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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手機!” 拾億不在與對方爭辯,直接在手機后面的指紋識別鎖上點了一下,手機屏亮了,蹦出了醫(yī)院轉(zhuǎn)賬記錄。 男子一看無法狡辯,立馬拉著老婆就要跑,被錄筆錄的警察按住了。 “老公這怎么回事,哪來的手機?你倒是快說啊!”男人老婆被嚇的只會哭,哽咽著讓自己老公快說實話。 “我還沒路過這車,看到了車旁地上有手機,本來想等開過去好心提醒一下,沒想到車突然起火,我就靠邊停車,幫著過來救火,順手把手機揣自己口袋里了?!?/br> “那車上到底有沒有人!你應該是第一個過來救火的人,是不是!” “這……這我不說瞎話,我從車上拿著滅火器,跑過來的時候好像撞到了什么東西,身上被人摸了一把,我定在原地好辦天才能動呢?!?/br> “胡說八道!你還能大白天撞鬼嗎?我看就是你貪圖這手機!謀害了車上的人!” 拾億氣勢逼人,憤怒的拽住男人的衣領(lǐng),直接從警察手中搶人,將男人面對自己,按在路邊大樹樹干上。 “天地良心!等我能動了跑過去,車里已經(jīng)燒成灰燼了,就是現(xiàn)在這副樣子,那兩個一起幫忙救火的司機都可以作證!” 男人是真害怕,生怕抓住自己的這個陌生人把自己撕碎,解釋一番后用求助的眼神看著一旁的警察。 “事件還在調(diào)查中,別泄私憤,車內(nèi)什么也沒留下,從起火到滅火也不過才五六分鐘的事情,人骨不可能那么快焚燒干凈的?!?/br> 警察過來拽拾億的手,將男人的衣領(lǐng)從拾億手中拽了出來。 “車上的灰燼可以申請檢測嗎?” “沒這個必要吧,應該是車內(nèi)電路起火,司機可能看著不對勁去叫人幫忙了吧。” “叫人幫忙會叫到把手機丟了,人一去不復返?這火有問題,我要申請檢測車內(nèi)駕駛位附近的灰燼?!?/br> “車上……車上真的有人,我老公在駕駛位,可能看的不太清楚,但我真看到那個男人,頭靠著駕駛座仰躺著。” 男人的老婆害怕拾億又拽住自己老公泄憤,趕緊跑過來又跟拾億解釋。 “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你真的看到了?” “那個男人是寸頭,頭頂靠前點的位置有一縷漂染的黃頭發(fā)?!?/br> “是和我頭發(fā)一個黃色的嗎?”拾億眼眶里接著就含上了眼淚。 馮逍那句‘看你人不錯,我手下一幫兄弟認你做老大了,明天我就去染黃發(fā),以后報銷賬單你可要罩著我點!’就像剛剛才在自己耳邊說完一樣。 兩個人認識五年了,當時自己為了表現(xiàn)實力挑釁窮奇,為了保命結(jié)果誤殺,為了能瞞下這件事,自己帶著傷淋著雨,埋了窮奇的尸體。 卻在逃跑時體力不支摔倒,滾下山坡,誤打誤撞的闖進了馮逍家的祖墳里,當時自己不知道,只是隨便爬到了個土丘上睡著了。 等被來上墳的馮逍救回家,醒了之后才知道,自己是趴在了馮逍亡妻的墳頭上。 而自己也因為斷了六根肋骨,左腿骨折,肩胛骨骨折,被馮逍像粽子一樣,綁在了床板上三個月。 “你這是軟禁!我能動!你快放我離開!” “叔叔你別喊了,再喊爸爸又要打暈你了?!?/br> “我脖子都快被你爸打骨折了,除了吃飯是清醒的,天天都讓我昏迷,和綁架我有什么區(qū)別?!?/br> “因為你趴在我妻子的墳頭上,我沒打死你就是給你留面子了!” “我解釋了,我是從山上摔下來的,我真不是故意的?!?/br> “要不是山上那個家伙死了,就憑你趴在我妻子墳頭上這一件事,我就要把你千刀萬剮活埋了。” “那你救我是因為?” “我妻子一族供奉的是窮奇,為了讓當家人不被反噬,每年都會從旁系里選出一位女子,偽裝成意外事故死亡,其實是被活生生的丟進山里喂窮奇?!?/br> “對對!我也是因為這事來的,你妻子的本家好多事都不正常,我?guī)煾敢彩菓岩筛F奇作祟,讓我來打探,我一時沒忍住挑釁了它幾下,直接打死了?!?/br> “就憑你?能打的死窮奇我跟你姓!我也只是懷疑是你帶人打死的?!?/br> “真是我,我?guī)煾甘谦F管所所長黔捌萬,我的馴獸鞭摔下山時弄丟了,你幫我找……” 自己永遠都是想解釋的時候被馮逍打暈。 好在最后馴獸鞭找到了,自己的身份被證實了,師父知道窮奇被自己打死后,也想辦法掩飾。 而掩飾的辦法,就是讓自己替他去暗網(wǎng)收買人心,多找?guī)讉€把獸管所的事放在第一位的潛力股。 ------------ 第199章,忘憂客棧之偽神血【80】 這一藏就是三年,自己依然住在馮逍的老宅里,每天搭馮逍的車去暗網(wǎng)總部簽到,然后再去集市上買菜做飯,幫馮逍照顧女兒。 那段時間自己就像個老媽子,打理著馮逍家的一切,算是當房租報恩了。 也是在這期間,自己得到了畫爺?shù)目隙?,馮逍的認可,閑的沒事干還順手拐了鼴鼠三兄弟,成了妖獄典獄長。 但世上始終沒有不透風的墻,還活著的兇獸本就不多了,每頭都必須定期體檢,記錄在冊,更何況窮奇是吃人猛獸,丟了一個月的體檢數(shù)據(jù)可以補交造假。 可這同一頭窮奇,連續(xù)三年都補交數(shù)據(jù),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再加上有人舉報,自己被巡查司的人抓住了。 關(guān)在獄中等待結(jié)果的一年多時間里,除了鼴鼠三兄弟是因為契約必須跟著自己外,就是馮逍每個月都來看一次自己,給自己帶來外面的消息。 他也真說話算話,染了一縷黃發(fā),算是表明態(tài)度,以獸管所的任務優(yōu)先了,還讓手下的人都管自己叫老大。 雖然這老大受之有愧,但馮逍家里的一切開銷,自己都是積極幫忙申報,能報百分之八十絕對要再多爭到百分八十五,反正不是自己家的錢。 可如今馮逍尸骨無存,只留下一部手機,這讓自己如何跟他的女兒解釋。 “你的車在那里,馮逍的車在這里,你怎么看到頭頂上的黃發(fā)的?!本裂诺穆曇魧⑹皟|拉回現(xiàn)實,眼淚已經(jīng)不知道何時流濕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