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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來才讓景家的過年氛圍徹底完整了。不過很快,景澤就覺得自己有一點悲劇了。整個景家,被粉紅色的泡泡淹沒了。一對老夫老妻在自己家的地盤自然是橫行霸道,一對將要邁入婚姻殿堂的小夫小妻顯然也沒有把所謂的矜持看在眼里。景澤這個年過得,很微妙。在和慕巖說到這件事情的時候,慕巖低著聲音說到:“我們家倒是沒有這個煩惱,一個個都是孤家寡人,老爺子看了就來氣。”慕巖這一代,就一個最大的堂哥早早的結(jié)婚生子,有了慕川。這時候,慕家的其他人像是約好了似的,覺得反正有人已經(jīng)完成了傳宗接代的使命,統(tǒng)統(tǒng)都自我放飛了。有很多人一起承擔(dān)怒火的結(jié)果就是,人人都很淡然。景澤想想這個場面,覺得自家親哥大約是革命道路上的叛徒。“不過,我倒是很希望,你能夠來我家,或者我能夠去你家呢?!蹦綆r的聲音低極了,像是帶著某一種曖昧的口吻,又似乎很真誠。景澤當(dāng)然聽懂了他話里面的意思,有些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又想到對面的人看不到自己點頭,覺得自己很傻。“嗯,我媽也很希望見到你的真人呢?!本皾蛇x擇順著慕巖的話說下去。習(xí)慣了慕大影帝隨時隨地地撩人,景澤反而很少再把這些看似有深意的話細(xì)細(xì)想,總是還是順毛擼的原則。慕巖有點覺得自己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之前不確定的時候,沒有和景澤確定正式的關(guān)系,如今想要確定正式關(guān)系的時候,又不知道如何開口,才能讓景澤明白。想到“景哲”,慕巖又停下了自己想要解釋的舉動。“景小澤,過年好。恭喜你又大了一歲。今年也要好好陪著我。”寒冷的冬夜里,慕巖的聲音卻很暖,好像能夠暖到景澤的心底去。“過年好,慕巖?!?/br>作者有話要說: 景小澤的父母和哥哥嫂嫂都對他很好的啦..我真的是親媽...☆、星旅開拍星在旅途節(jié)目第一次開拍的地點是在泰山腳下。凌晨五點半的空氣還相當(dāng)凌冽,景澤正陷入極深的睡眠當(dāng)中。昨天晚上的飛機才匆匆從S市飛到了省城,又從省城坐車到了泰山腳下,景澤這一次真的是累極了。就在這個時候,景澤的房門被悄無聲息地打開了。一個黑色的人影出現(xiàn)在景澤的房門口,隨即腳步極為輕緩地走向了景澤。感覺到有什么東西在自己的臉上滑過,冰冷中帶著一絲膩滑的感覺,景澤不自覺地睜了睜眼睛。幽暗的臥室當(dāng)中,一個高大的人影就站在自己床邊,而此時,正是人最疲倦的凌晨五點。景澤覺得自己的腦仁有點轉(zhuǎn)不過來。他下意識地用被子將自己的頭給蒙了起來,然后裝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般,繼續(xù)睡覺。床邊的人顯然沒有想到景澤還有這么賴床的一面,用手扒下景澤蓋住腦袋的被子,然后繼續(xù)用那個冰涼的東西在景澤的臉上劃來劃去。景澤終于選擇了坐起來。早春時節(jié)的空氣還是很冷,景澤不自覺地抖了抖身體,然后打開了床頭燈。竟然是慕巖。景澤不自覺地瞪大了眼睛,看向慕巖,問出了一句幾乎是癡傻的問題:“我在做夢嗎?”旁邊的攝影師實在是忍不住他這個呆呆的,傻傻的模樣,低聲笑了出來。慕巖也低低地笑了,說道:“嗯,你要是再做夢下去,節(jié)目組就要讓我吻醒你了?!?/br>景澤下意識地抹了抹自己的臉頰,然后他就摸到了紅色的口紅。再看看慕巖的唇色比以往嫣紅,景澤突然間明白了過來。景澤:姜姐,所謂的吃吃,喝喝,玩玩,你認(rèn)真的嗎?五點就有這么特殊的叫醒服務(wù),你確定?然而,已經(jīng)入了虎窟。“好了,到你抽下一個人和叫醒方式了。”慕巖在景澤的洗漱間清洗干凈了嘴上的口紅,然后毫不客氣地對著景澤說道。景澤簡單洗漱了一下,疑惑地問慕巖:“為什么慕神你會在這里?”憑借的實力,絕對不可能邀請到慕巖這么大的咖位的明星加盟的。慕巖的出場費大約等于把節(jié)目組打個包賣了的價錢吧。然而慕巖卻活生生地站在了這里。慕巖倚靠著景澤的房門,然后很無奈地說道;“因為他們把我的御用廚師拐走了,我只好自己跟著來了。”他的唇角含笑,似乎并沒有覺得不高興。景澤和慕巖過年后的第一次相見,就是在這種近乎于整人的情況下,發(fā)生了。景澤抽到的下一個人是許攸。許攸是一個新生代的演員,以雌雄莫辨的絕美容顏而著稱,很多女明星都比不上他的女裝扮相。這次的叫醒方式,更加特別了。是一條仿生蛇。事實上,景澤在拿到那條“蛇”的一瞬間,完全沒有感覺到是假的。關(guān)鍵是,它還會吐蛇信子,還會扭曲身體。節(jié)目組原來你們玩這么大的嗎?打開許攸的房門,室內(nèi)已經(jīng)有了一些亮光。天邊似乎已經(jīng)有了些微光,讓許攸房間的可視條件比剛剛景澤房中好了許多。不過,這對于即將看到一條高度仿真的蛇的許攸來說,真的不一定是好事。景澤將蛇頭對準(zhǔn)自己,然后把蛇的尾部放到了許攸的臉上。那種冰涼的,會蠕動的膩滑感幾乎是瞬間,就將睡得七倒八歪的許攸給驚醒了。“啊——!!”許攸突然尖叫出聲,整個人的音域幾乎飆到了極致,景澤內(nèi)心默默估計了一下,大約能夠算得上是海豚音了。幸好沒有用蛇頭對準(zhǔn)他的臉,不然今天大約要聾了。許攸的尖叫持續(xù)了整整三十秒,節(jié)目組的制作人員和攝影師都紛紛捂住了耳朵,景澤將手中的仿真蛇遠(yuǎn)遠(yuǎn)拿開,然后用手輕輕拍了拍許攸的背。“沒事的,是假的,假的?!本皾傻穆曇艉茌p緩,緩到幾乎能夠撫慰人心的地步。許攸深深吸了一口氣,一雙大大的眼睛有些泛紅,他有些委屈地看向景澤,似乎在無聲地質(zhì)問景澤為什么要這么做。景澤無奈地笑了笑。對他說了一句:“抱歉?!?/br>很快,許攸就明白過來了這是節(jié)目組的整人項目,在聽到的那一刻,他的雙眼幾乎是立刻就放出了異樣的光芒。這位主兒,好像很喜歡整人啊。許攸美滋滋地抽出了用冰水叫醒的服務(wù),景澤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順便為下一位倒霉的仁兄祈禱了一番。許攸整理了不到五分鐘,就十分歡脫地朝著下一個人的房間走去,走之前還是順便對景澤說:“景小澤,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原本的五位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