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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br>“做你媽的夢!”被人緊緊制住的犯人臉漲得通紅,叫喊著。他轉(zhuǎn)過頭,又對牢牢按著自己的犯人們喊道,“你們他媽的有臉沒有,當(dāng)初是怎么求我的!”大塊頭犯人不耐煩的走上去,伸手就是一巴掌:“誰能打誰當(dāng)老大,這可是你自己說的。”白胖子笑瞇瞇的接口:“對的、對的,說話要算話是吧?”周圍的犯人們又是一陣哄笑,人群發(fā)出了一致的口號“磕頭、磕頭!”被圍在中間的男人臉色鐵青,嘴唇蠕動了一下,忽然尖利的喊了句:“我cao你媽……”“咚!”他的話沒有說完就被白胖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個肘拐狠狠砸在頭上,隨即無力的癱軟到了按著他的犯人的身上。犯人們退到一邊,他便軟軟的歪倒在了地上。“我最討厭別人問候我媽?!卑着肿用鏌o表情,對著站在周圍的犯人點(diǎn)點(diǎn)頭,“幫他磕頭?!?/br>大塊頭一馬當(dāng)先走了出來,隨后幾個人也站了出來。幾個人拉起那男人的手臂,使他膝蓋著地。然后大塊頭揪住他的后腦勺,毫不費(fèi)力的按著他的腦袋“咚咚咚”磕了三個響頭。被人吊著手臂的男人沒有昏過去,然而完全無法反抗,他甚至連聲音都發(fā)不出來了。白胖子走到男人跟前,用鞋尖踢踢他的臉,笑著說:“早這樣干不就完了嗎,何必費(fèi)那么大勁,你說是吧。”第10章白胖子“雙手抱頭,全都蹲下!”“媽的,你找死啊!”sao亂終于引來了獄警,十幾個獄警手持警棍,一邊在擠成一團(tuán)的犯人中間胡亂敲打,一邊大聲叫罵。犯人們立即老實(shí)了,只有幾個來不及反應(yīng)的被帶頭的獄警幾腳就踹得跪在了地上,不住呻吟。白胖子雙手抱頭,縮著大肚子別扭的蹲在地上,沖獄警們嘻嘻諂笑。“白胖子,怎么又是你?”王森走過來,拎著他的脖子笑道。“嘿嘿,王警官……”白胖子還是笑。“算了,你就這德行,除了陳老誰也制不住你。”王森放開他,走過去踢踢軟在地上的那個被群毆的犯人,“找?guī)讉€人過來,抬去醫(yī)務(wù)室?!?/br>“呸!”石頭忽然走上前去,大聲吐了口口水,臉色陰森,“傷得又不重,至于嗎。”王森剛才說的話明顯把他得罪了,現(xiàn)在過來找茬了。王森卻不是善茬,怎么會怕一個捏在自己手上的棋子。露出一個皮笑rou不笑的詭異笑容,王森涼涼的走上去,隨手一警棍就往石頭身上最柔軟的部分——肚子——招呼。“你他媽的想造反?”甩了甩手,王森說。石頭抱著肚子蹲了下去,沒敢答話。齊昂和李海坐在角落,看著犯人們被獄警們制得服服帖帖,也用雙手抱住腦袋,蹲了下去。因?yàn)檫@場sao動,放風(fēng)時間被推遲了半個小時。等到李海扶著齊昂坐到被鐵絲網(wǎng)包圍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放風(fēng)區(qū)時,太陽已經(jīng)升得很高,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齊昂靠著墻,瞇著眼睛享受冬日里的暖陽。李海在他旁邊,用手指摳墻上的土玩。兩人百無聊賴,白胖子卻在此時悄悄靠近了他們。手里拿著個破籃球,白胖子有一搭沒一搭在地上拍著,他的跟班們則在其身后組成了人墻,將這邊的情形擋了個完全。石頭放風(fēng)時間都在睡覺,因此現(xiàn)在全場就是白胖子最大。而獄警們,只要不惹出大事,無論怎樣都不會出面插手。齊昂警惕的看著那堆向自己慢慢逼近的囚犯,一手扯緊了身邊李海的袖子。李海也發(fā)現(xiàn)了情況不對勁,秀氣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兇狠的神色,望著眼前的人說:“白胖子,你想干嘛?”白胖子的圓臉上還是一派溫和無害的笑意,但是手上的動作卻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一揚(yáng)手那個破籃球就狠狠砸到了李海的臉上。“啪!”沉重的拍擊rou體聲就響在齊昂耳邊,李海的頭被打得歪到了一邊,左臉頰很快紅腫了起來。齊昂下意識的就往他身前一站,握緊了雙拳,像只隨時可能跳起來攻擊敵人的野獸。“小李子,現(xiàn)在沒有陳老罩著你,你以為自己還能抖狠?”白胖子笑瞇瞇指示手下去撿回籃球。“你到底想干什么?”齊昂挺起不算厚實(shí)的胸膛,又往前站了一步。揮了揮手,白胖子讓跟班們退下。湊近了一點(diǎn),他低聲問道:“小李子,你只要老實(shí)說,我不為難你。陳老臨走的時候,有沒有給你什么東西?”李海低著頭,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良久,他都沒有說一句話。白胖子急切的又問了一次,但是仍舊沒有任何反應(yīng)。“媽的,你是不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找抽啊你!”白胖子一向像如來佛一樣笑咪咪的臉終于扭曲變形,“忽”的一拳揍到了李海的腹部。“咳咳……”李海抱著肚子蹲了下去。“小李子,你告訴我,我保證石頭不敢再碰你!”白胖子也蹲下。“呸!”李海忽然抬頭,一口帶著血絲的唾沫,正噴在白胖子臉上,“你當(dāng)我白癡???你拿到東西去海島找阿群,留下我在這里頂罪,你以為就你一個人聰明?”白胖子竟然沒有生氣,只是伸手擦去了臉上的穢物,壓低聲音懇切地說:“小李子,我被判了無期?。∥也蝗ズu,就是到死也出不去。你不一樣,你只判了二十年,熬幾年就能出去了?!?/br>李?!昂摺钡囊宦暲湫Γ浑p丹鳳眼出奇的發(fā)亮:“熬幾年?有石頭在這里,不出三個月我就玩完兒了!”齊昂傻愣愣的呆在一邊,既聽不懂兩人像是交換暗號似的說話方式,更加不明白他們說到的“阿群”是誰。但是,海島這地方他倒是聽過,那個阿群,難道就是陳老說過的跟他一樣以前也是被安排住進(jìn)十三號的年輕男人?發(fā)呆的時間,白胖子與李海兩人已經(jīng)交談完畢,似乎達(dá)成了某種協(xié)議。白胖子身后的一群人也在老大的示意下退到一邊,放齊昂與李海離開。李海沉默的跟著齊昂回到囚室,卻發(fā)現(xiàn)石頭竟然沒在睡覺,而是躺在下鋪。見兩人回來了,嘿嘿怪笑著爬了起來。舔了舔厚實(shí)的嘴唇,他朝李海招招手:“阿海,一天沒見你,我很想你?!?/br>李海打了個戰(zhàn)抖,齊昂也被他惡心的聲調(diào)弄得胃部又是一陣抽搐。石頭想干什么,他們兩個都知道,想反抗,卻是沒有這個本事。李海深深吸進(jìn)一口氣,走過去,勉強(qiáng)答道:“你想怎么樣?!?/br>“其實(shí)也沒什么。”石頭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