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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大家都失去了靈力。蘇盞茶也不過是一個普通人,只憑著一張嘴,并不能真正的打動別人。什么靈雀?夕霜是從來沒有見過,可見肅鳶有些緊張又有些期盼的神情,看樣子,這次蘇盞茶并沒有撒謊。 “那你知道靈雀在哪里!”肅鳶踏前一步氣勢逼人,仿佛只要蘇盞茶撒謊,他立刻就能徹底把她解決掉。 蘇盞茶不愿意承認在肅鳶的氣場壓制下,她有些畏懼了,有些想要收回剛才說的那些話??蓙聿患傲耍C鳶離她不過一尺的距離,她要是撒謊的話,絕對瞞不過對方的眼睛。于是,蘇盞茶硬著頭皮道:“鏡川之心丟失了,和靈雀一起丟失的,你讓我現(xiàn)在去找,我又怎么找?寂望平被鏡川給淹沒了,沒準就在里面,你要找的東西都在里面?!?/br> “你把自己所說的話前因后果連貫起來,再看一看,想一想。然后回答我,鏡川要是淹沒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其中有鏡川之心,或者靈雀,它還會這樣暴怒嗎?”肅鳶直接替張口結(jié)舌的蘇盞茶回答道,“不會,它應(yīng)該能夠恢復(fù)常態(tài),重新等待著再次現(xiàn)身的機會。” “鏡川之心和靈雀當(dāng)真不是我弄丟的,我好端端的做一個鏡川之主不好嗎?后面還能受這樣的委屈,這樣的氣!被人前前后后阻擋攔截,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眼前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她的克星。蘇盞茶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她到這會兒也沒有辦法和肅鳶眼神平視,她要躲開這個人,潛意識中要躲這個男人遠遠的。 ------------ 第三百二十九章:威脅我嗎? 雖然蘇盞茶對自己的實力一直很有信心,可是在經(jīng)過兩人的糾纏爭斗之后,她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人外有人,山外有山,這句話,在蘇盞茶遇見肅鳶之后,方才懂得。 “這才是你熟悉的蘇盞茶對不對?”夕霜繞到韓遂身后,小聲嘀咕著,“你原來真是為了她,才放逐了數(shù)百年,找尋那個不存在的兇手?!?/br> 韓遂當(dāng)然知道夕霜真正要說的是什么,他反手準確地找到夕霜的手腕,輕輕握?。骸拔沂且覍词?,開始是覺得她的死太意外,太可惜,再后來是為了給自己一個交代。當(dāng)我今天得知沒有這個兇手,從來沒有過的時候……” “心里頭反而空蕩蕩的。”夕霜再次小聲嘀咕,“心里頭的目標(biāo)全沒了。”她的手腕一緊,是韓遂握得更緊,她嘶了一聲,低頭看著兩人的手,韓遂松開手指,換成與她十指相殘的姿勢,她要說的那些賭氣話,一下子全部都想不起來了。 “別糾結(jié)這些,早過去了,聽他們說完?!表n遂的拇指在夕霜掌心輕輕撓了兩下,安撫著她的心,“蘇盞茶知道的不少,肅鳶在套她的話。” 蘇盞茶一心要脫身,無論這會兒怎么說怎么做,只要徹底離開肅鳶就謝天謝地。她知道拖延的時間越久,對她體內(nèi)的另一個鏡魄更為有利,沒準她到時候沒辦法壓制,也就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權(quán)。 一念及到這里,蘇盞茶后背涼颼颼的,身體換主,她才會是被徹底遺棄的那一個。她小心翼翼地問道:“可以讓我去找靈雀嗎,只有我可以找到。一旦奪舍了,或許你們的計劃就前功盡棄了。” “你是在威脅我嗎?”肅鳶反而放松了些,蘇盞茶重新占據(jù)上風(fēng)變回本尊的時候,讓他非常非常擔(dān)心甘望竹,生怕鏡魄會被更為強大的那一邊吞噬。然而看看眼前的蘇盞茶,又有哪里比得上甘望竹,他應(yīng)該相信甘望竹的本事,很快又會回來的。 “經(jīng)歷過先前的一些事情,我怎么還敢威脅你。我只是想闡述一個事實,我會比任何人更適合成為鏡川之主,找靈雀安撫鏡川,讓其恢復(fù)原態(tài)。這不也是你把那個鏡魄塞在我身體中最終的目的嗎?如果我能夠做到的話,再去假借他人之手,這樣換來換去不覺得麻煩嗎?”蘇盞茶很快冷靜下來,那種被其他人占據(jù)了身體后,自己塞進黑暗無窮無盡的感覺,讓她不想再體驗一次。如果可以,她要懇求眼前人把那個鏡魄從她身體里帶走,不要留下任何的痕跡,讓她恢復(fù)成以前的模樣。那么讓她做什么都可以,況且她并沒有撒謊,鏡川之主也不是她口說無憑的謊話。 “你的確也很適合,但你不會義無反顧,在明知道會犧牲自己,還繼續(xù)走下去。這不是屬于你的路,所以我不會選擇你?!泵C鳶的眼睛雖然看著蘇盞茶,卻是透過她,在看著深藏在體內(nèi)的甘望竹,“你已經(jīng)不是鏡川之主,也沒有任何關(guān)于靈雀的線索,不要用話來哄騙我,我什么都知道?!?/br> “你說經(jīng)歷了五百年之后,蘇盞茶會不會特別有挫折感?”夕霜在旁邊看得津津有味,她以前肯定沒吃過這樣的虧,一個兩個,都不把她放在眼里,哪里還有,寂望平原第一美人的威風(fēng)八面。 韓遂吸了吸鼻子,不解地問道:“我怎么聞到,周圍酸溜溜的,你聞到了沒?” 夕霜不肯回答,伸手擰他后腰。她站的位置很好,能夠輕易地看到對面兩個人的對峙。而蘇盞茶明明聽到她的聲音,想要橫掃一眼瞪她,卻發(fā)現(xiàn)做不到,視線被韓遂的身體阻攔。幾乎是看不到,夕霜在哪里,或者說明明知道她就躲在那兒,也沒辦法靠近她。 韓遂把她保護得太好,曾經(jīng)那個位置應(yīng)該是屬于她的,蘇盞茶狠狠地想著,韓遂身后的那個位置應(yīng)該是她的。如果有韓遂作為幫手,哪里還有什么后顧之憂,兩人聯(lián)手對付眼前這個難纏的男人,恐怕并不需要花費多少時間。可現(xiàn)在,顯然她明白了一件事,她沒有辦法再差遣韓遂去做任何事了,韓遂成為一個獨立的人,而不是那個,跟在她身邊,用仰視的目光看著她的少年?;蛟S有些東西錯過就是錯過了,再也回不來了。 “我真不吃醋了,一點也不吃醋了。如果說五百年前的那個蘇盞茶,有足夠吸引你的魅力,我相信這一點。眼前的這個人,不再是蘇盞茶,她只是一個長得美貌的女子,再沒有其他了。”皮相對于修煉者來說,其實微不足道,夕霜也想明白了一個道理,什么寂望平原的第一美人,修靈者修煉到一定程度,想要變換容貌也并非不可能。 大伙兒簇擁著蘇盞茶,難道不因為她是一名出色的鏡師,作為修靈者,誰都無法避免會受些傷害或者生一場大病,這時候才最需要鏡師的出現(xiàn),能夠和蘇盞茶這樣絕頂?shù)溺R師,友好相處,何樂而不為。真可惜,夕霜想明白的道理,蘇盞茶反而不明。她在韓遂這里,得不到應(yīng)有的幫助,又逃不開肅鳶的追查,連答應(yīng)去尋找靈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