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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是太理想化了,你沒朋友吧?感覺你憋很久了,沒人和你說話讓你很壓抑’ “誰說我沒朋友!我只和班里前五名玩,我們互聊學(xué)習(xí)經(jīng)驗?!?/br> ‘這是什么玩法?萬一第五名考差一次你豈不是要換朋友了?’玖雅席地而坐用手機(jī)和女孩聊起了天。 “嗯,只要不是前五,我都不搭理他!因為他根本不配做我的對手。” ‘挺好,就是有點中二,初中生不都應(yīng)該迷動漫人物有點興趣愛好什么的嗎?’ “膚淺,jiejie肯定學(xué)習(xí)不好!” ‘還真是,高中都沒畢業(yè)差半年呢。’ “所以說強(qiáng)者的世界你不懂!” “優(yōu)優(yōu)!怎么還不下來,該回家寫作業(yè)了!今天的練習(xí)冊做完一本了嗎?沒考上重點高中,你就不能沒有逆流而上的精神!”年輕女人已經(jīng)在樓下大吼了。 “我媽師范學(xué)校?;?,都要準(zhǔn)備考研了,因為有了我,把考研的名額讓給了我爸,我爸都博士了,出國認(rèn)識了個外交官,就再也沒回過家?!?/br> ------------ 第68章,忘憂客棧之扎金花㈨ 你這樣說你的家事,給只見過過一面的jiejie聽合適嗎?’ “面對陰影就是將陰影撕碎!我不需要被同情,與其被問,還不如大膽的說出來!” ‘你這魄力,我甘拜下風(fēng)!’玖雅打完這句話,學(xué)著武俠劇里的人物對著女孩抱拳鞠躬。 “我也沒那么厲害了?!迸蠐项^,趕緊往樓下跑,都跑下樓了,突然又跑回來“jiejie再見!你是我第一個接觸的學(xué)渣,感覺還不錯?!?/br> 玖雅還能怎么辦,只能擠出一絲笑容,揮手和女孩再見,學(xué)渣難道就沒有人權(quán)了嗎?強(qiáng)者的世界,玖雅不懂??! 玖雅在二樓目送女孩騎車離開,隱約聽到扎大媽又和女孩mama聊了起來。 “小李,你女兒真是厲害,從小到大都第一,這是養(yǎng)的國家棟梁之才!” “扎姨,您過獎了,主要還是女兒爭氣。” “這快升高中了吧?” “是啊,六月份就考試了?!?/br> “阿姨可得給你提個醒,女孩子學(xué)習(xí)好情商低,容易被騙,你小心別讓心懷不軌的小男孩,連盆給你端走了?!?/br> “優(yōu)優(yōu)不會的,她很乖的?!?/br> “阿姨提醒你也是為你好,給你打個預(yù)防針,萬一看不住就晚了?!?/br> 玖雅聽著扎大媽這話,覺得有些刺耳,但又不能反駁,只好裝作什么都沒聽到,畢竟是別人在閑聊,自己偷聽很不合適。 就在玖雅裝做沒聽見,用抹布擦著清嵐的葉子時,一輛白色的面包車,停到了旅館門口。 繆晨橫抱著一位昏迷的中年婦人跑上樓,南辭和一個女生,扶著一位至少百歲以上嘴里叼著煙鍋,瘦弱干枯的老嫗。 玖雅在二樓一看就明白了,這繆大爺抱的絕對是南辭的姨,南嬈,南辭扶的自然就是南家長老。 繆晨一上樓就講南嬈放在沙發(fā)上,從懷里拿出一把帶刀鞘的小彎刀,刀鞘上貼滿了封印。 有些封印已經(jīng)很古老了,符紙都破舊發(fā)黑磨損的看不清字跡了,但其中有一張新帖上去的符紙,上面的紅色字跡格外扎眼:奪汝賤命。 繆晨發(fā)現(xiàn)玖雅在盯著彎刀看,發(fā)現(xiàn)是封印上的字漏了出來,轉(zhuǎn)了轉(zhuǎn)刀鞘,用手擋住了字跡。 玖雅尷尬的笑笑,裝作沒看見,但嘴卻不自覺的往外面蹦字“好漂亮的刀……”玖雅趕緊用手捂住嘴。 南辭終于扶著長老爬上樓,玖雅找了一把帶坐墊的椅子放到沙發(fā)旁邊,繆晨直接坐了上去,玖雅再去找椅子的功夫,南家長老已經(jīng)坐在了地上。 南辭也開始從隨身的背包里往外拿東西,是盞骨制燭臺,年代似乎很久遠(yuǎn),燭臺被打磨的很是光滑。 但骨骼特有的顏色是騙不了人的,玖雅看到泛著暗黃光澤的燭臺,第一反應(yīng)這絕對是人骨的。 南辭將燭臺擺在長老面前,又從包里拿出一小瓶黑色的液體,倒到燭臺之中,燭臺被點燃,一股異香飄蕩在旅館之中。 “姜老板,請坐?!焙湍限o一起扶著長老上樓的女生,示意玖雅坐到長老對面。 “你不能開口對嗎?”女生開口就說出了玖雅為難的事情,玖雅看向南辭,用眼神詢問他怎么回事。 “這是我未婚妻,南星,大長老的女兒,父親精通讀心術(shù),就傳給她了。” ‘你居然會有未婚妻?還這么漂亮,眼睛里就像有星星一樣閃著光’玖雅知道南星會讀心術(shù),索性直接打字了,防止自己亂想被看穿。 “你太客氣了,我就算知道你在想什么也不會說出來的,別害怕,這只是一個儀式,你配合一下就好,不會真取你狗命的?!?/br> “呵呵,姜老板見諒,南星從小被寵慣了,她沒別的意思?!蹦限o趕緊給玖雅道歉。 ‘對不起,我剛才不該亂猜’玖雅自知理虧趕緊打字道歉。 “你的思維永遠(yuǎn)比手快,我只本能的不喜歡你,不,我是本能的不喜歡人,因為人想的太多了?!蹦闲且膊换乇苤苯映姓J(rèn)討厭玖雅。 “咯咯……”長老坐在地上,發(fā)出咯咯的聲音,似乎是要引起南星的注意。 “母親同意我告訴你了,這是我母親,不是奶奶也不是祖宗,她才四十多歲,用燃燒生命的方法保護(hù)南家,才被反噬成這個樣子的。” ‘那我要如何才能說話’玖雅見識到了南星的厲害,感覺南長老應(yīng)該更厲害。 “咯咯……”南長老只能發(fā)出咯咯的聲音。 “母親說你隨時都能說話,只是你說的話會要了你的命。” ‘南星?你不是在逗我玩吧,你媽好像只是在咯咯笑而已’玖雅感覺自己好像被耍了,但看南辭恭敬的樣子,又像真的。 “咯咯……” “母親問你,你今天是不是打碎了一顆珠子,珠子憑空消失后你就開始胡言亂語,卻又不像是被什么東西附身。” ‘你讀心看出來的?’ “咯咯……” “母親讓你不必拘謹(jǐn),坐過來,她告訴你真相?!?/br> “咯咯……”玖雅剛坐下,南長老就對著南辭說話。 南辭聽不懂看向南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