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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你過來幫忙嗎?” 下一刻,茹娘身形快捷朝著他撲了上去,十指尖尖,是墨一般的顏色。白衡齊盡管和她離得近,本命鏡在同時暴漲出光輝,擋住了她這重力一擊。 茹娘沒有戀戰(zhàn),一擊未中,立刻向著身前其他甘家弟子抓去,那些弟子根本沒有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回事,有一個被她抓傷了肩膀,另外兩個絆倒在地,慌不擇路,而茹娘的外形開始發(fā)生變化,白衡齊折身又擋住了她的攻擊。 夕霜能看到茹娘身上有一層淡淡的鏡輝,她吃不準是怎么回事,側(cè)身往后一看,韓遂的手指捏訣,非但拿捏住了珠子,還把先前輸給茹娘的靈力全部給收了回來。厲害啊,她還以為這些靈力送出去就沒了,原來還能夠歸復(fù)原主。 茹娘頓時察覺到身體的不對勁,本來滿滿的靈氣,仿佛一下子被抽空了。這靈氣是怎么來的,她比誰都清楚??伤瑯右矝]料到,韓遂居然留了一手,還能把這些靈氣收回。 白衡齊與她面對面,立時看到她皮膚,變成了青紫的顏色。除了她的神智還能保持清醒,那模樣已經(jīng)和死后的詐尸沒有什么區(qū)別。 雖然不喜歡韓遂這人,白衡齊知道他是極其可靠的,又是身懷數(shù)百年修行的前輩,絕對不會在這種關(guān)鍵時候使用障眼法,那么另一種可能就是,茹娘一直在騙他。 茹娘靠著僅剩的兩成功力,終于抓住了一個甘家女弟子,挾持在手中,一手握住對方纖細的脖子,另一手的手指指住了其眼簾,她一開口喉底發(fā)出嘶嘶作響,說話的時候,不再是溫柔的語調(diào),聽起來非常詭異:“你放我走。” 白衡齊滿眼失望:“這就是你的真面目,你一直在騙我。” “誰要騙你,是你自己要那樣想的。”茹娘指尖稍微用力,那女弟子發(fā)出慘呼,以為自己的眼珠已經(jīng)被挖出了。 白衡齊沒有著急救人,他沉聲道:“甘家弟子只有這些膽量嗎?落入敵手,應(yīng)該怎么說!” 夕霜聽到他這一句話,有些發(fā)愣,落入敵手,應(yīng)該怎么做? 那個女弟子,瞬間居然安靜了,再也沒有慌亂的尖聲喊叫,也沒有瑟瑟發(fā)抖的身軀,茹娘甚至以為她抓著的這個人已經(jīng)活活嚇死了。 白衡齊雙眼越來越亮:“你騙我沒有關(guān)系,騙不過整個甘家。我是不濟上了你的當,我們家主不是你自以為是那么好拿捏的。”他居然不畏懼茹娘手中尚有人質(zhì),直接撲了上去,鏡勢直逼向茹娘眉心要害。 茹娘心中尚有三分忌憚,連忙用女弟子的身體來擋住攻擊,她不信白衡齊連自己的同門性命都不顧。 “要我說,她還是有點蠢,到底不能和修靈者相提并論?!表n遂出聲了,“擋得住眼前,擋得住背后嘛!” 茹娘整個背心仿佛被火灼一樣,連帶著皮rou骨骼全部都在高溫的炙熱之下。她吃不住痛,只能松手。白衡齊有默契地將女弟子扯到自己身后,鏡勢精準無誤地擊中茹娘的眉心之中,將她整個身體死死地釘在了地上。隨后他高聲招呼,這時候才嚇到流淚的女弟子:“凈月,祭出你的本命鏡,罩住她。” 凈月勉強走前兩步,手指發(fā)抖著把本命鏡祭出。沒想到,她看起來柔弱的樣子,本命鏡的鏡輝比誰都敞亮的。白衡齊示意讓她稍微離得遠一些,距離控制在足以把茹娘從頭到腳都罩住,一根頭發(fā)絲都不會漏出來。 她連忙照著話做,情緒漸漸穩(wěn)定,使勁咬住嘴唇,呼吸也平穩(wěn)下來,而她手中的鏡輝,越來越亮,形成一個巨大的光圈把茹娘全部給罩住。這時候,白衡齊才撤了自己的鏡勢,彎下腰來查看茹娘身上。 “他在做什么?”夕霜有些看不懂,這個時候還要搜身,因為茹娘身上有什么東西? “他不死心啊,畢竟認識相處了十多年。他以為,是有人要陷害茹娘,身上放著什么促進其易變的東西,可惜沒。”,韓遂大步走過去,站在那個光圈之外,揚聲對夕霜說,“你看看,這名弟子的本命鏡,有些意思吧?!?/br> 夕霜抬頭去看,凈月在看她,盡管滿臉是淚,依舊穩(wěn)如磐石。夕霜經(jīng)手的本命鏡多,一眼看出端倪:“你這鏡子,不能攻擊,只能把敵人鎖住?!?/br> 凈月點頭,她的本命鏡在甘家,也只此一面,與誰都不一樣。很多同門曾經(jīng)笑話她,不能攻擊敵人的本命鏡,無法發(fā)揮的鏡勢,甚至連防守都做不到,修行來有什么用?可家主始終對她,是頗有照拂,從來沒說過一句重話。只是讓她把本命鏡鏡輝修煉得越發(fā)精純、敞亮。 “這是我第一次正面迎敵,實在是沒有經(jīng)驗?!眱粼抡J識夕霜,也認得韓遂。她是那三十名弟子之一。知道他們來了,地上的人,不!地上的活尸才不能作惡。 “你做的很好,非常好?!卑缀恺R把茹娘身上找了個遍,沒發(fā)現(xiàn)一件能夠cao控她的寶物,“你繼續(xù)鎖著她,我再去看看那邊受傷的弟子?!?/br> 白衡齊來到肩膀被抓傷的弟子身邊,將其衣袖扯落。茹娘指尖的尸毒,已經(jīng)滲透到皮膚底下,形成幾個黑紫色的洞,正在繼續(xù)蠶食里面的血rou。那弟子被身邊的氣氛感染,表情絲毫不見慌亂:“我這會兒還清醒了,要是等會兒有異變,你殺了我,不要連累大家。” “說什么胡話,人還活著,殺什么!”白衡齊站起身,打算去詢問家主如何拔毒。 韓遂把那個珠子遞到他面前:“用這個試試?!?/br> 茹娘雖然蜷縮在地上,一雙眼在看到珠子的同時,流露出驚恐無奈憤怒夾雜在一起的表情。這是她的東西,是她的寶貝,怎么會落在韓遂身上,怎么會落在這個人身上?難道說再也拿不回來了嗎! 白衡齊沒有過問韓遂給他的是什么,接過來用珠子直接按住傷口。那珠子最外一層,方才被韓遂搓個精光,此時一碰到傷者,仿佛是餓極的人遇到了美味,在白衡齊的手中,不自禁地跳了幾下。白衡齊連忙把珠子握在掌心,死死按住,生怕它跳脫逃跑。 受傷的弟子在珠子接觸到身體時,神情痛苦,緊咬牙關(guān)堅持。夕霜從旁安撫道:“拔了尸毒,就是小傷,很快便能恢復(fù)?!?/br> 受傷弟子感激得對她點點頭:“多謝姑娘,也多謝前輩?!?/br> 很快整顆珠子,吸收了尸毒,變成黑紫的顏色,諸人再去看受傷的位置,正汩汩流出無恙的鮮血。 白衡齊雙手捧著柱子,送到韓遂面前:“多謝前輩屢次出手相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