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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算我是找程知非,他現(xiàn)在在哪里?”涼笙知道自己畫皮的事情敗露了,也不隱藏了,直接和玖雅正面剛。 “客房里,他也受傷了,記憶……”玖雅還沒說完,涼笙已經(jīng)往客房沖了。 “我還沒說完呢!十間客房呢,你知道是那一間嗎?” “那一間?” “就你旁邊那一間啦?!?/br> ------------ 第一百八十三章,忘憂客棧之終結(jié)者陸拾陸 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他不是浮塵的?”涼笙看過程知非后從房間里出來,坐在沙發(fā)上問玖雅。 “他太想接近我了,而且他脖子上的掛了個棺材盒,想不知道都難?!?/br> “那你和他發(fā)生什么了嗎?看著我眼睛回答我。”涼笙很認(rèn)真的盯著玖雅看。 “你該不會喜歡上他了吧?你不會是有斯德哥摩爾綜合征吧?”玖雅驚訝于涼笙的抖M潛質(zhì),居然會愛上綁架自己的人。 “喜歡他是肯定的,但你說的斯什么哥是什么東西?” “就是你以受害者的身份,喜歡上對你施暴的人了?!?/br> “放屁!想當(dāng)初我被哥特控那個死變態(tài)抓住,關(guān)了那么久我都沒有屈服,怎么會得那種病,是程知非救的我,我喜歡上他也正常啊。”涼笙難得的嬌羞,讓玖雅感覺到了戀愛的酸臭味。 “別激動,講講唄,你怎么就知道是程知非救的你?我對你被綁架的事很是好奇?!本裂诺沽吮?,坐到?jīng)鲶仙磉?,?zhǔn)備聽聽英雄救美的奇幻故事。 “我老爸和妖族的一位族長是舊交,我從三亞回來順便去救他兒子去了,就是那只貓,回來的路上上了黑車,喝了車上的水就暈過去了,很普通的遇險,又不是什么傳奇?!睕鲶献旖菐еσ猓耆褪莻€戀愛中的女人。 “然后呢?程知非是怎么出現(xiàn)救了你的?” “我一睜眼就看到程知非了,還以為他是壞人,伸手就給了他一巴掌?!睕鲶嫌行┎缓靡馑嫉拇甏晔?。 “然后呢?你們化干戈為玉帛戀愛了?” “沒有……他挺可憐的,沒有家,過著顛沛流離的日子,還說本來都想自殺了,突然被個好心人給了一碗飯的溫暖?!睕鲶险f到這里,玖雅愣了一下,難道那個好心人是自己? “他沒跟你形容一下,那個好心人什么樣子嗎?” “你是在聽我們相遇的故事,還是準(zhǔn)備撮合他去找好心人,你關(guān)注點我問題?!?/br> “我錯了,我錯了,你繼續(xù)講。” “他把飯分我一半,我們就聊了一夜,我才知道,原來浮塵坑過他!連寄養(yǎng)家庭都要搶!他要不要點臉!”涼笙又激動的提高了聲音,玖雅趕緊安慰。 “別激動,別激動,你往好處想,如果被領(lǐng)養(yǎng)的是程知非,現(xiàn)在我的保鏢就是他了,也許和你相遇的就是浮塵了。” “道理是這么回事我懂,我也就是替他鳴不平!童年那么黑暗,讓人心疼?!?/br> “然后你因為同情幫他了?” “嗯,不然呢,誰讓浮塵那么絕情,直接將我扔荒郊野外,不過你沒發(fā)現(xiàn)嗎?兩個人完全不一樣,我以前怎么就瞎了眼會想和浮塵有未來呢。”涼笙自己吐槽著自己,反而把玖雅逗樂了。 “嗯,非主流的白嫩小男生,誰見了誰也喜歡,趁他昏迷,你趕緊示好,一樣你就能嫁出去了。”玖雅憋笑慫恿涼笙去試試。 “你以為我不敢嗎?等程知非醒了我就跟他表白。” “我拒絕?!睕鲶线€在美滋滋的憧憬著表白,程知非卻不知道何時已經(jīng)醒了,站在走廊里偷聽,聽到?jīng)鲶弦戆字苯泳芙^了。 “為什么?你的過去什么樣子我都可以接受啊,我可以給你溫暖?!睕鲶弦荒樸卤疲€沒開始怎么就結(jié)束了? “你了解我嗎?我一直都是在利用你的,咱們總共才認(rèn)識幾天,你根本不用為我做到如此地步?!?/br> “你相信一見鐘情嗎?我對你就是那種感覺。”涼笙急了,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直接表白,氣場瞬間兩米八。 玖雅害怕自己給程知非買飯的事,被本尊說出來,直接慫慫的蹲到清嵐花盆旁邊,假裝自己是株植物。 “那不是一見鐘情,那是心理暗示,給我安排這一切的人教我的。” “什么意思?”涼笙更蒙了,怎么程知非背后還有人?難道自己真的像玖雅說的斯德哥摩爾了? “你幾點的飛機我全知道,所以你被黑車劫持的時候,我就跟在出租車后面跟蹤你。” “這也算是一種緣分啊,老天沒讓你劫持我,換了一個人,這不就是天意嗎?”涼笙努力的給自己做心里建設(shè),她也不知道為什么,打了程知非那一巴掌以后,就淪陷了,怎么看都是喜歡。 “你別在自己騙自己了!我要綁架你,讓你為我畫皮代替浮塵,搶走浮塵的一切,我是個壞人,哪怕就算有黑車司機替我綁架了你,你沒醒來前你知道我想的是什么嗎?” “想你要如何接近我,讓我愛上你嗎?” “我想的是,如何在替代完浮塵以后把畫皮的你殺掉?!?/br> “你怎么知道我會為你畫皮?你既然會想到我能為你畫皮,那你絕對也對我動心了。”愛情真的會使人卑微,涼笙還想找理由讓程知非承認(rèn)也喜歡自己。 “我這么跟你說吧,大概一個月以前,我在孤兒院做義工,有個背吉他的男人給了我一個盒子,為我安排好了一切,他已經(jīng)不知道監(jiān)視你了多久,連你的行蹤地址,他都了如指掌?!背讨沁€是有些虛弱的,扶著墻蹲下,坐到地上繼續(xù)說。 “他能把我以前的事說的一清二楚,他連我的內(nèi)疚自責(zé)悔恨都了如指掌,他就像有魔力一樣催眠我,告訴我浮塵的一切本來就該屬于我?!?/br> 程知非頭上開始冒冷汗,他的記憶依然混亂,但他能順著一條線,想起一些事情來,而想起這些事情的代價就是頭疼欲裂。 “我本來覺得自己已經(jīng)看的很透徹了,人生的一切都是磨難,但接過盒子以后我居然信了,還信的十分徹底,每天都活在恐懼悔恨噩夢之中,心里不斷涌出如果沒有浮塵多好的念頭。” 程知非呼吸急促,他還想繼續(xù)講,他要讓涼笙死心,知道自己是個壞人。 “隨后我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