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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能為你快遞一切,夢幻快遞你值得擁有。’ 又是一道驚雷,嚇的我渾身發(fā)抖,這就像天譴的雷,要把我這個殺母的禍害劈死嗎? 不,錯不在我,我只是想要輛自行車,你們不給我錢我就自己拿,就像你們拿爺爺?shù)腻X一樣,把爺爺?shù)腻X再拿回來。 可為什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為什么? 我憤怒的將手里的碎紙揉碎扔在地上,繼續(xù)尋找著回鄉(xiāng)下的路,但城市這么大,車站又在哪里? “死狐貍!以后再讓我客串群演挨耳光的事你來!哐哐兩巴掌,打的不是你,你根本不知道疼!” 一個打著傘暴怒的女人打著電話向我撞了過來,她也像沒看到我存在一般。 “對不起啊!”她撞完我又走出了一段距離,突然開口道歉,這種道歉我不需要,她一定是故意要撞我的! 我要報復(fù)她的故意,我轉(zhuǎn)身向她跑了過去,我也要撞她一下。 “下雨了,早點回家吧,淋雨很難受吧,傘給你了?!?/br> 她輕松的避開了我,還從口袋里拿出一把黃色的折疊傘遞給了我。 “你不接?還是說你是啞巴不會說話?算了,好人做到底,你家在哪里?需要我送你回家不?” 她撐開傘,放到我頭上,微笑著看著我,有那么一瞬間,我覺得她像爺爺,只對我一個人好,為我遮風(fēng)擋雨。 “我知道家在哪里!不用你送!” “你知道?嘖……別怪jiejie不信你啊,現(xiàn)在該吃晚飯了,你這身……真沒看出來你像知道的,需要我送你回家你開口啊,jiejie專門干這個的,給你打八折如何?” “不需要!”我搶過雨傘本想跑開,她卻突然咬破手指,在傘上快速劃了個奇怪符號。 “唉,又是個虧本生意,我怎么永遠(yuǎn)不長記性呢。” 她神神叨叨的樣子,就像個神經(jīng)病一樣。 我繼續(xù)漫無目的的跑著,雨還在繼續(xù)下,只是比剛才小了很多,我根本就不知道車站在什么方向,我想回的那個家又在那里? ------------ 第二章,何人懂我心② “滴滴……”急促的喇叭聲從我對面響起,刺眼的白光照的我根本睜不開眼睛。 “讓讓,你是木頭嗎?我都按喇叭了你還不讓開,非要讓我停車滴滴你,你才讓嗎?” 不耐煩的聲音,像極了老師鄙視我滿口方言的時候。 “你個破騎三輪的,牛什么牛!我爸開塔吊的,比你厲害多了,讓他砸死你!” “呦,年紀(jì)不大口氣不小,還砸死我?也不看看他有這本事嗎!拼爹也不看看跟誰拼,叔叔家里還有吃人的猛獸呢!一爪子把你爸的塔吊拍飛了!” 他不屑的伸手拍我的傘,我想躲開,卻被他拍中了,傘被他戳破了。 “誰給你的傘?”他驚訝的看著自己的手,反問我。 我收了傘,拿著傘柄戳進(jìn)他的前輪胎,讓他再囂張,對付不了你也要給你使個絆子! 我戳好傘撒腿就跑,路過他車廂時,看到了【夢幻快遞】四個字。 “誰給你的傘!你別跑!是不是姜玖雅!她不就挨了兩巴掌嗎!還雇人對我行兇了!你站?。 ?/br> 聽著他氣急敗壞的聲音,我莫名的開心,淋著小雨,我有些高興的忘我了,卻意外的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回到了爸媽家樓下。 站在樓下,看著熟悉又陌生的屋里亮著燈,meimei還在家呢,我要真的跑了,meimei會不會餓死? 我為什么要管她,她從小嬌生慣養(yǎng),這房子都是為她上幼兒園買的,我有什么?我只有爺爺和鄉(xiāng)下的老房子。 但我又不自覺的走進(jìn)樓道,伸手敲開家門,就先平時放學(xué)回家一樣。 不過不同的是,今天開門的肯定是meimei,而我也再也聽不到劈頭蓋臉的謾罵聲了。 但是……meimei真的會開門嗎? 等了一會,沒人開門,是啊,meimei會開燈就不錯了,怎么可能還會開門。 我轉(zhuǎn)身靠門坐下,看著走廊里的燈發(fā)呆。 是不是只有我活的這么失敗,十四歲之前對于父母的印象,只有電話聲音和逢年過節(jié)寄來的包裹。 就算我考年級第一,就算我作文獲獎,陪著我的只有爺爺,我的世界只有爺爺。 可爺爺突然暈倒,家里莫名的多出兩個人,告訴我他們是爸爸mama,甚至還硬塞給我一個不到兩歲的小奶娃,告訴我那是meimei。 呵呵,真是可笑,沒有見過面的三個人,卻突然成了我的家人,還要讓我很虛偽的裝出,和他們很親切的樣子。 我做不到,根本做不到,那樣太假了,他們能違心的聽下去,我卻再也喊不出口。 我寧愿我們之間隔著電話,只有逢年過節(jié)的問候。 我是從什么時候起變壞的呢? 曾經(jīng)的我明明是縣初中里的尖子生,還代表學(xué)校去大城市里參加過奧數(shù)比賽。 自從來了Z市,一切全變了,我的方言,成了同學(xué)們的笑點,老師鄙夷的眼神讓我害怕。 反而是那些被指責(zé)品行有問題的人,不會在意我的口音,不會看我的出身,他們真心待我,和我做朋友。 可mama不同意,她指責(zé)他們是為了錢才接近我,爺爺養(yǎng)的二百只羊明明是我的學(xué)費(fèi)和生活費(fèi),全被他們賣了,還不讓我回鄉(xiāng)下看爺爺。 明明是他們的自私才讓我變壞的,我只是想要一輛自行車,可以騎著回鄉(xiāng)下,就被他們說成了叛逆,還拉我去看心理醫(yī)生。 被醫(yī)生反復(fù)詢問我在講什么,那感覺就像在大庭廣眾下被圍觀。 為什么沒人懂我!他們永遠(yuǎn)在自以為是!為什么沒人懂我! 我氣的砸門,這次房門居然開了,mama給我開的門?她……她還活著? 我震驚的站在門外,遲遲不敢進(jìn)門,她沒有開口罵我,沒有對我冷嘲熱諷?這真的是mama嗎? 衣服還是那身倒在血泊中的那件,只是上面沒有了血跡,就像新買了一件一樣。 臉色有些蒼白,但嘴唇卻像滴血一樣的紅,嘴角那一抹笑容,詭異的讓我不寒而栗,雞皮疙瘩一身。 “怎么這么晚才回家,餓了嗎?mama去給你做飯,忘帶傘了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