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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森一摳門鬼,吃別人的毫不客氣,椒鹽蝦菇,蔥油花蛤,鹽水小白蝦,生蠔,毛蚶……點了一大堆。安森和萵筍都是海量,聯(lián)合起來起碼干掉了一打啤酒,麥冬則勉勉強強喝了兩瓶,頭就開始發(fā)沉了,幸而有江風吹著還能保持點清醒。那兩個后來還要了白的,逼著麥冬也喝。麥冬直說自己酒量差喝不了,可沒人信他,因為他臉上明擺著一副我酒量很好快來灌我的淡定模樣。白酒的那個酒精味光聞著麥冬就已經(jīng)醉了,最后推拒不過瞇了一小口,鎮(zhèn)定自若端坐了一會,突然毫無預兆的趴倒在桌上,像斷電了似的一動不動了。萵筍推了推麥冬,對安森說:“看樣子真醉了?怎么辦?”“沒事,我知道他住哪,待會把他送回去得了?!卑采瓱o所謂的道,幾口又悶下半杯白的。別人請客的,多喝點。作者有話要說: 咦,寫完發(fā)現(xiàn)這章季馳沒出場啊(o_o)☆、吃醋在一陣單調的手機鬧鈴聲中,季馳掙扎著張開了眼睛,雖然困意還很濃,但他不敢耽擱,搓了搓臉讓自己清醒一些,便起身下床了。來到廚房,把提前泡好的糯米上鍋蒸,榨菜切丁備好,趁著蒸米的功夫沖了個澡,仔細刮干凈下巴上的胡渣。等米蒸得差不多熟了,他從冰箱里拿出速凍油條,起了油鍋開炸。季mama被他的動靜吵醒,過來看了他一眼,心里搖搖頭,囑咐了一句幫他們留一份,便又回房去了。季馳把蒸好的米飯捏成團裹住油條和榨菜粒,做成糍飯團,又取出前一晚就煮好了冰鎮(zhèn)著的綠豆湯,分別倒進保溫桶里。臨走前仔細審視了一番自己的衣著形象,確定一切都非常得體,才提著保溫桶出門。之前惹麥冬生氣,他要再不厚著臉皮表現(xiàn),可就沒機會了,于是一早便起來忙活,只希望麥冬的氣消了些,別一看到他就讓他吃閉門羹。驅車到達麥冬家樓下,看了看表,還不到八點,以他對麥冬的了解,這個時候他應該還賴在床上。他猶豫著要不要先打個電話上去,想了想還是算了。熟門熟路地摸到麥冬家門口,深吸了口氣,抬手敲了敲。過了良久,不見有人應門,他用比剛才大一點的力氣又敲了幾下,節(jié)奏依舊不疾不徐。在臥室里睡覺的麥冬終于被契而不舍的敲門聲叫醒了,腦子一時還糊涂著,仿佛還陷在之前的夢中,但很快就被持續(xù)不斷的咚咚聲帶回了現(xiàn)實。他揉了把臉,余光瞥到一個人睡旁邊,被子只蓋到這人胯間,光溜溜的上身和黑毛小腿大刺刺的□□著,不是安森又是誰?麥冬一臉黑線,這時也管不了這么多,他匆匆跳下床,一邊問著:“誰?。俊币贿吘桶验T打開了。“咦,怎么是你?”他側身一讓,好讓季馳進來。季馳急促呼吸了幾下,緩了緩才說:“給你、帶了、早點,是綠豆湯、和糍飯。”麥冬嗯了一聲,沒說什么,他的頭還有點難受,就揉了揉太陽xue。“你昨晚、喝醉了?”季馳對麥冬的各種表現(xiàn)了如指掌,即刻就發(fā)現(xiàn)了問題所在。麥冬無奈的點點頭。“頭痛、要喝、蜂蜜水!”季馳說,不過隨即意識到,麥冬家里怎么可能有蜂蜜這種東西,“我下樓去買?!?/br>“別麻煩了,我洗把臉就好?!丙湺f著就進了衛(wèi)生間。季馳也不好堅持,心里卻打定主意要把麥冬的廚房充實起來,不能再讓他過得這么糙了。過了一會,麥冬從衛(wèi)生間出來,臉頰上的頭發(fā)弄濕了貼在皮膚上,睫毛上也沾著水珠,顯得他的眼眸更黑更亮,像被溪水浸過的玻璃珠子。季馳看了兩眼就不再看,麥冬這樣子好看的過分,簡直會發(fā)光似的。不過他還是察覺到麥冬有點不一樣的地方,他說:“發(fā)型變了?!?/br>“還不是安森非要剪的。”意識到季馳不認識安森,又加了句:“安森,我朋友。”季馳心里有些疑惑,是什么樣的朋友,還能給他剪頭發(fā)?難道是發(fā)廊認識的發(fā)型師?意識到麥冬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結交了新朋友,季馳有點焦躁。麥冬問他:“你身體好了?”季馳說:“好了?!?/br>“我看看?!丙湺闷鹚纳弦孪聰[,果然見腹部的青紫消退了不少,不像原來那么觸目驚心了。他用手按了按,問道:“疼嗎?”聽到頭頂那人倒吸了口涼氣,手指觸到的肌rou明顯顫動了一下,他才反應過來,面前這人是和他表白過的,一些同性之間平平常常的舉動,用在他身上就有點不太合適了,甚至可能產(chǎn)生誤會。麥冬若無其事地移開手:“每天有去掛水吧?”季馳點頭,剛才麥冬這么近距離的盯著他的腹部看,還拿手碰,手指尖的溫度從那一點開始蔓延,如星星點火,剎那就傳遍了全身。假若現(xiàn)在脫下他的衣服,就能看到他全身都是粉粉的。沒錯,腹部就是季馳的敏感帶,麥冬又是他的最大的敏感源,這么被碰了一下,他胯間那個就可恥地硬了。他尷尬又羞恥地側過身,希望麥冬不會發(fā)現(xiàn)他的異狀。恰好這時,臥室門突然被人從內打開。那人睡眼惺忪地走出來,赤著上半身,褲子松垮垮的掛在腰臀上,露出內褲的邊緣。猶如當頭一桶冷水澆下,全身所有溫度褪去,季馳呆呆的看著這個陌生人從屬于麥冬的房里走出來。麥冬沖安森說:“醒了?”安森昨天也喝了不少,把麥冬送到后,也撐不住在旁邊躺下了,半夜熱醒了一次,扒光了衣服開了空調才睡得安穩(wěn)。此刻他腦袋還有些迷糊,跟麥冬打了招呼,也沒管屋里的另一個人,看清了衛(wèi)生間的方向就走過去了,過了一會就傳來嘩啦啦的水聲。麥冬對季馳說:“就他,我說的那個安森?!?/br>“你們很熟嗎?”“算是吧?!?/br>季馳沉默,什么時候麥冬有了這么個朋友他卻不知道?其實正常說來,他應該是不知道的,只是他以前偷偷關注著麥冬,經(jīng)常躲在遠處看他,對他身邊來來往往的人多少都有了解。麥冬的朋友不多,走得近的也就那幾個。他曾經(jīng)羨慕過鄒詠能和麥冬稱兄道弟,勾肩搭背,互相玩笑,他也想麥冬這樣親近,可是每當他對著麥冬,心里就開始緊張,別說談笑自若了,連張口都困難。之后麥冬的身邊出現(xiàn)方憐,他艷羨、嫉妒、酸楚且又自卑,哪怕他很肯定自己對麥冬的愛意絕不會比這個女人少,但他的性別注定了他處于弱勢,一個溫柔漂亮的女孩的確更適合麥冬。即使后來據(jù)他觀察,這個女人和麥冬并不配,但是麥冬喜歡,他就不能去破壞。卻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