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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望梅一見夕霜的反應(yīng),知道她是想岔了,“不是離開,他說去辦點事,很快回來。我也不方便問,是辦什么事兒。你那邊呢,蘇前輩的情況可好?” 甘望梅身材高挑,這時已經(jīng)見著蘇盞茶迎面走過來,至少不像離開時那么虛弱的樣子。她點點頭道:“蘇前輩大好了?!?/br> “一些小病而已,不妨事的。你們這兒突然安靜下來,是把該解決的,都解決了嗎?”蘇盞茶同樣在找韓遂的身影。小韓絕對不會不告而別,這人去哪里了? “蘇前輩身體尚未恢復(fù),還需要好好休養(yǎng)才是。若是有什么要求盡管開口,甘家目前情勢還算穩(wěn)定,應(yīng)該不成問題?!备释妨粝孪λ?,親自要送蘇盞茶回去。 蘇盞茶剛出來,正打算依照夕霜所言,與韓遂聯(lián)手大干一番。沒想到連敵手都不見了,她有些懊喪,又不能一再重復(fù)追問甘望梅,臉色頓時不太好看。盡管如此,甘望梅還是發(fā)現(xiàn)她容貌上的改變,才離開那么短的時間,蘇盞茶整個人,應(yīng)該又精雕細琢了些,原本已經(jīng)極致的美,還可以更美,還可以更勾人心魄。她突然有些敬佩,韓遂面對蘇盞茶那種不卑不亢的態(tài)度,是不是幾百年前已經(jīng)看得太多,見慣不怪,哪里像那些甘家的男弟子,但凡見到蘇盞茶,魂都沒有了。當然,白衡齊是個異數(shù),他對蘇盞茶的長相免疫。 夕霜絲毫沒有被冷落的情緒,當甘望梅幫她解開結(jié)界時,應(yīng)該已經(jīng)猜想到很多。能夠成為家主,心思縝密,只是臉上不露出而已。她有些想念秦云行在的時候,這個謝家主母的做派可完全不同,正是合她心意??墒且幌氲?,規(guī)規(guī)矩矩的謝安在有這么一個娘親,她也覺得有趣。 那笑容才剛抽了頭,夕霜想起更重要的事,蘇盞茶說茹娘在拖延時間,拖延的越久對她越有利。這話,她要去告訴白衡齊才是。 白衡齊才是對這個甘家最為熟悉的,每一個留在甘家的人,過眼不忘。所以甘望梅才把,這么要緊的任務(wù)派遣給他??伤倌芨?,畢竟只有一個人,夕霜找到他的時候,茹娘也在。 知道茹娘真實身份的人畢竟不多,她恢復(fù)成尋常婦人的模樣,眉眼溫柔,見白衡齊臉上有汗,還專門取了帕子過來要幫他擦拭。結(jié)果,夕霜劈手打開,不讓兩人過于接近,茹娘看著自己的手,再看看夕霜,一臉茫然。 白衡齊絲毫沒有被得罪的意思,反而有點小小的竊喜。 “你過來,我有話要同你說?!毕λ稽c也不喜歡茹娘,哪怕她已經(jīng)不是那個駭人的模樣,換了一身皮囊。 “那我聽著,你趕緊告訴我?!卑缀恺R放下眼前事,跟著夕霜走到一邊。 夕霜雙手抱在胸前,水魄站在她肩膀上,學著她的樣子,把翅膀也摟在前頭。白衡齊一轉(zhuǎn)頭見這一人一鳥的模樣,低頭笑道:“不是有要緊的話同我說嗎,還是你忘記要說什么了?” 夕霜立時把蘇盞茶說的那句用意不明的話,如實轉(zhuǎn)告。她說完,吐了口氣,發(fā)現(xiàn)白衡齊沒有任何的動靜。再一仰頭,見他目中帶笑:“這有什么好笑的,那么大的危險放在那里,你想想會是什么可能!” “茹娘平時挺照顧我,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樣?!卑缀恺R壓低了嗓子,嘴唇幾乎碰到了夕霜的耳廓邊,“你剛才是不是吃醋了?” 夕霜頭皮發(fā)緊發(fā)麻,這個混賬東西在想什么!因為他,吃醋!她用力一把把白衡齊推開三四步,認真地看著他:“白衡齊我跟你說,我現(xiàn)在雖然不恨你了,可也沒你想的那些心思。蘇盞茶的話,雖然有些不清不楚,可也有她的道理。你在茹娘身邊,自己當心,萬一有什么別說我沒提醒?!?/br> 白衡齊要攔著他,哪里攔得住,他認定夕霜心里有他,嘴角的笑意始終沒有褪去。 夕霜達成目的,迅速離開前環(huán)視了一眼,然后悄聲問水魄:“茹娘是真的沒事了?” 水魄沒有動靜,夕霜嘗試著再和她,交流一下,她放眼看出去依然沒有絲毫的變化,茹娘的背影很穩(wěn)當,白衡齊回到其身邊。夕霜正要離開,發(fā)現(xiàn)茹娘看向她所站立的方向。頓時,她胸口猶如被重物擊中,痛得差點站不住。要不是水魄在后面,用翅膀助她穩(wěn)住身形,差點跌坐在地上。 剛才那一下是怎么回事,是什么在無形中擊中了她嗎?是茹娘!夕霜的手重重按住胸口,勉強站起,一張嘴吐出一口血來,那血不是純粹的赤色,而是瑩瑩帶著一抹碧綠。 夕霜盯著那口血跡,看了片刻,突然笑了。等她再揚起頭時,茹娘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去,不與她視線相交,不知是心虛,還是太有把握。她伸出腳,用鞋底把血跡在地上抹去,只當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每個人都有秘密,她也不例外。茹娘為什么只針對她,如果算起來,蘇盞茶不應(yīng)該才是最需要防備的那一個,而她一個無名小卒,卻成了靶心。 水魄就在她肩膀上,什么都瞧得見,見她吐血,急得要張開翅膀飛過去替她報仇,被她,抓住爪尖,拽了回來:“做什么呢?怕我委屈啊,沒事的?!?/br> 夕霜拍了水魄兩下,笑吟吟地腹誹道:你說一個狐貍尾巴,藏得再好,總要掉出來。這會兒我是看見她使壞了,我也發(fā)現(xiàn)了她不對勁了,該怎么讓她放松戒備呢?我應(yīng)該裝成害怕,然后閉上嘴,什么都不說,才符合人家對我的要求不是。 另一方面,夕霜認定韓遂說要外出一次,必定是找到了什么破綻,需要去收集證據(jù)。只是,他一聲不響就離開,好歹給她留點線索。 白衡齊忙得不可開交,實在抽身無暇來看夕霜這邊,更不知道已她經(jīng)中了暗招受了傷。水魄擔心地伸長了脖子來看,見她臉色如常,不像受了重傷才安分下來。它似乎不明白,這人明明吐了一口血,為什么不喊痛? 夕霜繼續(xù)哄著它:等你再長大些,我就把我的秘密告訴你,你也把你的來龍去脈告訴我,我們相互交換,就能一直在一起,你說好不好? 水魄伸長了脖子,咕嘰估計兩聲,算是答應(yīng)了。 我明明記得你在蛋殼的時候,還能同我說話,怎么孵出來見了天日,只會學鳥叫。你聽得懂我說話,我聽你的卻是費勁,你說你幾時能再開口,至少偷偷和我說兩句。夕霜邊說邊轉(zhuǎn)頭往回走,她給白衡齊的警告已經(jīng)夠多。白衡齊這人的心思彎彎繞繞,絕對不是那么好對付的,可能是她多慮了。 那個茹娘不知是存了什么心思,對白衡齊格外照拂有加。連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