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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的官員沒有八十也有一百,更不要說那些外放的一方大吏,大海撈針一般去哪里找?“當初是王爺向圣上請旨賜婚,如今圣上的旨意到了,這是何等的大事,何等的喜事?他人卻不見了,這……這如何是好……”楓葉山莊,魔教分舵。宣旨太監(jiān)面對魔教眾人,同樣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陸侯爺?shù)降兹ツ膬毫??圣上賜婚,如此要事他豈能不在?這叫咱家如何去向圣上交待?……”萬春山道觀,臨時裝扮好的喜房內(nèi),陸小果還在做著最后的抵抗。“……這樣……太倉促了吧?”朱拓斟滿合巹酒,送到陸小果嘴邊,“從此以后,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br>陸小果心中一震,想到朱拓當初的留信,竟不知他考慮如此深遠,心中不禁萬分感動。酒入喉中,鼻腔卻涌上幾分酸楚之意。朱拓挽著陸小果坐到床邊,開始給他寬衣解帶。陸小果出于慣性就想抵擋,朱拓忽道:“若是圣上知曉你我二人成親之事,你可愿與我一同擔當?”陸小果不假思索道:“生死相隨,不離不棄?!?/br>朱拓眼中涌上無盡暖意,手上速度加快。“等等……,我還有一件事……”,陸小果話未說完,朱拓忽道,“明日你我二人一同進宮謝恩?!?/br>“為何要謝……”陸小果的疑問還未說出口,已被推倒,封緘。窗外月明風清,窗內(nèi)紅燭妖嬈。偶爾有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從房內(nèi)飄出。“能不能……一三五我……二四六你……,否則我不……啊……”似痛似爽的呻^吟勾得人心里直癢癢。“好,本王答應你……,只要你……”后面的話又被無聲吞掉,說話之人似乎換了種姿勢,屋內(nèi)咿咿呀呀的呻^吟聲也驟然加大,nongnong□□肆無忌憚的溢出喜房,連滿院的寂靜月色都無法掩蓋。所幸觀中的道人早已搬走,清靜道心不用受這紅塵俗^欲的荼毒。萬春山數(shù)十里之外,葉孤山的別院。程、葉二人坐在月下對飲。程留香若有所思道:“朱拓若是與小陸成親,是否會邀請你我前去觀禮?”葉孤山道:“若他不邀請,你還打算不請自來嗎?”程留香摸著下巴道:“畢竟是百年難得一見啊,兩個男子拜堂……”葉孤山道:“未必不會再見到?!?/br>程留香眉毛一挑,似乎預見到他要說的話。葉孤山直直望著他,緩緩道:“比如你我二人的婚禮。”程留香嘆口氣道:“如此驚世駭俗之事,程某實在無福消受,葉城主還是另選他人為好?!?/br>葉孤山不以為意,“你若不愿也就罷了,我葉某人也非那種在意名分的俗人?!?/br>程留香一口酒全都噴了出來。葉孤山掏出錦帕,替他擦干被酒水打濕的前襟。對方溫柔而專注的神情,令程留香不禁有些怔仲。其實為情所困、優(yōu)柔寡斷之人又何止陸小果一個?不過是旁觀者清罷了。葉孤山見程留香許久不言,問道:“你在想什么?”程留香長長出了口氣,“我在想世事好物不堅牢,彩云易散琉璃脆。”葉孤山不再說話,只是牢牢握住了他的手。葉孤山的掌心溫暖而干燥,一如他的人,堅定而富有力量。暖意慢慢滲入程留香的心中,他有些釋然,人生一夢,白云蒼狗。又何必過于執(zhí)著往日的恩怨對錯呢?順其自然,把握當下便是最好。他微微一笑,道:“抽個時間,我們?nèi)ヴ[洞房吧?”“你又怎知他們會在何時何地洞房?”“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不想去?”“我還是更想鬧自己的洞房?!?/br>“……真是與眾不同?!?/br>“朱拓跟誰洞房,我并不感興趣?!?/br>“你的人生真是缺少樂趣?!?/br>“你為何對別人洞房如此執(zhí)著?”“不想人生像你一樣無趣?!?/br>“……”“喂,你怎么不說話了?不聊天這樣干坐著很無趣啊……,葉城主……,你怎么走了?不是這么小心眼吧?……”程留香望著葉孤山遠去的背影,輕嘆一聲,拿起酒盅自斟自飲。須臾,葉孤山卻又折返,手里拿了件厚披風。“夜里寒氣重,小心受涼。”摸了摸搭在肩頭的披風,望著眼前一如往常表情專注的男子,程留香慢慢綻開笑靨。其實無趣的人,也有無趣的好處。最起碼,沒有朱拓那些彎彎繞的花花腸子。陸小果:明明說好了一三五我(在上),二四六你(在上),豈能食言!朱拓:我確是答應過你,一三五在你(的房間),二四六在我(的房間),何謂食言?陸小果(崩潰狀):我說的不是房間!你的花花腸子實在太多了!大結(jié)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