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淀粉腌制幾分鐘,吃起來又嫩又滑又入味,麥冬享受地瞇了瞇眼,苦瓜也是他很愛吃的,雖然剛?cè)肟诔灾?,回味卻帶一絲清甜。金針菇酸爽而開胃。鯽魚湯熬成乳白色,湯味鮮濃,魚rou鮮嫩。就是那道基圍蝦他沒動,因為剝殼很麻煩,還會把手指搞得油呼呼的。一只剝了殼的基圍蝦夾到了他碗里,胖乎乎白嫩嫩的彎蝦仁躺在米飯上,就像一個裸女自動躺平等待他的臨幸,無聲地誘惑著說,來吃我吧,來吃我吧……麥冬之所以還沒撲上去,是因為這太奇怪了有木有?!連他爸媽都沒給他剝過蝦殼?。∫粋€同性給他剝的蝦讓他怎么好意思吃的下去!可是如果夾回去的話會不會更奇怪?而且也讓季馳很沒臉。猶豫了幾秒,麥冬板著臉把蝦仁放入口里,嚼了嚼,尼瑪什么味道都沒嘗出來,這只蝦死的好冤!季馳好像突然get了新技能,自個飯也不吃了,專注給他剝蝦,一眨眼,半盤的裸|體蝦前仆后繼的跳入麥冬碗里。麥冬頭皮發(fā)麻,趕緊給制止了。吃完了季馳又要收拾碗,麥冬說:“我來洗吧。”季馳卻不肯:“麥麥,你去、坐著,別管、這些?!?/br>麥冬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事情:“你好像不結(jié)巴了嘛?!彪m然聽著有點斷斷續(xù)續(xù),不是很連貫,但比之前一個字重復(fù)幾遍的情況好多了。季馳赧然的一笑,耳尖迅速飄起紅云。那時麥冬要求他話說不利索就不要再跟他說話,之后他就不敢在他面前隨便開口,要說話前先想好要說什么,一下子說不了太長的,就兩個字兩個字的說,雖然說得慢一點,但至少不會像以前那樣緊張到哆哆嗦嗦的說不完一句話。他的整個表情變化落在麥冬眼中,麥冬心里嘀咕,人看著挺爺們,倒比女人還容易害羞。第27章打架麥冬發(fā)現(xiàn)自己的清閑日子似乎結(jié)束了。事務(wù)所這邊,現(xiàn)在季馳只要出去辦事都會帶上他。第一次季馳和他說的時候他挺詫異,他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去了能幫上什么忙,隨便找哪個同事都比他強,難道是季馳這個做老板的終于看不下去他渾水摸魚,決定給他找點事做做?但是想到之前自己光拿工資不做事,現(xiàn)在難得老板有要求了,怎么也不好推拒。跟著季馳跑了些天,他發(fā)現(xiàn)做律師其實也挺苦逼,為了一件案子經(jīng)常需要跑好幾個地方,除了法院之外,還要陪委托人這個局那個局之間來回奔波,而他大多數(shù)時候只是充當(dāng)一個人rou背景,真正的助手是事務(wù)所的一個見習(xí)律師,也算是季馳帶的徒弟。而麥冬也見識到了季馳的工作風(fēng)格,他基本上不與委托人廢話,直接告訴他們應(yīng)該怎么做,對方通常懾于他雷厲風(fēng)行的架勢和不茍言笑的高冷,沒什么疑問就乖乖照做了。說白了,季馳那張臉上就差拿筆寫著“我很專業(yè),我是菁英,相信我沒錯的,你不信我倒霉了是你自己的問題”。麥冬覺得很神奇,這人怎么能有截然不同的兩面呢?他簡直要懷疑,和他相處時的那個人是季馳的雙胞胎兄弟。另一邊,安森的工作室也陸續(xù)接了三兩單生意,于是麥冬要兩頭跑。相較與季馳辦的那些事他半懂不懂,安森的這份兼職他反而做得得心應(yīng)手,現(xiàn)在有些簡單的妝容安森會交給他來完成,算是給他練手。某天晚上安森把麥冬和萵筍叫了出來,就約在去過的那家海鮮大排檔,人一到齊他就宣布了一件事,就是他們cospy的初賽通過了,接下來是復(fù)賽,要去s市參加,這次要真人上臺表演。通過初賽的共有30名,現(xiàn)在他們cos的照片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大賽的主頁上。“那你復(fù)賽的coser選好了?”麥冬問。“我們團隊的coser不是你嗎?”“……”麥冬意識到自己似乎上了賊船,“你之前不是說拍張照就好了嗎?這會還要真人表演?我不干這事,你找別人吧!”“不行啊,已經(jīng)拿你的名字報名了,只能由你本人參加,其他人參加一概視作棄權(quán)。”“那就棄權(quán)好了?!?/br>“不要啊,大哥!”安森說盡好話,最終一咬牙說把自己那份獎金再分出兩成,麥冬才勉勉強強同意了。麥冬看著安森一副割rou般的表情暗暗好笑,毫不留情的又撒把鹽:“還有一個條件,今天這頓可得你請?!彼粗采嚾坏纱蟮难劬?,“你叫我們出來的還不該你請?總不能每回都讓萵筍掏腰包吧?”安森含淚答應(yīng),心口老血吐出,今天可被這小子宰慘了!插曲過后,三人又聊起了大賽的事,其實主要是安森一個人在說,他作為化妝造型的,最關(guān)注的也是這方面,說這30個團隊,也就是其中兩隊是專業(yè)的,值得注意一下,其他的都不值一提。麥冬問:“你的意思是你有信心進前三?”“不是有信心,是絕對!”安森豪氣萬狀的說完,又添了一句,“前提是coser的表演不能太業(yè)余!”“嫌棄的話你可以換一個?!?/br>安森又連連陪笑。麥冬回了他一個假笑:“復(fù)賽還是cos那個嗎?”“不,大賽規(guī)定初賽、復(fù)賽、最終決賽cos的角色必須不一樣,我已經(jīng)想好下一個角色是什么了,服裝已經(jīng)設(shè)計好了,給我兩天就能做出來?!?/br>“是哪個角色?”安森正要回答,但一轉(zhuǎn)念又咽了回去,賣關(guān)子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br>他們說話的時候,萵筍自顧自的喝酒,喝上幾杯眼皮就耷拉了下來,似乎隨時隨地都能醉過去。不過熟知他的人都知道,這個人對酒精的容納根本就是個無底洞,據(jù)安森講,他從來沒見這人有喝醉過。而麥冬早已被另兩人見識過了他淺到極點的酒量,干脆拋開了臉面,直接改喝可樂。桌上有一盆基圍蝦,安森一邊說著話,剝蝦殼的動作絲毫不慢,輕巧靈活如穿花拂柳。麥冬看著,突然問道:“安森,你會給萵筍剝蝦殼嗎?”安森渾身一抖,好像聽到了什么毛骨悚然的事:“我干嘛要給他剝蝦殼?!”連萵筍也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麥冬呵呵干笑兩聲:“隨便問問,我是說,如果萵筍是女的……我只是打個比方,如果萵筍個女的,不是,如果你有喜歡的女生,你會給他剝蝦殼嗎?”萵筍思考狀:“熱戀的時候會吧,不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