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2
且飼養(yǎng)的靈物用來防御,謝懷宇的能力一時半會兒進(jìn)不去,而邱家基本也是個空殼子,邱長吉一倒,人心渙散,再沒有聚攏的可能。 “我痛恨邱長吉用至親來修靈的手段,又擔(dān)心謝家步步緊逼,最終會轉(zhuǎn)過頭來對付我們。這個時候要不要出手去幫邱家!”甘望梅還有個心結(jié),萬一她派出弟子前往邱家相助,那邊謝家趁機(jī)圍攻,留守的一部分人會非常吃力,甚至力不從心。 眼下,每一步抉擇前可能都存在著一個陷阱,所以甘望梅要請韓遂來幫忙出個主意。 “邱家一定要救,否則謝家吞并了兩家之后,萬家就盡在其掌握之中,到了那時候,我們再想從他手中把資源搶出來,就是難上加難。家主稍安,我出去打探一下消息,甘家暫時按兵不動,等我歸來。”韓遂沒有絲毫的停留,轉(zhuǎn)身出門,在甘家直接遁形,讓在門外守候的白衡齊看得目瞪口呆。 ------------ 第一百五十九章:方寸大亂 白衡齊很清楚甘家有獨(dú)特的護(hù)院結(jié)界,除了甘家弟子之外,要在這方區(qū)域內(nèi)做出遁形的大舉動是會被陣法直接削弱靈力的??错n遂的樣子,根本沒有把結(jié)界放在眼中,如入無人之境,這人的功力到底有多雄厚! “衡齊,你在想什么?”甘望梅也跟著從屋中出來,見著白衡齊難得失控的表情,“你的想法也說來與我聽?!?/br> “家主,我們?yōu)槭裁床怀弥x家圍攻邱家的機(jī)會,直接繞過去把謝家留存的實(shí)力打得落花流水,哪怕謝懷宇在邱家占了便宜,回到本族的地方會后悔莫及,得到的遠(yuǎn)遠(yuǎn)不如失去的。”白衡齊瞇了瞇眼道,“他出手狠辣,我們以牙還牙?!?/br> 甘望梅沉默片刻后道:“衡齊,你雖然自小跟隨我長大,無論是性格還是處事方法自有一套。甘家歷任以女子掌事,要是夕霜不曾回來,你可想過你會是下一任的家主繼承人?” “我不適合做家主,我有自知之明,不過家主需要我?!卑缀恺R沒有得到甘望梅的回答,實(shí)則心中已經(jīng)有了答案,他微微屈身行了個禮,“家主等我消息?!?/br> “帶多少人?”甘望梅無法拒絕他的堅(jiān)持,家主有時候背負(fù)不了太多陰暗的東西,而白衡齊是愿意代替背負(fù)的那個人。現(xiàn)在是,往后夕霜繼任以后,恐怕還是。甘望梅很清楚一點(diǎn),白衡齊一旦把自己擺放在這個位置上,那么他與夕霜之間也不會再有其他的交集,只會是同門,只會是家主與輔佐者。 “不宜太多,我親自挑選,帶二十人去足矣。”白衡齊報備完畢,轉(zhuǎn)身離開,姿勢無比倜儻,有種別樣的孤勇。 目前謝家的實(shí)力可以與甘家相提并論,白衡齊領(lǐng)命前往,生死未卜??墒撬f得不錯,要是不抓緊這個機(jī)會,一旦謝家再次吞并下邱家,甘家會處于下風(fēng),到時候再想要反擊,就是難上加難。 甘望梅既然把期冀放在白衡齊這邊,起身去尋夕霜說話。 夕霜聽了白衡齊的話,找到小珍,發(fā)現(xiàn)她安靜地坐在謝安在的屋中,兩人誰也沒有說話,直到她敲門出現(xiàn),謝安在的臉上出現(xiàn)一點(diǎn)釋然,而小珍見到她也很歡喜,上前來迎她。 “你沒有事找我?!毕λ豢催@場面,明白是白衡齊找了個借口把她給遣散開來。這人就是個天生的騙子,再一次讓她信以為真。下次他什么,一概不信! “少主傷得很重,他說需要時間休養(yǎng),我陪陪他。”小珍果然一臉的無知,“出什么事了嗎?” “沒出什么事,這里很安全?!毕λ謩e看看兩人,“我以為你們見面后會有很多話要說的?!?/br> “先把誤會解開,才是要緊的?!敝x安在的情緒很平穩(wěn),他徹底確定小珍與殺害娘親的兇手毫無瓜葛,兩人的目標(biāo)一致,找到兇手報仇。 “有人也見到了那種怪物的。”夕霜再次強(qiáng)調(diào),“怪物會跟著被害人的心意變化長相?!?/br> “首先要被害人的心緒先亂了,我要知道娘親當(dāng)時為什么會心亂如麻到如此,她在半路上難道沒有接到其他的消息?”謝安在艱難地坐起來,不讓任何人來攙扶,他必須要盡快恢復(fù)起來,不能仰仗他人的照拂,時間等不得他修身養(yǎng)性了。 小珍的身體明顯往后縮了縮,內(nèi)心是抗拒回答的。她越是這樣,旁觀者越覺得可疑。夕霜聯(lián)系到她因?yàn)殄e以為殺死秦云行的人是謝安在,所以寧愿一路逃亡也不敢再回謝家把事實(shí)說明。 這個小珍被秦云行保護(hù)地太好,多年沒有真正走出過謝家,比誰都更像個天真的孩子。秦云行在世的時候,天真固然是理想狀態(tài),保護(hù)墻不在,她成為了壞事的那個本源。 夕霜和小珍是截然不同的成長環(huán)境,她也不會給小珍任何的縱容。給敵人縱容就是傷害自己,她一把上前按住小珍的肩膀:“把你知道的全部說出來?!?/br> 小珍直接齜出牙,對著夕霜低吼,示意她不要過分接近。夕霜不吃這一套:“你要是連兇手的線索也不肯提供,只會對著我們齜牙咧嘴的,那么失望的人絕對不止是我們?!?/br> 謝安在能感覺到小珍的惶恐不安,以為她會誤傷夕霜,心里頭著急。夕霜反而不帶怕的,另外一只手也按了上去,把小珍按得就別想動彈,從高處俯視她,逼問道:“秦云行已經(jīng)死了,你說要報仇的,說赴湯蹈火不會害怕的,可我看來,你就是個膽小鬼。你連你娘親都不如,她雖然是活尸的體質(zhì),也比你過得大氣體面?!?/br> “我沒有害怕,我沒有!”小珍以為自己力氣很大,怎么這個夕霜的力氣更大,一點(diǎn)兒退路也不給松口。她真想要狠狠在夕霜手腕上咬一口,讓這人看看她到底有沒有在怕的! 可小珍也知道,這一口咬下去,她才是承認(rèn)了自己的膽怯。 謝安在沒見過這樣兇相畢露的夕霜,突然眼前人和他記憶中那個叉著腰的小女孩再一次重疊在一起,讓他不舍得把目光移開,有些貪心地想要看得久些再久些。 “主母在路上收到了家主的簡訊,很短的,她沒有給我看,我不知道里面說了什么!”小珍對著夕霜口沫橫飛地喊出這一句話后,全身仿佛脫了力。盡管夕霜把雙手撤回,她窩在椅子中依然無法支起身體。 這個答案和夕霜預(yù)估地差不多,能夠讓秦云行方寸大亂的,除了謝家父子怕是再沒有第三人了。前腳謝懷宇傳了簡訊過來,秦云行尚且來不及消化丈夫的所作所為,下一刻她看到了偽裝成謝安在的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