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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是最后一章關(guān)于往事的了~寫完后再寫兩章男女主的日常~然后正文就完結(jié)啦~我就可以寫現(xiàn)代的番外了~hhh…… 感謝在2019-11-28 23:59:48~2019-11-30 23:58:4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笑寒、安涔梣岑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寒山、夢游的八爪魚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出師27.9% 歸云山原本是大齊皇室的御苑所在, 是夏日里避暑的好去處。 但自從四十多年前和十八年前在這里發(fā)生了兩次皇室爭斗之后,現(xiàn)在已經(jīng)基本廢棄了。 文劭帝已經(jīng)很久沒有去過那個地方,對那里的印象還停留在十八年前的那天, 那時他七歲,庶弟還未出生, 他是先帝膝下唯一的孩子。 五洲是阮家的下人, 阮劭東的師父。 俗話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在阮劭東眼里, 也確實把他當(dāng)做了自己的半個父親。 先帝認(rèn)識阮劭東的時候就認(rèn)識了五洲,那時他才十三歲, 因生母不受寵, 被遣出京城前往封地就藩, 成了個有名無實的王爺。王府破舊不堪, 身邊親隨也沒有幾個,過的連尋常人家的公子都不如。 他心情苦悶,時常外出散心,一日去河邊釣魚時不知從哪里忽然冒出幾個刺客持刀追殺他。 恰逢那日阮劭東也在河邊游玩,仗著自己有幾分本事,便想上前救人。 可惜他雖然是個練武奇才, 但也不過十三歲而已,跟同齡人打一打還沒問題, 跟這些專門訓(xùn)練來刺殺別人的刺客就比不了了。 兩個少年一同跑進(jìn)了山林里,狼狽逃竄。阮劭東雖敵不過那些刺客,但見先帝絲毫不會武藝, 在他險些被追上時還是下意識幫忙擋了擋。 可他的抵擋對這些刺客來說也不過是螳臂當(dāng)車,毫無作用,最后還是五洲帶人趕到,才將他們救了下來。 但五洲趕到的還是晚了些,先帝雖未受傷,阮劭東卻被人砍中了后背,血流如注。 那是阮劭東身上留下的第一道刀疤,由左肩至后腰,為先帝所留。 自此,兩個少年便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先帝時常去阮家找阮劭東作伴,阮劭東也很喜歡這個玩伴,每每他來時都會給他準(zhǔn)備他最喜歡的茶點,傷好后還拉著他一起跟五洲習(xí)武,免得他再遇到危險時如上次一般,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 先帝其實是有些怕五洲的,因為五洲容貌受損,看上去著實有點可怖。 可這個人是阮劭東的師父,又曾經(jīng)救過他一命,他懼怕之余對他又有幾分敬重,便如阮劭東所說,試著跟他學(xué)了起來。 相處之中他才發(fā)現(xiàn),五洲不僅武藝極好,還博學(xué)多才,若非年輕時家中慘遭意外毀了容貌,怕是去科舉也能有一條出路。 更重要的是,五洲對他十分耐心,從不因他年少就敷衍他,也不會像宮里或是府中那些先生一樣因為他的身份就對他搪塞糊弄。 無論先帝問他什么,只要是他知道的,他都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即便先帝根本不是練武的料子,在武學(xué)一道毫無長進(jìn),五洲也從未嫌棄過他,不管他什么時候去,只要阮劭東點了頭,他就一定認(rèn)真教導(dǎo)。 后來阮劭東入伍,扶持先帝奪嫡登基,也都有五洲的身影。 若說一開始,五洲只是阮劭東的師父,到后來,他可以說是阮劭東和先帝兩個人的師父了。 但那時先帝只知道他姓吳,是阮家的忠仆,并不知道其它。 所以當(dāng)五洲率兵將他和年幼的文劭帝圍困在歸云山時,他比任何人都要震驚。 這個一手教導(dǎo)他,從十三歲起就時時出現(xiàn)在他身邊,甚至一路扶持他登基為帝的人,竟然是宣王的舊部。 而他這二十多年來對他的好,對他的教導(dǎo)和輔佐,都是為了借他的手光明正大的在奪嫡之爭中除掉安王一脈的其他皇子。 等到安王一脈只余先帝一個,先帝又對阮劭東極其信任,將兵權(quán)一步步交到他手里的時候,他也就沒什么用了,就成了阮劭東登基路上最后的一塊絆腳石。 而絆腳石,都是要被踢開的。 先帝當(dāng)時已經(jīng)被逼到了絕壁前,身邊親信死的死傷的傷,還有一些索性就是五洲借著他的信任安插進(jìn)來的暗樁。 他退無可退,危急時刻是阮劭東帶人殺了過來,橫刀擋在了他面前。 五洲顯然沒想到阮劭東會忽然出現(xiàn),看到他的時候皺了皺眉。 按照他的安排,應(yīng)該是等他殺了先帝和小太子以后阮劭東才會趕來,但他派去的人顯然沒能把消息瞞好,也沒能攔住阮劭東,讓他比預(yù)期的早到了很多。 阮劭東的震驚一點都不比先帝少,他直到親眼看見五洲對先帝刀劍相向的時候都仍舊覺得不可置信。 明明昨日他們還在一同飲酒,怎么今日師父就忽然謀逆了呢? 五洲以前從未跟阮劭東說過他的真實身份,年少時是怕他藏不住事,在跟先帝相處的過程中露出馬腳,后來是見他真的跟先帝情同手足,不忍讓他面對兩難的抉擇,便一直沒有告訴他。 可眼下已經(jīng)瞞不過去,面對阮劭東的質(zhì)問,他只得將當(dāng)年的事和盤托出。 阮劭東對于自己的身份驚訝不已,聽到最后低聲喃喃:“所以……我根本就不是阮家的孩子,真正的阮家長子……代替我去死了?” 五洲垂眸:“我知道這對不住阮家,但當(dāng)時也是逼不得已。我們也沒想到,會那么巧碰上個合適的孩子……若是我自己有個孩子能代替你,我定會毫不猶豫地把他送出去,可我沒有,只能用阮家那個孩子代替?!?/br> “你雖不是阮家親生,但這些年為了彌補阮家,我們也在暗中也給了他們不少助力。只要他們老實本分,等你登基后他們本也可以有一份尊榮,但……” 五洲一口氣說了太多,意識到自己險些將不該說的說出口時忙停下了。 可阮劭東還是從他最后兩句聽出了不對,臉色驟然一變。 “你剛才要說什么?” “沒什么?!?/br> 五洲道。 阮劭東卻想到了什么,眼中漫上血絲,額頭青筋暴起。 “我爹娘的死……跟你有關(guān)?是你……殺了他們?” 兩個月前,五洲回了一趟阮劭東老家,再回京時便帶來了阮劭東爹娘過世的消息。 據(jù)說是阮老夫人不小心跌了一跤,倒下之后就沒再醒過來,阮老太爺一急之下中了風(fēng),在床上躺了幾日,也跟著去了。 兩個老人家本就上了年紀(jì),阮老太爺又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