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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應(yīng)坐在穆老三身邊的梁家門當(dāng)家以令人錯愕的方式出場、意外又無預(yù)警地發(fā)生。原本眾人們談笑風(fēng)生的假象直接被掀開,留下□□裸的明槍暗箭,在竄行的耳語間交鋒。隔空僵持著,何小五步步向前,穆老三的護衛(wèi)也從各個角落逼近。環(huán)顧周圍,何小五率先摔開了槍,他伸手進入布袋,腳下一使力、身體便像箭一樣地彈出去──一陣煙霧炸了開來,無人尖叫、或露出驚惶失措的反應(yīng)。走避的同時大多人也叫上保鏢,等到看清何小五的身影,他已經(jīng)和護衛(wèi)拉開了距離,直取主座。雙眼死死地盯著半昏迷的梁諭──結(jié)果卻在瞬間揭曉!室外人影閃出,子彈打碎了玻璃、精準(zhǔn)地穿過重重人墻。穆老三的目光移到來者身上,短短零點幾秒,他看見何凝沉重的臉色。「砰」!子彈打在何小五的腳踝,大概從沒想過背后會遇襲、甚至是受自己的同門所傷。少年向前撲倒,滾了半圈,地上便拖出了長長的血痕。他一臉不可置信的憤怒,剛?cè)胧值牡诙w□□還沒得及打開保險便飛了出去。何凝放下槍、在玻璃大片的蜘蛛紋中,扭過破碎的臉龐。「為什么?」還試圖爬起,何小五尖聲質(zhì)問、身體卻失去平衡地再次摔倒。他想伸手去掏爆裂物,指頭碰到布袋以前,卻被打在地板上的子彈阻止。「何家殺手、永遠(yuǎn)為穆老三忠心效命。」何凝的肩膀分明也受情緒波動、以細(xì)不可察的方式顫抖。但她的話清晰地穿過會場,試圖替賣命的主子、同時是掌握了全師門生殺大權(quán)的人物,挽回最后一點顏面。唯有如此得以保全其他同門??上Ш涡∥宀荒芾斫馑挠眯?。這孩子自小進入殺手圈,年紀(jì)太輕、又太過執(zhí)著于死在羅森手下的何如,這一刻他滿眼怒火,恨恨地朝何凝痛罵:「賤女人!妳騙我、妳把死掉的師兄放到哪里了!」很快便有保鏢上前拖開不停謾罵的何小五。何凝恭敬地彎身行禮,「啪」的一聲,放棄了槍,任穆老三的手下帶走自己。穆老三一語不發(fā),看著女殺手離開窗前,眾人的視線齊刷刷地聚了過來。良久,才從牙縫間擠出怒音:「……今天諸位受邀而來,為了我穆老三的復(fù)出,想必早有聽聞,我在此之前,已承諾為故友留下的梁家門血脈除去宿敵。不過,你們看見了。這位故友之孫,行徑如此離經(jīng)叛道,諒穆老三年近百歲,卻還沒有氣度容得下小孩子在這片地盤撒野?!?/br>冷淡的聲音從站起的老者口中說出,不怒自威。羅森的事穆老三全不知情,只曉得自己長久連手的殺手忽然背叛,原因直指梁諭。這小子先厚著臉皮來求他、在他面前做盡煙視媚行之舉,又在復(fù)出的今天,接連替他生出兩個麻煩。穆老三的怒火全歸到了梁諭身上,他想他就該在梁諭上門的那一日,放手下把他折磨回原貌。本來就是,有求于己者,怎么可能不抱目的──但他做得太明目張膽,使穆老三一刻都不能容忍。他得讓這賤人向自己哀號求饒,徹底懺悔在他穆老三身上打如意算盤。「把準(zhǔn)備的好菜都端上來吧?」強壓怒火,穆老三露出一絲冷笑,丟下一句后、便坐回位置上。服務(wù)生很快地替他重新斟滿紅酒,劉經(jīng)理站在一旁,忽地聽到了聲「借過」。另一個戴白面具的男人從他身后擦身而過,手上捧了一個小碟子來到梁諭身畔,繼續(xù)他們未完的劇目。其他行刑者收到信號似地,拉起人、掰開梁諭的嘴,將碟子中的粉末悉數(shù)倒入他嘴里。梁諭被嗆著,反射地咳了起來。旁觀的這才發(fā)現(xiàn)這位年輕當(dāng)家的胸腹凹陷、顯然已經(jīng)斷了好幾根肋骨。虛弱的顫抖中,粉末和血塊混雜著濺到男人的白襯衫上,但他的咳嗽也就持續(xù)幾下,垂垂欲死的rou(身很快便虛脫癱軟。那些粉末似乎使他意識渙散,眾目睽睽當(dāng)中,嘴里不自覺地發(fā)出了呻(吟。男人一只手滑入裙底、掀起紗裙,兩側(cè)的人于是分開了他的雙(腿。只見某處柔軟的器官沾著血,安然躺在腿根之間,他們撥開它,讓所有賓客看清楚股間的爛rou。眾人喧嘩起來,只有梁諭發(fā)顫的身軀毫無知覺。是了,不過這樣的貨色──穆老三以最淺白的手段讓這些道上弟兄們看了個清楚。當(dāng)精(液滴答地滑落,這下賤的rou(身比娼妓更不如。他的姿態(tài)讓人相信他如今的位置不過靠打開雙腿而得來,話說,梁老到死竟還肯把位子交給這東西,說不定在他父親生前,他就是……戴白面具的人們整齊劃一地脫下衣裳──□□精悍的身體,竟全涂了紅白油彩。明亮的水晶燈一下迷離起來,哭臉、笑臉、鬼臉,全被畫在男人的胸背上。他們的舉手投足變得如同舞蹈,古老而根深蒂固的迷信,于這山城、這些人身上有了具象的模樣。潔白的、象征牲祭的美人被抬高。白子工業(yè)……所有人都從他身上的色彩聯(lián)想到了穆老三的事業(yè)。遠(yuǎn)處的攝影機一陣連拍,無關(guān)情(色,當(dāng)他們高舉祭品,虔誠而莊嚴(yán)的姿態(tài)是令人禁不住落淚的。他們輪番上前,隨意□□兩下,展示同樣被油彩涂抹、雄偉的性((具。第一個人把它抵住梁當(dāng)家的身體時,那人劇烈地顫抖起來。「嗚!」把它釘入祭品體內(nèi),都為了流干污穢的血。牲口的悲鳴被如雷的掌聲淹沒。華麗的舞臺中央,梁諭一聲聲哭著、無法控制地抽搐──可明明已經(jīng)痛苦至此,那張嘴里吐出來的,還都是習(xí)慣成為本能的歡愉喘息。「哈啊、啊……」蒙住的眼看不見直播鏡頭后方的目光,只有兩腿不知恥地張開、吐著殷紅的血沫。他身上漸漸染上了濃彩,紅的,不知是顏料或鮮血?相襯底下梁家門的成員們,面孔全刷得慘白。「你們──」不知誰低呼,卻轉(zhuǎn)眼沒了下文。插(入他的男人來回幾下,竟像是不甚滿意,彎身便扯住了他的耳環(huán)狠狠拉扯。梁諭那用以承((歡的部位猛力收緊,慘叫之中男人一抽一送,伴隨著血花與漏出的□□,銀制的耳環(huán)連著一塊耳rou飛旋、落入席間。有驚呼也有嗤笑,一波接一波的高潮中,夜色逐漸低沉。2.愚鳩坐在床緣,雙手捂住了臉。手指上冰涼的潤滑油彷佛還有余溫,參雜了絲絲血氣。他不斷想著梁諭被他壓在墻上時的模樣,僅僅探入一指替他做防護的措施,對方都因□□后的傷疼到必須咬緊牙關(guān)。他想插(入他。讓那個人在他身下崩潰,因rou(體的痛楚而放棄他的所作所為、徹底臣服于他的保護──待在一個安全舒適的地方,永遠(yuǎn)別想以身犯險。就不會出現(xiàn)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