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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娘,有頭有臉的魔鬼,被定住擺在自家門口,腳下還立著那么羞恥的牌子。 阿斯蒙蒂斯一身,古代女子出嫁時穿的漢服,背后還露著如蝠翼般的翅膀,雙臂擺出擁抱的姿勢,腳下牌子上寫著‘魔鬼中的天使,你敢抱我嗎?’ 玖雅在樓上看到他們的時候,就有好幾個男的和她擁抱拍紀(jì)念照,那手的位置簡直就是在卡油。 再說這貝露賽布,連身衣服都沒給他畫,光著上身赤膊上陣,手上腰上腳下,墜了至少二十多塊石頭,每塊石頭上面都寫了兩個字‘墜地’,他腳下也有一塊牌子上面寫著‘為了生活而搬磚,生活卻不讓我吃飽?!?/br> 一群女生對著他,又抱又捏還同情,零食吃的給他放了一地,他又吃不到這不饞他嗎,重點是鼴鼠三兄弟還提供紙筆,讓和他合照的人,把鼓勵他的話都寫下來貼他身上。 ------------ 第一百九十八章,忘憂客棧之終結(jié)者捌拾壹 比起前兩位,最慘的估計就是這最后一位了,玖雅實在沒想明白,他到底是七宗罪里的誰,能把自己餓到骨瘦如柴,還像苦行僧一樣,吊在畫爺畫的木桿上,一身粗布麻衣更襯托出他的可憐,他腳下的牌子上寫的是‘舒服是留給死人的……’ nongnong毒雞湯味道的牌子旁,放了一圈蠟燭,蠟燭圈還在不斷擴散,都是哀悼他的。 “喂,鼠……”玖雅想叫鼴鼠三兄弟中的一人,給自己解釋一下,這個魔鬼是誰。 “鼠老大?!?/br> “我行二?!?/br> “我是小三?!?/br> “鼠什么都行,這第三個人是誰?我猜不出來?!本裂艑嵲谙氩怀鰜砹?,能把自己餓成這樣,需要多大的毅力啊。 “貝露菲格露,懶惰,畫爺說了,這是個佛系,連呼吸都嫌累,要不是本身是魔鬼之身,早就不知道死多少次了。”鼠小二給玖雅介紹著貝露菲格露。 “懂了,你們那塊‘行為藝術(shù)收費處’的牌子能給撤了不?看著像在用他們賺錢,會激怒漏網(wǎng)之魚的?!本裂胖钢鴥擅赘叩哪菈K大牌子,讓鼴鼠三兄弟給撤一撤。 “這個不太行,畫爺是我們老板的軍師,畫爺說的都是圣旨,這個牌子必須立在這里,為的就是讓魔鬼們覺得被打臉了,好來救魔或者殺魔滅口。”鼠小二最喜歡回答,有關(guān)畫爺安排的一切話題了。 “哇,你們安排的真是周密詳細(xì),生怕那四位不知道,他們?nèi)齻€在我這里受苦。” “姜老板,您也別生氣,我們家老板說了,今天賺的錢全給您,賠償?shù)昝婢S修費?!笔罄洗筅s緊打圓場。 “這么說來,這個安排還不錯,不過……你們能把這三個,搬你們家門口去就更好了。” 玖雅嘆口氣,只得認(rèn)了,誰讓整條街上都擺上攤,賣蠟燭零食照相機用品了呢,三個魔鬼帶動了民俗街經(jīng)濟發(fā)展,自己要再阻攔,就成公敵是會被鄙視的。 “辛苦你們了,我家樓梯挺難修的?!本裂刨I了幾瓶水,回店內(nèi)想跟修樓梯的工人道歉,萬一因為剛才自己的著急,讓它們有了偷工減料的理由就麻煩了。 “正干活呢,我們不能喝水,要是喝水這木頭就全濕了。” “那你們是樹精?” “不是?!?/br> “那你們是……”玖雅還想猜,看了看他們的動作就懂了,兩個鋸子精鋸木頭,兩個啄木鳥精釘釘子,一個尺子精卡尺寸,還有油漆刷都能成精,正往安好的樓梯板上刷桐油呢。 “我絕對是睡蒙了,還沒醒。”玖雅擰開一瓶水潑自己臉上。 自己樓上住個天使,屋里一群妖精,門口三個魔鬼,斜對面就是獸管所分部,自己這個年過得太驚心動魄了,完全就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玖雅正擦著臉上的水,拾億突然出現(xiàn)在玖雅面前,兩個人額頭撞到一起,痛的玖雅叫出聲來。 “嘶,你從哪冒出來的?磕的我頭好疼?!本裂疟皇皟|這么一撞,捂著額頭,跌坐在地上。 “我當(dāng)然是去送饕餮回家了,他家開餐館的,有正經(jīng)職業(yè)的兇獸,小懲大誡后是不可以再關(guān)押的?!笔皟|伸手拉玖雅起來。 “那你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我家門口?” “額……饕餮就躺在這里,我不就出現(xiàn)在這里了嗎。” “那你能解釋一下,我家磚樓梯為什么要改成木頭的嗎?” “省錢。” “你付嗎?你要省錢。” “獸管所最近財務(wù)緊張,我開店的錢都要自己出,你這個樓梯錢和地板修補打掃啥的,都按最便宜的流程走的?!?/br> “我不是獸管所的人我聽不懂,但你從哪里找來的一屋子成了精的東西?”玖雅此話一出,屋內(nèi)的人全停下了手中的活,看著玖雅。 “我們?nèi)棠愫芫昧耍肮硗恫涣颂ゾ突钤摏]有人權(quán)嗎?”玖雅眼中的鋸子精,擼起袖子來就要揍玖雅。 “她腦袋有問題,諸位大哥別生氣,跟她一般見識太掉價了。”拾億趕緊道歉拉走玖雅。 “你是有多蠢,眼睛長了是用來出氣的嗎?昨天說我是羊駝精我就忍了,你知道屋里這群干活的是干嘛的嗎?” “不知道啊?!?/br> “魯班大師死后,在陰間收的嫡傳弟子,就你家這樓梯,一點鐵物不沾,純木板用榫卯工藝制成,用個百八十年不帶壞的。” “聽你這么一說好像很厲害的樣子?!?/br> “失傳了的秘技,對了這個還你。”拾億說著從口袋里拿出個鐲子。 “這不是朱家給我的鐲子嗎?” “你睡著了,反正用不到,我就拿來一用?!?/br> “你去我房間了?” “沒……有?!?/br> “有還是沒有?”玖雅回憶著自己昨天用完鐲子后放在哪里了。 “有還是沒有,我從地上撿的。” “那誰幫我蓋的被子?” “真不是我,我就用你口袋里拿了鐲子而已,你把被子裹那么緊,一看就是缺乏安全感,怎么可能會踢掉……” 拾億這才意識到自己被套路了,趕緊住口,自己聰明一世,糊涂一時啊,怎么就被這個蠢女人套路了呢。 “我鐲子在外衣口袋里,你是怎么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