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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她已經(jīng)成了婚,就是她還未出閣,趙坤這樣的行徑都是要被罵一句登徒子的! 可阮氏卻像是鬼迷了心竅似的,最終只囁嚅著說了一句:“應(yīng)該……應(yīng)該是會去的?!?/br> 趙坤得了回復(fù),沒再久留,只說到時候去莊子上等她,然后轉(zhuǎn)身就走了。 誰知最終宣平侯夫人定下的賞荷的日子卻是 六月初八,跟周氏給她和顧君昊安排的求子的日子重疊了,她去不了。 但后來顧君昊崴了腳,她又能去了。 這一去,未等出城門就出了事,三魂七魄都不知跑到了哪里,睜眼醒來就換了個人,阮芷汐成了阮芷曦。 顧君昊不知道阮芷曦已經(jīng)不是從前那個人了,心里依舊把她當(dāng)成阮氏,一心想給她制造機會跟趙坤相見。 剛才就是因為知道趙坤跟在他們后面,才故意停下的。 可是當(dāng)真的和這人面對面,聽著他口中說出那些看似正經(jīng)其實滿是調(diào)戲的話,他還是著實惡心了一番。 上輩子他一定是瞎了眼,才沒看出阮氏跟趙坤有染! 顧君昊暗暗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維持著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道:“松子糖沒有多少了,趙世子快去買吧,我們夫妻就先走了?!?/br> 趙坤點頭,直到他們夫妻離開,才大膽地將視線停留在了阮芷曦的背影上。 也是直到這時,顧君昊才用眼角余光看了看阮芷曦的方向,想從她臉上分辨出什么。 結(jié)果阮芷曦一臉平靜,看上去就像是不認識趙坤這個人似的。 顧君昊心中冷笑一聲,暗道裝的還挺好。 阮芷曦確實有偽裝的成分,但也不全是裝的,因為趙坤對他而言真的是個陌生人。 別說趙坤了,連顧君昊在大半個月前對她來說都是陌生人。 這個世界,對她而言全是陌生的,唯一慶幸的是她穿來的時候阮氏還沒跟趙坤有什么實質(zhì)上的進展,不然這婚內(nèi)出軌可就坐實了,萬一再不小心懷個孕什么的,那可就玩完了。 兩人回府,又是與以往一般“相敬如冰”地各干各的,到了時辰便去床上挺尸。 但今天顧君昊似乎格外坐不住,就這么短短一兩個時辰的工夫,去了三趟凈房,每次的時間還都不短。 阮芷曦從第一天跟他接觸的時候其實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顧君昊這個人不太坐得住,總往凈房跑。 一次兩次還可以說是偶發(fā)性的腸胃不適,總這樣就不太對勁了。 而且按照阮氏的記憶,在之前一段時間里他就已經(jīng)有這種跡象了,只是不太明顯,今天從國公府回來之后則表現(xiàn)的格外頻繁。 阮芷曦越想越覺得有問題,雖然她跟顧君昊并沒有什么感情,但怎么說現(xiàn)在也是夫妻了,還是應(yīng)該關(guān)心一下,于是等躺在床上房中沒有下人的時候低聲問了一句:“夫君,你近來……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顧君昊皺眉:“沒有。” 回答的干脆利落,多一個字都沒說,甚至都沒問問她為何會這樣想。 他只是因為不想跟阮芷曦多說話,但阮芷曦聽著卻越發(fā)覺得他是要隱瞞什么,沉默片刻再次開口:“你若是……有什么隱疾的話,還是要盡早診治才好,諱疾忌醫(yī)可不是好習(xí)慣?!?/br> 顧君昊身子一僵,肩背陡然繃緊,若不是因為房中熄了燈一片黑暗,阮芷曦便能看見他此刻臉上血色全無,蒼白異常。 他腦子里瞬間冒出很多想法:她是不是看出什么了?是不是很久沒有行房讓她察覺了?是不是她已經(jīng)懷了身孕,要給那孽障找個光明正大的身份,所以用這種話來逼他與她行房? 亂七八糟的思緒一股腦涌了出來,將腦子塞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 顧君昊還沒從中理出個頭緒,就聽女人繼續(xù)說道:“痔瘡也不是什么大病,很多人都會得的,你若怕傳出去,找個信得過的大夫來看就是了。” “我看吳太醫(yī)就不錯,醫(yī)術(shù)好嘴又嚴,給咱們顧家看診也很久了,不如你回頭叫他過來問問?” 顧君昊:“……”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干了個蠢事……發(fā)完紅包就以為完成任 務(wù)了,然后心情很好的干別的去了~剛才來刷一下書評才發(fā)現(xiàn)我只發(fā)了紅包,沒有更新……沒有更新…… 愚蠢的作者在這里鞠躬致歉,對不起大家~我最近腦子不太好使……總干蠢事……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可能是更年期提前了吧…… 這章是昨天的~所以下一章更新時間是明天~明天我先更新再發(fā)紅包……這樣就不會出錯了~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喵星人2 50瓶;31768629、13219309 10瓶;夜觀雨、爆漿芝士雞排堡 5瓶;苓思、清酒。 4瓶;azhuang、elle_zj1979、花點點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2章 頓悟 顧君昊頻頻去凈房不是因為腸胃有什么問題,更不是因為得了痔瘡,僅僅是因為跟阮芷曦在一起待久了就渾身不舒服。 這種狀況在他確定阮芷曦跟趙坤已經(jīng)有染之后更嚴重了,這才總往凈房跑,借此獨處一會。 他怎么也沒想到,這會讓她以為他得了痔瘡。 顧君昊隱在黑暗中的臉由蒼白變得漲紅,半天才憋出一句:“沒有?!?/br> 說完怕阮芷曦聽不明白似的,又加了一句:“我沒長痔瘡?!?/br> 沒長痔瘡? 那為什么總往凈房跑? 尿頻尿急尿不盡?前列腺有問…… 阮芷曦一怔,腦子空白片刻,瞬間覺得自己頓悟了。 顧君昊幾個月沒跟阮氏行房了,這么說起來……沒準還真是某些方面出了些問題。 順著這個思路一想,感覺很多事都有了答案。 比如顧君昊為什么不和阮氏行房,為什么求子的前一日他平地里崴了腳,之后非但沒有對耽誤了這趟行程感到遺憾,反而一再勸說阮氏去參加荷花宴,好像覺得自己虧欠了她似的。 求子這件事不是光求神拜佛就有用的,就是再靈驗的寺廟,求子之后也得夫妻倆行房才能懷上孩子啊。 如果連行房都不行,那孩子從哪來?總不能憑空變一個吧? 顧君昊從一開始就知道去了也沒用,而且一旦去了,他回來再不跟阮氏行房就說不過去了,所以他壓根不想去。 阮芷曦認真回想屬于阮氏的那部分記憶,發(fā)現(xiàn)顧君昊是從幾個月生了一次病之后就再也不碰阮氏了的。 難道就是那次的病,讓他…… 她嘖了一聲,沒再追問,只是順著顧君昊的話點了點頭:“那就好,是我想多了?!?/br> 雖然還不能確定這個想法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