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妨。“過完年再說。”沈勻過了一會兒才婉轉的表示反對。“通過他是最快的,我去跟他談?!眻猿种约旱囊庖?,齊昂直接無視對方越來越臭的臉色,和正在明顯上升的怒火。“吱”一聲尖銳的剎車聲,碎不及防之下沒系安全帶的青年差點一頭撞到擋風玻璃上,幸好身手敏捷及時撐住身體。“你他媽的發(fā)什么瘋?”狠狠的撇過頭去,齊昂難掩憤怒。“對不起?!?/br>緊握著方向盤,沈勻做了兩個深呼吸才開口道歉。他只是不想讓齊昂去見艾讕,多么可笑的理由,這種迅速爆棚的占有欲,讓他自己也感到慌亂,而且不可理解。“提出什么非分要求的話,不用理他?!边^了半天,沈勻悶悶的說,再次發(fā)動跑車。齊昂一怔,盯著沈勻良久,卻沒說出一句話來,最后只是轉頭看著窗外,看那一片晦暗難明的夜色。第81章邀約坂田一藏逐漸隱退以后,艾讕也不甘寂寞的回到紐約。這位大律師正當年富力強,怎么可能就此退休,即便是被吊銷了執(zhí)照,他也有一百種方法能夠拿回來,其中最可靠的,就是他那條三寸不爛之舌。正是因為這樣,齊昂不得不先前往B市,在那里轉機之后才能直飛紐約,整個行程花費將近二十個小時。本來認為三天完全足夠飛一個來回,誰知道艾讕提出的交換條件硬生生把整個時間表往后推了一個星期。等到齊昂風塵仆仆的回到c市,已是年關將近,各行各業(yè)都到了收尾階段,而賀又慕針對成聯(lián)國際的動作,也正發(fā)展到最緊要的關頭飛機提供的報紙上,斗大字的頭版頭條就是市局門口驚現(xiàn)無名男尸,偌大的馬賽克遮住了尸體面部,照片模糊不清,卻仍顯得血腥無比。在美國登機的前一天,齊昂就無法與沈勻取得聯(lián)系,連私人電話都轉到了貼身助理那里,而且那個男助理一問三不知,什么消息也沒透露,只是表示會安排接機事宜。他們之間的關系曖昧,現(xiàn)在估計整個C市的社交圈都知道了,尤其是沈勻根本投有遮掩的想法。唯一的誤解在于,絕大多數(shù)人都只是認為沈大少最近弄了個長得挺不錯的年輕人,短時間內(nèi)應該斷不了。在這個誤解上吃過虧的,滿打滿算只有上次被齊昂狠揍的陳書記的小兒子,然后就是娛樂界大腕何秦華。這兩個人也并非不知趣之人,更不會將別人的私事拿來大肆宣傳,但是流言蜚語總少不了,連一向索群寡居的齊昂都感覺明顯,特別是他還長住白玫瑰,進出之間工作人員的態(tài)度變化巨大。下了飛機,有工作人員過來小聲詢問他的名字,得到答案后直接帶著齊昂走綠色通道,健康申報和入境邊防檢查都做得極為迅速,連行李都是專人取過來的。接機的應該就是那個接了沈勻私人電話的助理,帶著黑框眼鏡的年輕人看來頗沉穩(wěn),情緒內(nèi)斂。“沈先生讓您直接到公司等他?!敝硐壬f話時不卑不亢,態(tài)度恰到好處的恭謹,半彎下身體給齊昂開車門。一言不發(fā)的坐上那輛黑色林肯房車,齊昂什么也沒問,因為知道就算問也肯定什么也問不出來。這輛房車登記在成聯(lián)國際名下,是沈勻的專車,一般他因公用車都會選擇這輛中規(guī)中矩比較拘謹?shù)能囆?。而自己開車時,則會挑那種比較適合年輕人的類型。手臂上的傷隱隱作痛,齊昂現(xiàn)在的心思卻全部放在剛剛看到的新聞上面。無法與沈勻取得聯(lián)系,唯一的可能就是他現(xiàn)在處于與世隔絕的狀態(tài),例如,正被警方留置。很快進入市區(qū),成聯(lián)國際所在的寫字樓正處于鬧市區(qū),地段繁華。乘坐專用電梯直達寫字樓頂層,沈勻的辦公室就在這里,沒有任何標識,卻占了整層樓一半的面積。長長的走廊將頂層一分為二,一邊是辦公室,另一邊是會議室。走廊的入口處有張辦公桌,后面坐著個秘書似的年輕女性,見這一行人進來,一言不發(fā)的開了門。所有人都沉默的退出辦公室,只留下齊昂一個人。對于這種格局的地方,他其實并不陌生,以前常常跟著爸爸去齊氏的辦公大樓。唯一不同的是,齊邏并不張揚,為人低調(diào),辦公室也布置得很簡單,除了面積稍微大一點,與其他高層沒有很大區(qū)別。沈勻的這個沒有行政職務的董事,辦公室卻大得出奇,是個套間。裝修不算豪華,也稱不上簡樸。外面毫無遮掩的辦公區(qū)和休息區(qū)估計只是擺設,大門緊閉的另外一半才是真正談重要事情的地方。休息區(qū)有個吧臺,還有整面墻的書架。走過去隨便一看,滿眼的生僻英文單詞,齊昂看不懂,也沒打算認真看。考慮了一下隨便在主人不在時喝酒是否很不好這個問題后,他還是抵不過疲憊身體的抗議,給自己倒了杯馬丁尼。端著酒杯在沙發(fā)上半坐半靠,頭又開始發(fā)暈。調(diào)整一下姿勢,側躺下去,右臂上的傷口才沒那么火辣辣的發(fā)燒。上機之前只做了簡單處理,雖然只是擦傷,但是出血量有點大,在飛機上還換了好幾次繃帶。將近一天一夜的行程折騰下來,他感到非常疲倦,體能也有點透支。半垂著眼,擱在茶幾上的酒瓶和酒杯越來越模糊,最后成了一片黑暗。在市局被留置整整兩天兩夜的沈勻,一出來就聽說齊昂已經(jīng)回來,當即一刻也不耽誤的直奔公司。回來的路上,他在車上聽了助理的報告,翻看這兩天的報紙,看到那個血腥驚悚的頭條時只是皺眉,沒說什么其他的。反正事情已經(jīng)擺上臺面,謝博化留在手上投有任何用處。賀又慕這一手其實并不算突然,他已經(jīng)早做準備,但是對方能夠扛住各方壓力,把他拖在市局整整兩天,還是讓沈勻有些吃驚。公司運作雖然不會因此而陷入混亂,但是給了對方有乘之機倒是確實的,而且賀又慕背后肯定有人,僅是這一點就讓他不得不提高警惕。揮手不讓任何人跟著自己,他獨自一人推開辦公室的厚重雙開木門,急切的環(huán)視一遍,卻沒看到自己想念的人。難道已經(jīng)走了?外面的秘書怎么可能沒發(fā)現(xiàn)?但是依齊昂的身手,也不是絕無可能。收斂不下嘴角慢慢浮現(xiàn)的淺笑,沈勻搖了搖頭,本來打算把那些白長了眼睛的人抓進來修理一頓的心思也沒了。木門被關上,發(fā)出一聲輕響。剛剛邁出一步的沈勻猛然停住,目光掃向休息區(qū)。他剛才,似乎聽見了一聲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