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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見到銀光一點,用手指黏住湊近了看。半圓型,指甲蓋大小,這是什么? 夕霜好不容易把人送回花家,后背出了幾層汗,花三姐等著韓遂也進來,她對這人素有好感,沒有要避嫌的意思,沖他點點頭,連忙把院門給關(guān)上,還結(jié)結(jié)實實的加上門栓。 “你這是要做什么?”夕霜不解的問道,花三姐面帶驚恐,對著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而另一邊花家嬸子不哭不嚎,又恢復成平日的模樣,倚在床頭,目光呆滯。 夕霜心里劃過個念頭,莫非花小弟沒出事,是嬸子犯病了? 韓遂最后一個進屋,把手里的東西放下?;ㄈ愣哙轮锨?,摸了摸衣服和鞋子:“這是小弟的衣物,鞋面是我給他做的,“小弟不見了?!?/br> “不見是幾時不見的,你爹呢?”夕霜一聽這話就急了,“我們分頭出去找人才是,你進屋把院門鎖了做什么!外面有吃人的妖怪不成!” “阿霜,你把我娘送回來,我已經(jīng)很感激了。這件事,你不要參與進來,你們兩個從后院走?!被ㄈ惝斦嫫鹕恚プ∠λ氖?,又看了韓遂一眼,“你身邊有個可靠的人,我能放心點,你們趕緊走?!?/br> 夕霜差點沒氣得背過氣去,自家小弟不見,不出去找人,反而把院門反鎖。他們來幫忙的,要從后院走,這是什么道理! 花三姐知道她的性子,不許她問,看著韓遂道:“你是不是聽起過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表n遂回了她一個軟釘子。 花三姐一臉苦笑:“不知道也好,你看緊了她,不許她再來?!?/br> 說完把后院門打開,一把把夕霜推出去,韓遂不用推跟著出來?;业暮笤洪T砰地一聲給關(guān)上了,門板差點沒撞到要撲上前去問個究竟的夕霜。 “她這是要報復我,故意的。”夕霜恨恨地揉鼻尖,“我們剛才是迫不得已才關(guān)她在門外,她到底要怎樣!” “情有可原。我剛才撿到一點東西,回去給你看。”韓遂見夕霜一再回頭,出聲警告道,“花三姐不是嚇唬你,她是為了你好?!?/br> 夕霜頓時不敢亂說亂動,乖乖跟著韓遂回清霜鏡鋪去。遠遠的,見著鋪門前站著個人,正在抬頭看鋪子空白的招牌位置,背影頎長,肩寬腰窄,很是悅目。 對方很是警覺,不等兩人走近,已經(jīng)有所察覺,回過頭來,咧嘴一笑道:“果然是兩位回來了,這是去過哪里,如此狼狽?” 夕霜認出這是謝安在,翩翩公子的模樣,本是讓人心生好感的皮相。這會兒,她心亂如麻,要回去趕緊聽韓遂怎么說花家的事情,對謝家人一點興趣都沒有。 “這里的招牌呢?”謝安在輕笑問道。 “沒空?!毕λc他擦身而過,連眼角余光都吝嗇多看一眼。 “有急事,稍后。”韓遂的態(tài)度稍微緩和,也不是什么好臉色。 把謝安在冷落在外,他一點沒見外,跟著兩個人一起進店鋪中去了。 “你來做什么,這里不歡迎外人!”夕霜差點忘記這是店鋪中,每天迎來送往的都是外人。 謝安在的笑容絲毫不減:“我是想起一點陣法的線索,想要來告知的。兩位若是有要事,我有的是時間,可以等的?!?/br> 伸手不打笑臉人,謝安在也是來處理正事的?;业臓€攤子和他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夕霜收斂了戾氣,有些無奈道:“我們這里也有要緊事。” “無妨的,我坐在外頭等,不會打擾兩位的。要是有用得上我的時候,喊一聲也行?!敝x安在的話舒服熨帖,讓夕霜的火氣徹底滅了。 “也行,你坐會兒,我們一步一步來?!毕λ屩烊赋鰜碚泻?,急急忙忙把韓遂往里間扯,“花家小弟是真出事了嗎!我看衣服鞋子上都是血,他平時很乖巧的,怎么會這樣!” “衣服鞋子,家人認領(lǐng)過是他的無疑,人是肯定出事了。我撿到的是這個,你見過嗎?”韓遂的指尖中夾著那片東西,輕輕放在桌角。 夕霜沒想到是這個小的物件,不敢用手去接,彎身側(cè)過頭仔細看。她換了幾個角度,發(fā)現(xiàn)這東西的顏色會隨之變化,脫口而出道:“這是不是魚鱗片???” 韓遂摸了摸下巴,魚鱗不是稀罕之物,出現(xiàn)在此地有些蹊蹺。天秀鎮(zhèn)四周沒有大湖大河,整個鎮(zhèn)子的水源來自環(huán)鎮(zhèn)的一條小溪。據(jù)說也是鏡泊湖的分支,才把微弱的靈氣傳遞過來。 “鏡泊湖中不生魚蝦蟹,對不對?”韓遂救夕霜的那天晚上看得很清楚,湖水清冽,可見極深處,是數(shù)種珍奇的水生植物,“湖中靈氣充盈,有些可惜了?!?/br> “不可惜,湖底甲草比魚蝦蟹珍貴的多?!毕λ绞呛咨钐?,越有寶物。但是要求得瑰寶,必須先掂量自己的能力,“靈力稍差的人,進入鏡泊湖一炷香時間即刻力竭沉底?!?/br> ------------ 第二十一章:鏡生水 ? “如果這是魚鱗片,有指甲蓋大小,這條魚可不小。環(huán)鎮(zhèn)的溪水中有些小魚小蝦,養(yǎng)不了大魚?!表n遂屈指一彈,桌上的鱗片飛起。 與此同時,夕霜頭頂?shù)陌l(fā)簪迸射出一道光,把鱗片包裹住,很快又放棄掉。仿佛是張大了嘴要進食的小獸,剛?cè)胱彀l(fā)現(xiàn)味道不對,再嫌棄地吐出來。 韓遂沒讓鱗片落地,張開手,接住了,一本正經(jīng)道:“這個不能吃。” 夕霜湊過腦袋去看,鱗片又有新的變化。鱗片上的新圖案,長得像一只眼睛。她從韓遂手中取了鱗片,放在眼前,忽遠忽近地嘗試幾次,確定那的確是一只眼睛, 非但如此,眼睛中的瞳仁看得清清楚楚。讓夕霜產(chǎn)生一種錯覺,她動的時候,那只眼睛跟著她也在動,似乎在觀察著什么。她嚇得趕緊把鱗片還給韓遂,搖著手表示,不想再碰這么個奇怪的玩意兒。 韓遂低頭笑了笑:“這只眼睛在看你,對不對?” 夕霜趕緊點頭:“可不就是在看我嗎?他怎么不看你?” 韓遂指住她的發(fā)簪:“它在看的可不是你,而是這個。剛才差點要把它給吞了,它怎么能不防備,多看兩眼,兩者相克,知己知彼才能保命。” 夕霜一想也有道理。一片鱗片有這樣的能耐,敢情還能根據(jù)需要改變花紋。要是這條魚還在,那可不就成了精了。 能養(yǎng)魚的地方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