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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再做多余的動作,只是靜靜的維持著最親密的姿態(tài)。“唔……”呻吟著,齊昂最先按捺不住的扭動起腰部,修長雙腿纏緊了男人的腰。火熱的鼻息噴灑在彼此面前,阮群在昏黃的燈光下專注的審視闔著雙眸的青年。因為性事而滿布潮紅的漂亮面孔似乎有一種引人沉溺其間的魔力,在那紅潤的唇上吻了又吻,他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舍不得閉上眼睛。第40章秘密鑰匙雨還在瘋狂的下,單薄的套頭衫無法抵御外界的寒氣,齊昂縮緊了身體,貼著冰冷的墻壁站著,雙眼目不轉睛的盯著眼前的居民樓。常綠花園第16棟,正是齊昂高中死黨韓一凡的住處,爸爸齊邏送給他的車模之一就在此地。“群哥,就要個玩具汽車?”身形矮小的猥瑣男人蹲在地上抽煙,小而精明的眼睛不住在站在一邊的青年身上打轉。實在他媽的奇怪,青幫二把手阮群越獄出來不稀奇,稀奇的是還帶著個漂亮得不像話的小鬼。在C市屹立不倒十幾年的黑道傳奇青幫已經在警方一陣嚴似一陣的圍剿中支離破碎,本來的地盤被不知道哪里鉆出來的新人占了,全部活動轉入地下。但是十幾年的根基沒那么容易被挖倒,青幫的人以青幫為榮,就算老大章死了,二把手群哥在牢里,仍舊無法徹底擊破他們。“小鉤子,麻煩你了。”高大的男人表情凝重,輕靠在墻上吸煙。“只要群哥一句話?!毙°^子站起身來,戴上頭套……跺了跺腳就順著一樓的防盜窗及其靈活的攀上墻壁。韓一凡家住的小區(qū)并不高檔,兩個保安只是擺設。即使不算是深夜,想要摸進來也并不困難。齊昂跟著阮群在十六棟樓下等了兩個小時,小鉤子才姍姍來遲,打著飽嗝,滿身酒味,一副流里流氣的模樣。目標在五樓,韓一凡的房間靠窗,車模就放在僅有的一個書柜的第三層,用玻璃匣子仔細的保護著。焦急的等待著,齊昂不敢出聲說話,只能靜靜地看著五樓那個黑暗的房間?,F(xiàn)在是七月份,正是大學期末考試的時間,韓一凡八成沒有回來,家里只有韓爸爸和韓mama,希望不要被發(fā)現(xiàn)。心里有些抽痛,青年第一次覺得所有的事情都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曾經,他是所有人羨慕的對象,優(yōu)渥的家庭條件和標致的相貌,讓齊昂從來都是陽光之下笑得最燦爛的那一個。一夕突變,本來活得無憂無慮的年輕人成了不能見人的地下生物,連老鼠都不屑與他接近。只有阮群,現(xiàn)在只有他了。無法控制心中感情一般,青年緊緊抱住了身邊的男人,稍微有些涼的掌心貼著阮群的臉頰,纏綿至極的廝磨。“怎么了?!彼穆曇暨€是那么溫柔,呼出的熱氣讓人感覺溫暖。“如果你離開我,我就真的一無所有了?!闭f話的語調都有些不由自主的顫抖,空氣中的寒冷似乎傳遞進了齊昂的身體中。“別說傻話,你還有齊氏。”僅僅將纖細的身體裹進懷里,阮群湊上去親親青年的嘴唇。“早就沒有齊氏了?!本o緊抓住救命稻草一般,齊昂覺得阮群是他的唯一的依靠,“什么都沒有了,我只想平靜的活著,這算是個奢望嗎?”高大的男人沉默著,沒有回答。“難道連乞求平靜的資格也沒有了嗎……”無法抵抗嚴寒一般,青年喃喃的說。“不會的,一切都會好的。”安慰的吻著青年的額頭,阮群更加用力的抱緊他。夜深風緊,大雨漫天席地的下著,萬家燈火星星點點,仿佛是一種可望不可及的幸福。“群哥,東西拿到?!毙°^子平安返回,將手里的黑色塑料袋遞給阮群。“很好,去吧?!崩_與齊昂的距離,男人接過東西,輕輕頷首。一身黑色衣衫的小鉤子一句多余的廢話也沒有,立即轉身消失在大雨中。——修長而靈活的手指飛快的拆卸著手版車模上面每一個活動零件,青年的表情從來沒有這樣輕松過,漂亮的唇角也輕輕勾了起來,眼里發(fā)出柔和的光芒,專注的看著手里并沒有生命力的東西。阮群有些移不開眼睛,他第一次發(fā)現(xiàn)認真的齊昂竟是如此迷人,就像是個發(fā)光體,能夠吸引所有人的視線。這樣單純和善良的人,注定適合生活在陽光之下。當所有的零件攤了滿桌時,齊昂開始一件件檢查。終于,在電池板的反面,他發(fā)現(xiàn)了被透明膠的緊緊黏住的一個東西。那是一把鑰匙,銀白的金屬反射出冰冷的光。輕輕地拆了下來,齊昂仔細的打量著,形狀非常特殊的一把鑰匙,他分辨不出來。“你看?!卑咽掷锏臇|西塞給阮群,青年用眼神詢問。“是銀行保險箱的鑰匙?!敝豢戳艘谎?,男人就精準的判斷出了鑰匙的來歷,“收好,非常重要。”“放在你這里,我怕弄丟了?!泵蛑齑揭恍?,齊昂的注意力又被拉回到滿桌的車模零件上,“我要把它拼回去,這是送給韓一凡的,一定要還給他。”“隨你?!钡幕卮鹨痪洌钊喊谚€匙塞進牛仔褲的口袋里。“出去的話,早點回來。”埋頭拼車模的青年在男人推門出去時,才抬起頭來說,表情恬靜。“好?!毕袷窃S下承諾一樣,阮群沒有回頭,將門關上。脫力般,齊昂整個身體都無力的癱軟了下去。一個尖銳的零件被他緊緊握在了手心里,幾乎劃破了脆弱的皮rou。阮群,阮群……如果你也背叛我的話……肩頭像是無法負擔重壓一樣抖動起來,青年強打精神完整的將車模拼好,仍舊放進精致的玻璃匣子里。他想了又想,還是留了張字條在里面。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屋外的雨仍在下,沒有要停住的意思。阮群還沒有回來,寒氣彌漫在整個空蕩蕩的出租屋內。齊昂在跟自己打賭,他并不笨,詭計與陷阱,只有瞎子才會看不出來。有些人不肯放過他,就算有了鑰匙,賬本也不會落到自己手里。他在賭,阮群是哪一方的人。政府?還是幕后黑手?或者雙方都不是?他不知道,沒有任何頭緒。沒有任何社會閱歷的青年只是在憑借本能自保,一旦察覺到危險,就想迫不及待的逃跑。但是阮群不一樣,這個亦真亦假的矛盾體,讓青年無法確定內心的不安,想要完全信任和依賴,卻總有些東西讓疑問越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