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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顧君昊并不是個亂花錢的人,按理說這么多年下來應(yīng)該攢了不少錢才是,現(xiàn)在卻來找他借銀子? 顧蒼舟頓時起了疑心,顧君昊卻只是訕訕地解釋了一句:“我……我用了?!?/br> 確定自己重生后,他就做出了一些相應(yīng)的安排,其中有些是要花不少銀兩的。 他把自己這些年攢下的錢全都拿出去了不說,連現(xiàn)在每個月省下的月例也定期讓人送出去,兜里可謂干干凈凈,真是一點余錢都沒有了。 顧蒼舟疑心更重了:“這么多錢全都用了?你花哪兒去了?” 顧君昊不好解釋,只能支支吾吾地回答:“就……就是平日里吃吃喝喝,買些東西什么的?!?/br> “你騙鬼呢?” 顧蒼舟瞪眼:“你這臭脾氣,朝中至今沒幾個人真愿意跟你打交道,你幾個月都不見得有一次應(yīng)酬!買東西的話,那總要見到東西吧?你買了什么這么值錢?怎么不見拿回家呢?該不會送到馨兒家了吧?” 顧君昊:“……” 怎么又扯到馨兒了?這事還有完沒完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噫嗚嗚意 4瓶;夜觀雨、彩虹彼端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謝恩 顧君昊最終也沒能從他爹那借來銀子, 他又不好意思向別人開口,更不敢去跟他娘說, 免得又被懷疑,最后選來選去, 從自己的寶貝里挑了一塊徽墨, 打算讓下人拿去當(dāng)了。 他其實是想當(dāng)塊玉佩之類的, 可這種東西容易被人認出來, 回頭讓人知道他堂堂顧家大少爺窮到典當(dāng)貼身物件,還以為顧家出了什么事呢。 徽墨雖貴重, 但不少人家都有, 而且他這塊墨也不是什么孤品,沒什么特殊的標(biāo)識, 賣了也沒人知道, 對家里只說是用了或是送人了就好。 可他要賣墨錠這件事還是讓觀江嚇了一跳, 捧著那塊平日里被他妥帖保管的墨錠問道:“大少爺,您……一點銀子都沒有了嗎?” 他本想說“您窮成這樣了嗎”, 話到嘴邊覺得不合適, 臨時改了改, 但意思也差不多。 作為顧君昊最親近的下人,他自然是知道顧君昊近來花出了很多銀兩的。 但他先前有幾個月不在顧家,沒想到他身上一點沒留,把能用的銀子全都挪出去了。 顧君昊一個文人,窘迫到要賣自己的寶貝墨錠,也覺得有些丟臉。 可阮芷曦是為他娘受的傷, 他若是連一塊墨錠都不舍得豁出去,那也太小氣了些,便點了點頭:“當(dāng)了吧,總歸我這還有兩塊,能用些時候呢?!?/br> 話是這么說,可堂堂一個大少爺,窮到要典當(dāng)東西…… 觀江看了看那墨錠,又看了看他:“要不……您先把我的銀子拿去用?” 顧君昊:“……” 做主子的窮到管下人借錢,這也很丟人,沒準(zhǔn)還會讓人覺得比典當(dāng)東西更丟臉。 觀江也想到了這點,趕忙道:“我是擔(dān)心回頭讓人發(fā)現(xiàn)這墨錠是您典當(dāng)?shù)摹!?/br> “雖說這塊徽墨并不是什么獨一無二的珍品,不容易讓人認出來,但人家會認出我啊?!?/br> “萬一被有心人瞧見傳出來了,您跟老爺夫人那沒法交代啊?!?/br> 若不是對著顧君昊,這些話他是提都不會提的。 不過他自幼在顧君昊身邊長大,兩人關(guān)系親密,知道他不是那種死要面子的人,所以才敢說 顧君昊沉默片刻,問道:“……你有多少,夠嗎?” “夠,我攢的娶媳婦的聘禮,您回頭發(fā)了月例記得還我就行,不然我可就娶不著媳婦了。” 觀江嘿嘿笑道,刻意說了些別的轉(zhuǎn)移話題,不讓他那么尷尬。 顧君昊知道他的好意,輕笑一聲,隨口問道:“怎么?有看上的姑娘了?” 這一問卻讓觀江紅了臉,摸了摸鼻子挪開視線。 “有倒是有,就是……人家不一定看得上我?!?/br> 顧君昊蹙眉,問他那人究竟是誰,觀江卻怎么也不肯說了,只道回頭若是事成了就請他和喜酒,若是不成那就算了。 阮芷曦對于這些事情自然是全然不知的,到了九月十三,收拾停當(dāng)后就跟林氏周氏一起進了宮,又在宮門口碰到了專程在這里等他們的宋含秋。 宋含秋中秋那日親眼看見阮芷曦被壓在了彩棚之下,驚出一身冷汗,后來去顧家看過阮芷曦好幾回,還為她的傷掉過幾次眼淚。 同是女人,她當(dāng)然知道臉上留疤對女子而言是多么難過的事情,尤其是阮芷曦這樣容顏出色的女子。 今日阮芷曦進宮謝恩,皇后陳氏問過太醫(yī)吳哲,確定她能在外面停留一段時間,只要不牽動傷口就不會有大礙,便專程準(zhǔn)備了一場簡單的宮宴,邀請了京城幾戶勛貴世家的女眷。 說白了就是給阮芷曦做面子,讓人今后不敢因她臉上的傷指指點點。 宋含秋與阮芷曦交好,陳皇后就將她一道請了過來,陪伴阮芷曦。 她早早地等在宮門口,待顧家的馬車駛來之后趕忙迎了上去,先給林氏周氏見了禮,這才走過去拉住了阮芷曦的手,往她額角仔細看了看,松了口氣。 “果然比預(yù)想的好很多?!?/br> 阮芷曦笑了笑:“吳太醫(yī)醫(yī)術(shù)高明,又一直仔細照看著,近來還時常往我們府上跑呢,我又怎會留下太明顯的疤?!?/br> 宋含秋嗔了一眼,低聲道:“進了宮可不能這么說,要說多虧了陛下讓吳太醫(yī)照看,皇后娘娘又給了良藥,這才好得快,沒留什么疤。” 阮芷曦笑道:“這不是對你說嘛,進了宮我自然不會這么說的?!?/br> “那就好!” 宋含秋放下心來,幾人一起進了宮,等在了一處偏殿,待所有女眷都到齊后才能去皇后所在的鳳禧宮。 因為擔(dān)心阮芷曦的身體,陳皇后這次并沒有宴請?zhí)嗳?,只是挑了幾戶在京城比較有影響的人家的女眷而已。 諸如宣平侯府,永昌侯府等。 宣平侯夫人是自己來的,永昌侯夫人則帶了自己的女兒蘇梓妍。 永昌侯府與鎮(zhèn)國公府雖然交好,蘇大小姐也為人和善,并不曾因阮氏的身份看低她。 但阮氏自卑,即便對方并不看輕她,她心底里也存有隔閡,認為對方不可能真的喜歡她。 其實以前她跟蘇梓妍的關(guān)系其實還是很不錯的,但有一次蘇梓妍到國公府做客,兩人相談甚歡的時候,阮芷嫆過來了。 說起年紀(jì),明明是阮芷嫆跟蘇梓妍更相近,應(yīng)該更能說上話才是,但她幾次想插話卻都沒能插上嘴。 后來蘇梓妍離開,阮芷嫆便冷嘲熱諷,對阮芷曦說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