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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再喊嘛!人家害羞的!”白文韜笑開花了,鞋都沒穿好就蹦跶過去,“喂?小桃?”“文韜哥,你今晚九點(diǎn),在天字碼頭等我。”小桃一邊說,一邊偷眼看唐十一的面色。“今晚九點(diǎn)?”白文韜一愣,“我沒問題,可是你這么晚出來,不怕回不去嗎?”“我要走了,你跟我一起走吧?!毙√矣悬c(diǎn)語無倫次了。“什么?走?走去哪里?”白文韜斂起笑意了,“小桃你聲音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你不要問了,總之,你要是還喜歡我的話,今晚九點(diǎn),收拾好行李到天字碼頭等……呯嘭!”“小桃!??!”電話這邊的白文韜只聽見了一記響亮的槍聲,接下來就只聽見了無法接通的聲音。他臉色煞白,話也不多說一句就出門飛奔去英租界了。小桃整個人都呆住了,連眼睛都不會眨了,她手上還握著半截話筒——另一截被唐十一一槍打掉了,她直愣愣地坐著,看著唐十一撿起地上的岫玉簪子,慢慢朝她走過來,那冰涼的岫玉一下下地劃進(jìn)她臉上的皮rou,她應(yīng)該感覺到痛的,但她已經(jīng)完全不會反應(yīng)了。待唐十一把那滿是血的岫玉簪子扔到劉淑芬跟前時,劉淑芬已經(jīng)捂住嘴巴沖進(jìn)廁所去吐了。“小桃乖,少爺真的不想你死,但是你一定要死?!碧剖话咽峙聊贸鰜戆艘幌滦√夷樕峡v橫交錯的傷,“我待會找人把你送回鄉(xiāng)下去,但是從今天開始,你不叫小桃,你是陳小娟,是土生土長的鄉(xiāng)下女孩,臉上的傷是反抗日本人的時候被弄的,知道嗎?”小桃這才緩緩轉(zhuǎn)了頭過來,眨下了豆大的一顆眼淚,哇地一聲趴在唐十一的肩頭上哭了起來。唐十一慢慢撫著她的背,一下一下,像他從前生病吐了她一身以后,她給他的輕柔撫摸。☆、第4章白文韜急沖沖地一路飆車到了沙面,那副模樣嚇著了守橋的兩個英國士兵,他們馬上上去把他攔住了,一個勁地喊“Getoutofhere!”白文韜聽不懂,一時走得焦急也沒有帶錢,只能指手劃腳地示意自己有急事,但他越急,英國士兵也越緊張,認(rèn)定他是要來找住在里頭的貴人們麻煩的,用力把他推了開去,他剛想上前,他們就咔嚓一下給槍上了膛對著他大喊“Freeze!”,他也只好馬上舉起雙手定住了腳步。在橋外徘徊了半天,也無法靠近一步,那兩個英國士兵更是盯得他死緊,他使勁揪了揪頭發(fā),只得先回警察宿舍。這一晚他眼睜睜地看著天從黑的變成白的,滿腦子都是各種心驚膽戰(zhàn)的念頭,好不容易熬到了七點(diǎn)鐘,他就一溜兒地爬了起來,又一次沖去了沙面橋。心急如焚的白文韜當(dāng)然沒時間去看那一毛錢一份的新聞——今天的新聞頭條,大字標(biāo)題刊登了傅易遠(yuǎn)被仇家毒殺未遂的消息。而比記者更快得知這件事的叔伯兄弟,一大早就聚集在醫(yī)院加重病房里,圍著滿臉愁云的唐十一以及泣不成聲的劉淑芬了。還有一個躺在床上不時抽搐兩下手腳,歪著嘴巴不停流口水,雙眼緊閉,臉色灰黃的傅易遠(yuǎn)。“都怪我!都怪我??!”劉淑芬撲在床邊捉住傅易遠(yuǎn)的手哭道,“我去打什么通宵麻將??!我就該留在家里陪你的!易遠(yuǎn)!易遠(yuǎn)??!你怎么就成這樣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br>“表嫂,你別這樣,快起來吧?!碧剖话褎⑹绶曳銎饋?,“你就算在家,也只是……唉……”“豈有此理!鐵哥才去了多久,就有人太歲頭上動土了!”羅山用力拄了一下拐杖,“易遠(yuǎn),你就算拼了命,也該告訴我們仇人是誰,才好為你報(bào)仇??!”“羅老爺,表哥能保住性命,已屬萬幸,你就不要逼迫他了?!碧剖粐@口氣,握了握傅易遠(yuǎn)的手,“都是十一不好,要是十一不把家業(yè)都壓在表哥身上,也許就不會招來殺人之禍,該受這罪的是我唐十一才對!”傅易遠(yuǎn)聽見“唐十一”這三個字,身體猛地抽搐了一下,竟然睜開了眼睛,死死地扒住了唐十一的衣服,目眥俱裂,唇舌抖顫,卻是只能發(fā)出嗚嗚呀呀的低吼。“表哥!”唐十一捉住了傅易遠(yuǎn)的手痛哭了起來,“我知道,都是我害的,都是我害的!你掐死我!你掐死我吧!”說著,就要把傅易遠(yuǎn)的手卡上自己的脖子去。“十一!使不得!”在場的青年人連忙上去勸阻,傅易遠(yuǎn)不肯放,唐十一也不肯,頓時亂作了一團(tuán),鄭家大少鄭承之連忙打發(fā)人去喊醫(yī)生,又繼續(xù)去掰傅易遠(yuǎn)那死硬死硬的手,“易遠(yuǎn),你真的想掐死十一不成?!”“我該死!我這種廢人就該死!”唐十一淚流滿臉,“都是我害了表哥,都是我!”“你們鬧夠了沒!”突然,一直靜坐一旁的蔣麗蕓叱喝了一聲,在場的人都靜了下來,她站起來往床邊走,眾人都給她讓開路來。傅易遠(yuǎn)的手還是卡在唐十一的脖子上,但其實(shí)他哪里使得出力氣,都是唐十一捉著他的僵硬的手腕掐上去的。蔣麗蕓走到唐十一跟前,“啪”地甩了他一個耳光,“你怎么還是不懂易遠(yuǎn)的意思呢!”“我不懂表哥的意思?”唐十一松了手,按住了挨打的臉,劉淑芬趁機(jī)把傅易遠(yuǎn)掰了下來,傅易遠(yuǎn)又一次使勁掙扎了起來,那不自然抽搐的手腳一個勁往唐十一身上抖。“易遠(yuǎn)拼了命來捉住你,難道就是為了讓你死給他看嗎?”蔣麗蕓自作主張把傅易遠(yuǎn)的手捉起來,又把唐十一握上去,“他是要把唐家的家業(yè)都交給你,他希望你能答應(yīng)他,要不,他真的死不瞑目??!”“可是我,我怎么可以……”唐十一說話間,傅易遠(yuǎn)又撲了起來,這次他攀住了唐十一的手臂,掛在了他身上,唐十一當(dāng)下悲從中來,撕心裂肺地喊道,“表哥?。。 ?/br>“十一!你就答應(yīng)易遠(yuǎn)吧!”劉淑芬跪了下來捉住唐十一的衣角哭道,“你看他這個樣子,你還不答應(yīng)他,他真的做鬼都不安心?。。。 ?/br>“十一,你該懂事了?!笔Y麗蕓拍了拍唐十一的肩膀,又看向在場的各位老爺少爺,“這里的每個人都受過唐家的恩惠,唐家有什么困難,我們二話不說要錢給錢要命給命,但是如果連你,唐家的大少爺,都不敢承擔(dān)這個家,我們這些外人,就算想幫又能如何呢?你明白易遠(yuǎn)的心意了嗎,十一?”“十一明白了,明白了!”唐十一猛點(diǎn)頭,反過來把傅易遠(yuǎn)捉住了,抱著他一邊哭一邊說,“表哥,十一明白了!十一真的明白了!你放心,我會接管唐家所有的事情,我會好好照顧表嫂,就算多辛苦我也要學(xué)會帶兵,不會丟你的臉!表哥,十一答應(yīng)你,十一答應(yīng)你啊!”唐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