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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坂田一藏沒有放開他,反而懲罰青年有說話似的再次狠狠吻住了他。“唔……”絕望的悶哼一聲,齊昂唯一的選擇就是忍受這種甜蜜的折磨。一次又一次,抽出,再狠狠頂入,直到那脆弱的入口因?yàn)殚L時間的摩擦而紅腫起來。齊昂想要得到解放,坂田一藏卻像是故意似的,不斷撩撥,就是不肯安慰那硬挺的器官。終于,教父重重的一個挺身,深深埋進(jìn)了青年體內(nèi)。一直轄制著他雙手的大掌直接抓住了那硬得不成樣子的灼熱,用力的taonong。感受著身體不由自主的抽搐,齊昂終于在體內(nèi)硬物發(fā)泄出來的同時也達(dá)到了高潮。短暫的眩暈之后,他很快清醒過來,平復(fù)一下呼吸,一把推開了還壓著自己的男人。他就是個變態(tài)外加瘋子!連zuoai也要控制對方,該死的完美主義者!想起被那恐怖的怪力緊壓著動彈不得的感覺,青年非常氣惱。轉(zhuǎn)過身去,他扯過自己的軍用背包,拉開拉鏈,一堆散亂的紙幣占據(jù)了大部分空間。毫不在意的把綠色的鈔票廢紙般扔到一邊,齊昂尋找著被他拆掉的手槍零件。趴跪在地上的青年似乎沒有發(fā)現(xiàn)身后人的眼神再次變得灼熱起來,銳利的視線追逐著流暢而漂亮的肌rou線條,最終落在正慢慢流出紅白相間濁液的股間。第56章野心(下)沒有片刻猶豫的伸手抓過青年柔韌的腰,坂田一藏用力挺身,跨間的依然精神的硬物便非常順利的再度刺入了齊昂的體內(nèi)。“你做……”話沒說完,齊昂就被背部成年男性的的體重壓在了地板上,手里抓著剛剛翻出來的彈夾。濕軟的舌在年輕人光滑的裸背上來回輕舔,順著脊椎的方向向下滑動,最終停留在敏感的尾椎。“??!”低聲尖叫一聲,齊昂有些不受控制的向前撲倒。那種又癢又麻的感覺只在過于強(qiáng)烈,使得他的雙腿都開始打顫,如果不是坂田一藏牢牢的掌控著他的腰,可能就會爛泥一般癱倒了。舌尖在尾椎停留了幾秒鐘,又開始不安分的順著原方向返回,留下濕熱的水漬。教父黏膩的吻著青年的脖子和發(fā)梢,動作溫情,對齊昂下半身的侵犯卻沒有停止,毫不留情的猛力撞擊,讓身下的人因?yàn)椴豢爸刎?fù)而被迫仰著頭劇烈喘息。齊昂抓著手里的彈夾,身體因?yàn)槟腥说牟粩嘭灤┒匦屡d奮起來。他趴跪在地上,雙膝由于劇烈的摩擦而泛著痛意。下身的重要器官被男人握在手里,跟第一次不一樣,技巧性的逗弄著,前后雙重的刺激讓快感來的既洶涌又巨大。他卻勉力睜開了眼睛,在欲望的間隙中繼續(xù)手里的動作,一一找到剛才被丟進(jìn)背包的手槍零件,配合著坂田一藏沖撞的同時用顫抖的手將它們拼好。身體被翻過去,手槍滑落,落在近乎無力的手邊。坂田一藏強(qiáng)健的手臂就橫在眼前,美麗的臉孔也這樣靠近,齊昂張嘴迎入對方的舌尖,環(huán)住了男人的脖子,手指拉扯著手里的頭發(fā)。雙腿幾乎被折到了胸前,最大幅度的打開著,下身的密處被一次又一次的進(jìn)犯,狂亂的青年卻只能大聲呻吟,無力反抗。“讓我……”抓著男人的手臂,他開口說。處于爆發(fā)邊緣的器官被教父掐住了根部,無法解放,這幾乎令人發(fā)瘋。嘴巴再次被堵上,坂田一藏不允許齊昂說話,頂弄得更加大力,他也快要到達(dá)頂點(diǎn)。哀求無效,齊昂松開了手,抓著自己身邊的地板,和一切可以抓住的東西。“唔!”坂田一藏終于發(fā)出一聲悶哼,加快動作,同時松開轄制著青年器官的手。最后一記重重的貫穿后,糾纏在一起的兩具人體終于再次同時攀上頂峰。齊昂抗拒著高潮后的眩暈感,強(qiáng)自撐著身體坐起來,下身還含著教父的硬物,將他推到了地板上。坂田一藏微微瞇著眼睛,手指還流連于青年線條優(yōu)美的身體。“咔”的一聲脆響,他的眼神忽然冷厲下來,鷹一般銳利的捉住了舉著槍的齊昂。手槍已經(jīng)上了鏜,黑洞洞的槍口指著天花板,持槍人的眼睛卻是看著變得冷酷起來的教父。“答應(yīng)我,不會阻止我服完兵役。”齊昂把玩著手里的槍,挺直了腰。“妄想?!臂嗵镆徊刂敝钡目粗矍暗娜?,涼薄的吐出兩個字。“我真的會開槍。”青年轉(zhuǎn)過了槍口,對準(zhǔn)自己的膝蓋,“讓齊邏的獨(dú)子變成廢人,或者讓我服完兵役,你選?!?/br>一抹寒光閃過坂田一藏的眼,一向沒什么表情的臉更是冷得冰霜一般。“我答應(yīng)你。”沉默了足足三秒鐘,他才用形狀漂亮的雙唇做出承諾。“謝謝?!饼R昂立即大力的吸引一口氣,如釋重負(fù),扔掉手槍。坂田一藏慢慢地離開青年的身體,抓過一邊已經(jīng)被撕爛的和服披在身上。他的動作可以稱為溫柔,沒有弄傷有些發(fā)僵的齊昂。男人跪坐在青年面前,抬起手,狠狠給了他一記耳光。齊昂的頭這股巨力打得歪到一邊,牙齒磕破了口腔內(nèi)壁,滿嘴的血腥味。“混賬。”離開前,他只說了這兩個字。撿起落在一邊的浴衣穿上,齊昂面色平靜,即使心中有些愧疚。他利用了坂田一藏對往日生意伙伴的感情,用自己的身體來威脅對方,絕對是個冒險的賭局。但是他贏了,這個在東京只手遮天的男人極重承諾,不可能放任故友之子成為廢人。齊昂不想再按照別人設(shè)定好的規(guī)劃過完以后的人生,坂田不可能放他會中國,絕對不會,就像不會讓他真的上戰(zhàn)場一樣。歸根究底,他對自己,跟爸爸的方式如出一轍。看起來嚴(yán)厲的訓(xùn)練,實(shí)際上都是保護(hù)過度,齊昂不想再這樣下去。————————————————>強(qiáng)勢插入<———————————————之后的數(shù)天,翻譯長谷都捧著青紫的臉在齊昂面前喋喋不休。他被坂田一藏處罰了,被揍得很慘。齊昂卻不會對他有什么同情心,看著傷痕累累的斯文面孔大聲取笑,說著流利的粗鄙英語跟亞利一邊練拳一邊嘲笑可憐的翻譯先生。來自東京的黑道教父整整一個星期沒有出現(xiàn),讓青年不禁懷疑男人是不是還在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