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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遂打亂心緒的樣子 “甘家的下一任家主總是要傳給甘家人的,夕霜已經(jīng)回來,白衡齊在不在無所謂了?!表n遂沖著夕霜一揚下巴道,“談不成,我們回去?!?/br> “謝家雖然不出挑,可也不是讓前輩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敝x懷宇的聲音突然像是從四面八方傳來。夕霜定眼一看,身周至少有三四十個謝懷宇,重影疊疊,分不清楚哪個是真哪個是假,每一張嘴都在說話,每一道聲音都一模一樣,震得她耳朵嗡嗡作響。 這又是什么身法!難道是鏡中影?夕霜記得這個名字可要修煉出這個招數(shù)可不容易,而且聽說修煉到家的人每個分身都有修為,在其中只是真身占了八成,而其余的分身占了另外兩成。 真正作戰(zhàn)起來不算精妙招數(shù),修煉起來又過于麻煩,所以修煉者很少會選擇,費盡功夫來修煉鏡中影。 可謝懷宇此時施展出來,總覺得是還藏了其他的暗招。 “謝家家主是不打算放行了?!表n遂環(huán)顧一周確定了,謝懷宇一共有三十五個分身,加上他本身一共三十六人個人。剛才是十六名謝家弟子,這會兒又是三十六個謝懷宇分身,這個謝家家主還真是講究排場。 “放下犬子你們走,我不敢為難前輩?!敝x環(huán)宇一張嘴,三十六個人同時又在說話,夕霜覺得耳朵疼,用手一摸細細的血線從耳洞順著脖子往下淌,果然鏡中影沒那么簡單。 韓遂遭受到的波及要小得多,可他也同樣的發(fā)現(xiàn)十分不適,真想讓這三十六個謝懷宇趕緊把嘴巴給閉上。可謝懷宇猶在喋喋不休的:“甘望梅應(yīng)該很清楚我需要的是什么,用那個來換加七名弟子,我覺得不虧。” “那我要是不愿意放開謝安在呢?”韓遂非但沒有放開,反而揚手,蛛絲再次飛上天空,把本來斜躺在地的謝安遠好像風(fēng)箏一樣甩到了半空之中,又飛速地落了下來。在離地面上有一寸距離的時候,韓遂食中兩指合并畫出一道弧線。謝安遠急墜的身形停了下來,然后輕輕落回到地上,要不是這一下,絕對摔得絕對不輕。 “我知道前輩有的是手段對付犬子,犬子既然落在你們手中,我也不好討要回來。你們要帶走就帶走。我不強求?!比鶑堊煊衷谕瑫r說話,夕霜另一邊的耳朵也受了傷,又是細細的血珠滾落。她看到韓遂的眼神示意,讓她用什么合適的物件把耳朵先堵住。這三十張嘴要同時關(guān)閉,可沒那么簡單。 夕霜想了想,肩膀一動水魄顯出實行,輕輕扇了幾下翅膀,落下兩片絨絨的羽毛。夕霜將其卷起,分別塞入耳洞,水魄又重新引回到她的身體之中。 一連串的動作熟門熟路,看得三十六個謝懷宇有些眼花:“剛才那是什么靈物!” “無可奉告?!表n遂就是這個脾氣,你不讓他痛快,他就讓你憋屈,絕對不會彬彬有禮,以德報怨,這種脾氣用來對付謝懷宇,恰如針尖對麥芒,十分有用。 謝懷宇的臉色一下子不好看,他在謝家所有弟子面前習(xí)慣了高高在上,突然被韓遂當(dāng)成不起眼的角色冷落,心理落差頗大,要不是方才那八名弟子聽話地退開,他簡直想要殺人滅口了。 “謝家主母在回家途中發(fā)生意外暴斃荒野,想來謝家家主已經(jīng)知曉全過程也,將其尸身帶回可我不知家主抓走白衡齊數(shù)人又是為何?總要給個理由先。”韓遂沒有過問小珍的下落,他下意識知道謝懷宇應(yīng)該也在追查小珍的下落。小珍不露面,暫時對他們更有好處。 “抓人是為了手中有可以談判的條件,否則謝家還有什么拿得出手的。這些年來我聽信某人的話,老老實實地過日子,眼見著別人家一個一個崛起。謝家呢,什么都沒有撈到。”謝懷宇口中的某人想來就是秦云行,兩人看起來夫妻恩愛,不過是一雙同命鳥,生死各自飛。 夕霜再忍不住張口問道:“謝家主母的死,你是否預(yù)料到了?” 一直保持不變神情的謝懷宇被這句話問道臉色發(fā)青,怒喝道:“你在說什么蠢話?我若是是因為知道她會死,怎么會任由她帶著那個小怪物到處亂走。我早就說過小怪物是個禍害,可她就是不聽,把自己的性命都搭在里面。你居然懷疑我殺死了自己的內(nèi)人。” 夕霜并沒有懷疑是謝懷宇動的手,但她總覺得謝懷宇有見死不救的嫌疑,可眼下秦云行已經(jīng)不在,看在謝安在的臉面上夕霜不想把這件事挖得太深,以免露出更多的丑惡之態(tài)。 “他是謝家主母,死后尸首當(dāng)然回歸謝家,要甘家來插什么手?人家不過是想要的小怪物來利用一下,才會哄騙她帶著小怪物出門?!敝x懷宇的表情失控,那三十個人說話的嗓門越來越大,“甘望梅才是殺死她的兇手,甘望梅才是兇手!” 韓遂一直沒出聲就是在等著出手的好時機,謝懷宇這個時候情緒波動,三十五個分身和本尊看起來一下子就有了細微的差別。韓遂的眼光何等銳利,蛛絲再次出擊,直逼向了謝懷宇的真身。 這一招走得無聲無息,謝懷宇同樣沒有防備,更沒有想到韓遂會如此大膽,一招出手就猜中了本尊的位置。夕霜眼前一花,感覺到蛛絲應(yīng)該擊中了謝懷宇的哪里,雖然她沒有能力看清楚,可眼前的三十五個分身已經(jīng)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他的本尊之內(nèi)合為一體。 隨即謝懷宇張口吐出一口血來,他毫不在意地用手背抹了抹,嘴角冷笑道:“前輩就是前輩,雖然看起來光明磊落,實則還是個暗中出招的小人。小人好啊,小人之間容易相處和睦,我還真就擔(dān)心前輩是一個光明正大,不可撼動的存在?!?/br> 一句話直接把韓遂畫在小人的行列,韓遂不甚在意,拎起蛛絲見到了血跡這才是擊中謝懷宇的最好證據(jù),而且謝懷宇傷的不輕,只會用一張嘴來掩飾。 韓遂把謝安遠提了起來,對方雙眸緊閉,臉色蒼白,好似奄奄一息,他上下仔細打量了一番,沖著謝懷宇又道:“謝家公子的身體看起來不怎么好,我也想好好款待他,可是剛才謝家主說了手中握有人質(zhì)便是有了談判的條件。我只剩這一個條件都不好松手?!?/br> “我用甘家除去白衡齊以外的六名弟子與你交換犬子。”謝懷宇打不過韓遂又說不過他,退讓了一步,“既然是談判總要坐地起價就地還價,我讓了一步,前輩難道不讓嗎?” “我想問一句,白衡齊留在謝家對你有什么好處?你老老實實的告訴了我,我或許可以考慮。”韓遂還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