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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發(fā)邊,然后懶洋洋地窩在沙發(fā)上,景澤溫和地笑了笑:“誰來我和玩游戲?”這么好的機會,大家都讓給出頭鳥——張三。“當然是我!”抬頭挺胸地走出人群。張三:看吧看吧,我是不是很有氣勢?眾人:看把你能的。“說吧,賭什么?你爺爺我都奉陪?!睆埲目跉夂艽?,言語中更是。“我爺爺姓景,你需要改了跟我姓嗎?”景澤像是在看一個稍大一些的熊孩子,而張三,被噎住了。難道要為了當人家的爺爺就去改姓?這也太不劃算了。景澤也沒有繼續(xù)為難張三,只是掃了一眼應有盡有的牌類道具,說道:“我不會玩牌,斯諾克又不能選,真不知道玩什么?!?/br>“嘿嘿,怕了小爺吧,這些小爺都精通?!睆埲肿煨Φ煤荛_心,感覺找回了場子,在慕巖身上被下的面子一定要找回來!這信心油然而生,讓張三的胸膛又挺了幾分。嗯,前面說過,理想很豐滿,現(xiàn)實很骨感,哪怕你改名叫張三豐也沒有用。“我沒有錢,我賭命?!鼻嗄甑穆曇魯S地有聲,讓這個三層又一次靜默了下來。張三明顯瑟縮了一下,他突然想回頭求助,發(fā)現(xiàn)沒有一個人想要和景澤賭命。張三把目光投射到顧清明身上,道:“顧大少,聽說你也賭命?”顧清明難得回了張三一句話:“他的命,我賭不起。輸定了?!?/br>慕巖幾乎立刻想到了剛才景澤沒有回答的問題。顧清明不敢和景澤賭命?慕巖的臉上第一次露出了凝重的神色。顧清明此人,無論你什么級別,地位,只要和他賭,都要賭命。而顧清明似乎從來都不會在乎自己的性命,這樣的賭局,沒有人能贏過顧清明。這一次,顧清明卻未賭先輸?賭不起?連將景澤的命放上賭桌的可能性都抹去了。只是,小家伙,你怎么敢沒有經(jīng)過我的允許就賭命?慕巖的目光掃過景澤的身上,但是景澤并沒有給他一個眼神。“規(guī)則很簡單,左.輪.手.槍組裝,先組完先發(fā)彈。輪流發(fā)射直到出現(xiàn)中彈者,或者身體躲避的人。”張三有些發(fā)蒙。這個時候,景澤輕描淡寫地回頭看了周原一眼,問道:“這里,是公海吧?”張三的腿不可遏制地顫抖了起來。慕湘瞪大了眼睛,猛地喝了一大口酒:“這小孩兒,太有意思了吧?夠勁!”慕巖拿過慕湘的酒杯,一口氣干完了里面的酒,眸色深深。周原也沒有想到,顧清明和景弘口中溫和待人,尊老愛幼的乖寶寶景澤竟然這么生猛。他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喉嚨有些干澀地說道:“是公海?!?/br>景澤神色平淡地活動了一下手指,對周原說道:“麻煩周哥準備槍支了?!?/br>于周原這只不過是揮一揮手的事,但是景澤不敢去看顧清明的臉色,特別是那一句警告意味十足的:賭不起。很快,一支拆解好的左輪和一發(fā)子彈就分別擺在了景澤和張三的身前。“請那位美麗的女士為我們做裁判可好?”景澤語氣溫和地詢問張三。張三這個時候已經(jīng)像失了神志一般,基本上算是神游天外。眾人:看把你熊的。好心把張三推了一下,張三很快回過神來,景澤又問了一遍之前的問題。張三點頭答應了。他覺得自己現(xiàn)在只能機械化地點頭。慕湘悠悠然站了起來。她一身杏黃色的高定長裙,裙子上用鉆石勾勒出腰身的線條,極盡誘惑,每一步每一次舉手投足都是風情。景澤走到她身前,溫聲道:“您好,我叫景澤。很榮幸今天能與如此美麗的淑女相遇?!?/br>說罷,景澤執(zhí)起慕湘的手,左手橫放在背后,彎腰吻了慕湘的手背。標準的米國吻手禮,這是一種對待尊貴的女性時常用的禮儀。慕湘的好感度又蹭蹭蹭上漲了許多。眼前溫潤干凈的青年太迷人了,不是刻意撥動人心弦的迷人,而是在一舉一動中表現(xiàn)出對人的尊重和喜愛。“我叫慕湘,很高興認識你,景澤?!逼降恼Z句問候,卻和慕巖一樣,在語音語調中蘊含著勾人的魅力。而張三,不再需要認識一邊慕湘了。慕湘檢查過了兩個人的桌面,隨即輕聲喊道:“開始?!?/br>作者有話要說: 看把你熊的!張三同學,你要振作誒!看文之后收藏一波~~感激不盡~~~☆、勇氣仁德發(fā)射機組件插入。上槍管,槍帽口,插入復進簧導桿,套筒,卡筍,上彈,上彈匣!隨著景澤雪白的手指在黑色的槍體上飛舞,如同在黑暗地獄中有節(jié)奏舞蹈著的白色蝴蝶,咔,咔,咔,景澤一氣呵成地組裝好了手中的左輪。輕輕撥動轉輪,原本的子彈已經(jīng)不知道到了哪里。景澤浮現(xiàn)一個滿意的笑容,慢慢用右手握住槍,緩緩將右臂舉了起來。所有人幾乎都是屏息看完了景澤的一系列動作,太帥了!不到10秒,他就完成了槍支的組裝,關鍵是,他撥動槍支的時候,有一種極為漂亮的韻律,讓人覺得像是在看什么高雅的藝術一般。慕湘隔得最近,她已經(jīng)心潮澎湃了。慕家長期和槍支打交道,不知道見過多少槍支組裝,但是,如同彈奏樂章一般在短時間內完成槍支組裝的人,慕湘前所未見。音樂學院出身的人,連槍都可以玩成樂器嗎?慕湘:麻麻,快來看上帝!已經(jīng)有人把目光移向顧清明和周原了。周原的眼神中又毫不掩飾的驚艷,至于顧清明的神色,卻是晦暗不明。臭小子,殺人的東西你當鋼琴玩嗎?慕巖興味的看完景澤的組裝全程,覺得身上很熱,雖然周圍的人都會覺得景澤的組裝過程很帥很熱血,但是慕巖的熱,是另一種不可描述的熱,他忍無可忍地扯了扯領帶。嗤,小孩兒就是喜歡玩。景澤站得筆直,如果細看,就會發(fā)現(xiàn)他的身姿,和顧清明很類似。此時他的手握住槍柄,平直地舉著右臂,直直將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張三。挺拔,秀美,又有三分內斂的霸氣。景澤的目光一錯不錯地注視著張三,原本的淡笑早已不見了。張三赫然發(fā)現(xiàn)那個他自以為好欺負的青年身上,迸發(fā)出一種驚人的氣勢,張三看呆了。“砰——”張三慌忙蹲下了身子,面容的驚恐之意盡顯無疑。但是沒有人嘲笑他。那一瞬間,青年身上攝人的氣勢幾乎震懾住了在場大多數(shù)人。這些人,都是生來尊貴,哪怕是四樓的那些老爺子們,也不可能憑借自身的氣勢讓他們感到這般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