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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警,立天幫……” 道爾快速在鹿昭的記憶里搜索著立天幫是什么,但有的記憶只有鹿昭和自己父親爭吵,吵的原因好像就是因為他父親,默許了立天幫處決臥底,這種人類混亂的設(shè)局陷害勾心斗角道爾根本看不明白。 挺簡單一件事,非要畏首畏尾顧忌各種關(guān)系網(wǎng),最后繞了個大圈損失了非常多人,才解決掉一個立天幫。 “你只是個片警?” 扈義察覺到了不對勁,又繼續(xù)追問:“你只是個片警為什么要來這里?” “我是為了妖丹的事,咱們別裝了,裝的怪累的,后面那只哈奇士是你的狗,是不是你到哪里他跟到哪里?” 道爾也感覺到扈義和自己說的似乎不是一個事,自己是來調(diào)查妖丹失竊的,他卻是真的要找鹿昭。 “你還管妖的事?你不是人類警察嗎?” 扈義聽到道爾的話并沒有過多的反應(yīng),他在等藥效發(fā)作,不管你是為了什么來的,今天都要去見閻王。 “唉,解釋起來真費勁,這么跟你說吧,身體是鹿昭的,你那個宴會是他替他爹去的,我現(xiàn)在只是借他身體用用查查你為什么要那么多妖丹?!?/br> “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妖丹是被我拿走的?” 扈義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冷靜的又調(diào)了一杯酒遞給道爾,這次他把一瓶子安眠藥粉都扔了進去,無論你什么目的,都可以去西天了,寧可錯殺也絕不放過。 “酒是好久,可惜調(diào)酒的人不夠爽快,我叫道爾,你聽說過我嗎?” 道爾說著將酒一飲而盡,看著杯底的沉淀忍不住皺眉。 “你往酒里放東西了?你和鹿昭到底什么關(guān)系,熟還是不熟?下的什么藥?” “你都喝了才問我這個問題,是不是有點晚了?告訴我,你怎么會懷疑是我拿了妖丹?” 扈義收了酒杯,又倒了一杯酒放到了道爾面前,雖然沒聽過道爾這名字,但感覺不簡單,對付普通人用的藥量,大概在他這里需要多加點。 “因為你的狗,胡珂卿出事那天,這條狗也在,昨天又是盜他表哥的妖丹又是栽贓姜玖雅,還襲擊妖警,這套saocao作下來,為的應(yīng)該是幫你洗脫嫌疑吧?!?/br> 道爾又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還不忘分析自己知道的一切。 “一條畜生而已,巧合罷了?!?/br> 扈義繼續(xù)調(diào)酒,這次他改下老鼠藥了,雖然鹿昭死在自己這里,對自己非常不利,但也絕對不能讓他把哈士奇帶走。 “可惜,我已經(jīng)看過茯天才記憶了,他就是因為認識那條狗是你的,才猶豫著要不要說出來?!?/br> 道爾這次直接將空酒杯遞給扈義,從柜臺內(nèi)拿出老鼠藥倒到桌子上。 “要一起吃點嗎?” “哈哈……你運氣好罷了,我買假藥?!?/br> 扈義爽朗的大笑,道爾則抓了一把離開柜臺,塞進了剛才被扈義扔到一邊的那個人嘴里。 半分鐘后那個人就口吐白沫在地上抽搐了。 “嗯,鑒定過了是真藥,現(xiàn)在不送去洗胃就真的要死了?!钡罓栒f著又走回吧臺旁。 “呵……呵……你到底什么來路?” “我嗎?西方地獄之子就是我,我即地獄。東方的毒多為草本,西方是合成的,只能是我比你更毒!你根本不可能干掉我。” 道爾一副很囂張的樣子撐著吧臺與扈義對視。 “西方的閻王爺嗎?可惜你不懂,虎落平陽被犬欺的道理,你也許不會中毒,但鹿昭的身體會,你叫囂前先看看自己的臉。” 扈義說著從吧臺內(nèi)拿出鏡子讓道爾自己看。 鏡中鹿昭的臉已經(jīng)嘴唇青紫,眼眶烏黑雙眼充血瞳孔擴散了。 “呦,這尷尬了,我忘記了,他是普通人呀,我現(xiàn)在要是不離開他就死定了,那我就把剛才喝一出的都還給你好了?!?/br> 道爾說著從嘴里吐出一口酒來,酒是朝著扈義去的,被扈義輕松躲開。 “地獄之子,好牛的稱呼,我還以為你能口吐硫酸呢,現(xiàn)在看來也不過只是一口酒罷了?!?/br> 扈義繼續(xù)躲閃道爾追加的攻擊,一旁的玖雅已經(jīng)看不下去了,蹲到吧臺下面打電話叫了救護車。 “屋里還有人?是誰?” 扈義聽到了玖雅的聲音到處尋找著她,剛才屋里明明只有鹿昭一個人,怎么可能還藏著一個人,自己居然大意到?jīng)]有發(fā)現(xiàn)。 “我在這里。” 玖雅聽到扈義在找自己,從吧臺底下出來。 ------------ 第二百七十八章,菩薩蠻「玖拾陸」 你……” 扈義看到從吧臺下面鉆出來的玖雅愣住了,呆了十幾秒后扈義才開口:“你還是人嗎?” “我怎么不是人了?我有呼吸有溫度,還有心跳?!本裂庞行┥鷼獾幕貞弧?/br> 今天是什么情況,先是王念看不到自己,接著哈士奇也看不到自己,現(xiàn)在扈義又問自己是人嗎?自己絕對是人,但他們絕對是眼瞎了。 “你就算有那些東西我也看不出你是人,因為我眼睛和別人的不一樣,我能看到三火?!?/br> 扈義聽到玖雅的話抿嘴一笑,有些嘲笑玖雅無知的意味。 “三火?你說你能看到三火?嚴悟這么精的人,怎么沒把你拉攏過去給陰司效力,你就吹吧,你一個捉妖的能看到人的三火,我還能看到妖的真身呢?!?/br> 玖雅根本不信扈義的話,所謂隔行如隔山,他若能看到人雙肩和頭頂上的三把火,根本沒必要捉妖了,跟著陰司干,幫被邪祟纏身的人點火續(xù)命,就能前途無量還用的著偷妖丹嗎。 “你不信?”扈義聽出了玖雅話中的挖苦之意,再次反問。 “嗯。”玖雅翻個白眼輕哼一聲將頭扭向別處。 “那你閉上眼睛?!?/br> 扈義說完玖雅照做,扈義從口袋中拿出兩張符紙,一張貼在自己眼睛上,另一張給玖雅貼在了眼睛上,口中輕念口訣,手上快速掐訣。 “……各殿判官在此做證,換眼!”扈義突然大喝一聲。 玖雅睜眼一看四周一片霧蒙蒙的感覺,眼前的扈義卻格外清楚。 扈義肩頭上有兩團青紫色火焰,而裝火焰的東西居然是兩個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