靠在男人懷里,有些不解,但更多的是突然見到這人的喜悅,雖然他們明明剛分開沒多久。在楚成近三十年的人生中,幾乎沒有過沖動這樣的情緒,身為楚家的長子嫡孫,他深知自己肩上的擔子有多重,從小接受的教育和長輩們對他寄予的期望讓他別人更早成熟,年紀不過七八歲時,已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樣,為人處事端的是一副老成持重,常被人稱贊有楚老爺子年輕時的氣勢。而這些淡定自若,鎮(zhèn)定從容,卻每每因為遇到晏云初的人或時時產(chǎn)生無法控制的波動。像是被一根無形的線牽動著,為他的開心而歡喜,為他的悲傷而抑郁。就好像,他已經(jīng)不是他,而是另一個人了一樣,但他卻絲毫不覺得這樣有什么不對,相反的,他心底深處反而為此感到高興,只是因為,那個人是晏云初嗎?就想今天晚上,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和母親說過這樣多的話,沒有認認真真的與母親談過心了,除了感動之外,他突然涌出一股沖動,在聽過母親這一番話之后,他想要,而且是立刻就要,見到晏云初。他很想見他。他不知道什么時候對這個青年產(chǎn)生了這樣的情愫,在他不知道的時候,或許是在拍戲的某個片刻,或許是在某一次電話聯(lián)系之后,又或者,是在看到其他什么人或事的時候,總之就這樣,自然而然的,當他發(fā)覺時,他便已經(jīng)會在一天之中,想起這個人,很多次。也許,這便是真的喜歡上了。喜歡上這個總是微笑著的青年,這個也會因他多想而變得憂郁的青年,會在上一秒狡黠地笑著,然后下一秒?yún)s固執(zhí)而倔強的轉身離開。但無論是哪一個,他都忍不住想將他收在懷中,放進心里。作者有話要說: 可憐天下父母心~☆、第五十章把本子遞到葉楓橋手中的時候,對方笑著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打趣道:“春風得意啊,晏編劇?!?/br>“多謝?!标淘瞥跽\意的道。對葉楓橋的支持,作為楚成的經(jīng)紀人,晏云初也知道自己和楚成在一起的事情會給葉楓橋以及他之后的星途帶來什么樣的問題,而這位兢兢業(yè)業(yè)的金牌經(jīng)紀人卻只是在開始時提醒了一下,之后便不再過問,甚至還幫他們打掩護,不管是楚成還是自己,對他都非常感激。葉楓橋是個優(yōu)秀的經(jīng)紀人,同時也是一個很好的朋友和兄弟。“你這句謝謝我收下了。”葉楓橋說完,又略帶悵然地道:“但是真的很不甘心啊,楚成他,是可以有更為廣闊的天地的?!?/br>晏云初笑了下:“無論做什么,他都屬于他的獨一不二?!鼻埔娙~楓橋臉上的惋惜又道:“南唐,不是還有宋希和邵安啊,我已經(jīng)聽白樂說了,公司接下來有意讓你接下他們其中一個。而他們之中,無論是誰,都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br>“這兩人,的確很有實力,品性也不錯。”葉楓橋聞言,神色也好了起來,笑了笑:“到時候要請客的話,別忘了告訴我一聲?!鳖D了頓,笑容曖昧的問道:“那你們兩個,誰嫁誰娶?。俊?/br>晏云初彎了下眉眼,微微一笑:“聘禮你不是都收下了么?!?/br>葉楓橋被噎了下,轉而也笑了:“原來如此,這倒是讓我有點吃驚了?!?/br>晏云初笑而不語。“得了,多的話也不說了,本子我先拿回去了。”走了兩步突然轉頭揚了揚手中的劇本:“明年金麒麟上見!”晏云初點頭:“恩!”清末民初,是一個風雨飄搖,動蕩不安的時代。隨著清帝一紙諭令,一千多年的科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