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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您還沒走呢?!本裂排Ρ3治⑿?,提醒對方該走了。 “我們剛才午休的時候也沒見你要什么身份證,擺明了就是欺負(fù)人家男人喝醉了?!?/br> “大姐,您不用上班的嗎?”玖雅自認(rèn)為都笑的這么假了,這女人怎么就沒看出自己生氣了呢。 “呦,你不說我都忘記了,我是街口那家,新開的字畫裝裱店的店員,我叫胡珂卿。” 遮陽帽女人連身份證都不要了,趁著玖雅和胡珂卿聊天,先一步進(jìn)了房間關(guān)上了門。 “你姓胡?”玖雅聽到房門響,知道自己已經(jīng)沒理由趕他們走了,便繼續(xù)問胡珂卿。 “嗯,姓胡怎么了?你以為我是狐貍精嗎?” “是不是的吧,與我無關(guān),我只是好奇,你和你老公怎么在一起的。” “有問題就問,你重復(fù)我姓什么,我還以為你是復(fù)讀機(jī)呢?!焙媲滢D(zhuǎn)身看向玖雅繼續(xù)說。 “聽好了你情我愿,干柴烈火,水到渠成,如膠似漆,我再送你個大白眼,你自己找個男人去體會一下就知道了。” “大姐,您還是走吧,我說不過你?!?/br> 玖雅氣的坐回了柜臺里面,打量著‘棠曉璽’的身份證,素顏挺漂亮的人非要去整容,下巴都這么尖了,還要怎么整才滿意。 “老板,這都一條街上的,以后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我曠工和我家那口子約會的事,您就當(dāng)沒看見?!?/br> “大姐,你怎么還沒走,我天天在旅館里,完全就是足不出戶,整條街這么多店,這么多老板,你跟我說這么多,我那知道那個是你們家老板?” 玖雅光顧低頭看身份證了,以為胡珂卿走了,誰想到她不僅沒走,還直接跑柜臺里面來了。 ------------ 第3章,忘憂客棧之褚福三③ “你別騙我了,你肯定是我未來老板娘,我在老板的工具箱里,見過你的照片。”胡珂卿不僅沒有要走的意思,還不斷的向玖雅靠近,呼吸的氣都噴到玖雅臉上了。 “你是狐貍精吧?!本裂炮s緊躲開,站到柜臺角落里,抓著吞天印擋在身前,防止胡珂卿突然撲過來,獸性大發(fā)咬住自己脖子。 “不是,我只是覺得你很親切?!焙媲湟詾榫裂攀瞧胀ㄈ酥苯臃裾J(rèn)。 “你是覺得我香吧,勾起了你想吃人的欲.望?!?/br> “好像是呢,不然我咬你一口過過癮?!焙媲湎裥『⒆右粯映了计?,點頭承認(rèn)。 “你要敢咬我,出門就會被打回原形,三天后出現(xiàn)在斜對面的寵物店里,等著被你老公買回家吧?!?/br> “有道理,我知道斜對面那是妖警隊的人界監(jiān)獄,典獄長手里的鞭子能抽的妖,妖力盡失現(xiàn)出原形?!?/br> 胡珂卿聽玖雅說的話知道她不是普通人,也不藏著掖著了,直接和玖雅聊開了。 “你知道就好,立刻馬上離開!”玖雅聽到,胡珂卿對養(yǎng)拾億的店如此了解以后,立馬硬氣了起來,指著樓梯口讓她離開。 正好看到了,一個極快的身影一閃而過,向客房沖過去,玖雅想都沒想就將吞天印扔了出去。 “啊!”吞天印秉著絕不撲空的強(qiáng)大吸力,就跟裝了導(dǎo)航一樣,直接砸了那個身影的臉上。 是個有些瘦弱,蒼白的臉上略帶幾分稚氣的少年,一身高中校服,似乎與今天來的那個,見網(wǎng)友的女生,是一個高中的校友。 “外面下雨了嗎?”玖雅看著少年濕漉漉的頭發(fā)還在滴水,身上的衣服也是濕噠噠的,從樓梯口到客房走廊的這段路上,全是帶水的腳印。 “外面晴空萬里,別說下雨了,有滴水落地上都要被烤干?!焙媲涮筋^向窗外看去,確定外面太陽高照。 胡珂卿正說著,少年手中的吞天印掉落到地上,玖雅在少年臉上清晰的看到了,忘憂客棧四個字。 “孩子,你死了,你自己知道嗎?”玖雅開口毫不避諱的質(zhì)問少年。 “我……我只是失足落水,剛爬出來,我沒有死!你胡說八道!啊……!”少年愣了一下,雙手捂著頭,大聲尖叫著反駁著玖雅。 “我的天,剛死就會鬼哭,震的我耳膜疼,這是死的有多不甘心?!焙媲湮嬷渫虏壑?/br> 等少年不喊了,又繼續(xù)跟玖雅說:“老板我今天先不啃你了,等你死他手里以后,我直接吃死的,就不算殺人了,妖警隊不能奈我何,我可不想惹上麻煩,先走一步了,晚上來給你收尸?!?/br> 胡珂卿捂著耳朵向樓梯處走著,突然回頭又問玖雅“老板,你是喜歡紅燒還是清蒸,我個人比較喜歡麻辣,水煮也行?!?/br> “你……你是真的要準(zhǔn)備吃我嗎?”玖雅尬笑著反問。 “好像你死了,也不會知道我怎么吃你的,除非你魂魄不走,在一旁圍觀。不如我去準(zhǔn)備點鍋底料,約點小姐妹吃火鍋好了?!焙媲浔P算著怎么吃玖雅,開心的下樓了。 “呵呵,不用理那個人,你還記得你叫什么名字嗎?”玖雅目送胡珂卿離開,一轉(zhuǎn)頭就看到少年蹲在地上,手還放在頭上,偷偷的在盯著自己看。 “老師,老師有危險。”少年沒有回答玖雅,反而是站起來向客房沖。 “唉!你等等!”玖雅還想問他的老師是那個,少年就已經(jīng)消失在走廊里了。 “得,用腳丫子想都知道,鐵定是這位‘女扮男裝’棠曉璽了,算我?guī)湍阋话寻伞!本裂拍弥矸葑C,敲了遮陽帽女人的房間門。 女人剛將被灌了迷.藥昏迷不醒的男人綁在椅子上,封住嘴固定好,聽到有人敲門,警覺的趴到門上問“誰?” 她卻不知道,此時屋內(nèi)已經(jīng)多了一位少年,他正站在椅子后面,努力的解著束縛住男人的繩子。 “旅館老板,來還給你身份證?!本裂旁陂T外客氣的說著。 “我們躺下了,你從門縫里塞進(jìn)來吧?!?/br> “不合適吧,這門縫太窄了,身份證磨損了,影響美觀,你再去辦一張又要浪費時間,開個門的功夫,耽誤不了多少事吧。” “我們都脫.光了,開門太麻煩?!迸藳]想到玖雅會有這么多理由,有些慌亂了,說話也沒了底氣。 “別裝了,我都從門縫底下看到你的腳了,你就站在門口,你再不出來我報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