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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默認,造成了詩丞的誤會,促使他去韓國整容了。 “寫的……請給自己一個機會,夢的開端就是幻想。”古諾也沒仔細看,基本都是心靈雞湯式的話,這誰去記,也就玖雅突然問,古諾才努力回憶了一句。 “就沒求交往比心愛你之類容易讓人誤會的話?” 正在玖雅追問古諾巧克力內(nèi)容之時,韓王已經(jīng)走到店內(nèi)坐到迎春對面了。 ------------ 第一百三十九章,姻緣劫【拾肆】 “你是人類吧……”韓王盯著迎春的眼睛問,他感覺不到迎春身上有任何異類的氣息。 “眼睛長在你自己身上,你難道不會看嗎?”迎春話里帶刺挑釁韓王。 “你是花柳廟的契人嗎?用自己的身體供養(yǎng)著她們兩個?”韓王再次仔細打量迎春,確定了她是人,她應該是靈媒,將身體租借給花柳,讓她們對不忠之人下咒,稱為她們的花肥。 “你一個將死之人,能借著花娘娘的仙術活到現(xiàn)在,應該知足了?!庇耗樕怀?,提醒著韓王不要忘恩,也不要深究花柳究竟是什么。 “我沒有不知足,只是還有好事沒有完成,我想知道我還能活多久?” “看在你救我的份上,寬限為三天吧?!庇悍_桌上唯一的那本書看了一眼,靠在椅子背上懶洋洋的說著。 “你能做主?那……” “別得寸進尺,我家是做安保工作的,Z市最大的安保公司是我伯伯開的,所以整個Z市二分之一的保安,保鏢,臨時警察等等……保護人身財產(chǎn)安全的職業(yè)都是我家的人!” “剛才我已經(jīng)看出來了。” “所以據(jù)我所知……你手里應該還有死嬰案吧,三天的時間,你是查案呢還是陪姜玖雅呢?自己考慮考慮……” “我已經(jīng)停職了,我把嫌疑人打了?!?/br> “哈哈……你真的太低估我的本事了,從你們坐上汽車開到這里來的半個小時里,我的人已經(jīng)銷毀了醫(yī)院監(jiān)控,買通了高層施加輿論壓力,指明了要你破案了!” “那我選擇工作,既然沒有停職個人感情就可以放在一邊?!?/br> 韓王給出了自己的答案,迎春似乎不太滿意韓王的決絕,繼續(xù)誘導。 “花娘娘的醒神茶好喝嗎?用再喝一杯嗎?我覺得你應該還沒完全記起,你對姜玖雅的前世有多癡迷!如果你上輩子不是兔子,你們會是很幸福的一對不是嗎?” 韓王沉默了,他想起了半年前抓捕毒梟的時候被線人出賣,在交易地點埋伏反而自己被伏擊,帶去的五個人全犧牲了,自己也中了一槍被踹下山坳。 幸好他們也是外地人,不知道踹自己下去的那個地方下面是平地,基本沒亂枝危險,只要有人能及時發(fā)現(xiàn)自己,自己還有一線生機。 可天越來越暗,溫度越來越冷,山里的野生動物都嗅著血腥味圍了上來,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模糊,頭腦也開始犯糊涂,開始想家,身體的僵硬也漸漸麻木,變成了幻覺,幻想著自己躺在家里舒適的睡著午覺。 就在自己想醉死在夢里的時候,耳邊響起了幽弱的聲音,若近若離細弱幻聽:“過路的浪子,你有愛的人嗎?” “沒有……”自己已經(jīng)分不清自己到底說沒說話了,可能只是在心里想了個沒有吧。 “沒有這讓我如何救你?我有位meimei是花仙,為了錢當?shù)卮迕袼阶苑N植罌粟,是你帶人鏟除的,又將毀掉的花圃恢復成原樣,她很感激你,跪在我廟前求我救你,但我不是什么菩薩,你想活命就必須把命賣給我你愿意嗎?” “我要活著……我要活著,看到那些混蛋被繩之以法!我見過他們的幕后老板,我必須活著回去才能給我的兄弟們報仇!” “可你沒有心上人,能讓你為了愛情付出生命的那種?!?/br> “我可以現(xiàn)在愛上一個,你,就你了,我喜歡你可以為你付出生命!讓我活著回去將那群人繩之以法!” “我可不行,我已經(jīng)過了感動的年紀了,見過太多的悲歡離合,你這種臨時抱佛腳的人還是第一個,我給你次機會,喝了這杯茶,你腦海中出現(xiàn)的第一個女人,就是咱們的賭注,賭你活著?!?/br> “賭約呢?賭約是什么?”自己的追問并沒有得到答復,反而是一杯微甜中帶著酸苦的茶水被灌進了嘴里。 自己就像做了個夢一樣,夢到了千年前,自己是只受傷的兔子,被個溫柔的女孩抱著撫摸,處理傷口飼養(yǎng)藏匿,把自己當朋友,任何話都跟自己說。 她的全世界的是自己,自己的全世界也是她,兩個人被束縛在當時皇室的后宮之中。 后來自己被謠傳成妖,會禍國殃民擾亂國家,女孩害怕自己被處死,連打帶罵將自己放生。 自己本來就是妖,只是為了隱藏在女孩身邊自己封了自己的妖力,后來女孩為了國家被迫嫁去敵國和親,半路被刺殺。 自己聽到噩耗時沖破封印,趕去邊境,屠殺了敵國半個國,還誤會是女孩哥哥為了挑起戰(zhàn)爭的計謀,直接將其哥哥殺死,知道是誤會后將妖丹賠給了他,自己則抱著女孩的骨灰去了陰司,跪在地藏菩薩面前,求他給自己一個再續(xù)前緣的機會。 這一跪便是千年,自己轉(zhuǎn)世歷練與她相遇,這一世的她冷淡到對誰都隔著一層墻壁,看不透她的心,好不容易用套路和她熟了,卻又被她套路著打賭喝下了孟婆湯。 呵呵……孟婆湯果然很管用,自己居然忘記了她,那個唯一對自己好的女孩,抱著自己哭鼻子的女孩,我答應過今生無論發(fā)生什么都會把你認出來的。 “姜玖雅!”自己喊著玖雅的名字從睡夢中驚醒。 身上的傷口已經(jīng)被包扎好了,自己躺在類似廟宇的地上,正堂上擺著一尊破舊的銅像,是個婀娜起舞的女人,銅像上房掛著個匾額‘花柳祠’。 匾額破舊到搖搖欲墜,似乎馬上要從墻壁上掉下來,銅像前的供桌也是破舊不堪,布滿了塵土蛛網(wǎng)。 “你醒了?”自己光顧著看銅像了,沒發(fā)現(xiàn)身邊蹲著個小女孩。 “這是哪里?” “我家?!?/br> “我問的是具體地址?!?/br> “嗯……云南的一個老家,不常住的,這邊有愛情蠱,比我們狠多了,信徒越來越少,我們只能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