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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悶了一肚子氣的男人怎肯罷休,一齊扣住柳風(fēng)情的肩喝道:“你來做什么?”“只許你們來,我就不能進(jìn)?”“這里是迎鳳苑只住春雨一人,你要探訪親友怕是走錯門了!”司易絕道:“你跟春雨好象沒什么交情吧?”“前段日子受他照顧,怎能說情淺?”柳風(fēng)情笑道。“是我們受你照顧才對吧?”“你是想找春雨麻煩?那得過我這關(guān)!”燕鶴歸雖弄不清柳風(fēng)情,惜春雨之間的關(guān)系,但這么說總不錯吧?啪——門一開,春雨冷若冰霜的臉浮現(xiàn)眾人眼前,如淵的眸深深掃視著男人們道:“夜深人靜,請回吧。”說完把門砰——的一甩,響亮聲充分說明他心里有多不滿。4個男人互覷幾眼,帶著沮喪,灰頭土臉地回房,各自誹謗著對方。沒人敢留下徒添春雨的怒火,還是第一次見他生氣哦!子時。“是不是這里???”“這怎么可能弄錯?。 ?/br>“小聲點(diǎn)!你們想搞的人盡皆知嗎?”“好黑哦!”“嘖!女人就是怕東怕西的!”3個宛若偷兒在陰影中急駛的不是席家兄妹嗎?其鬼鬼祟祟趴至墻壁,席雅晟低聲道:“我跟席月進(jìn)去,你在這兒把守。如果有人來,就貓叫暗示。明白嗎?”“知道了!快去快回!”席幽偌發(fā)抖道。席雅晟,席月點(diǎn)頭答應(yīng)。然后,輕巧地跳入上官虹飛的房間,借著月光摸向內(nèi)宅。好暗啊!像是通往地獄的無底洞,兄弟兩小心翼翼的摸索著前進(jìn)。忽聞——“你明白了吧?可惜……我……”是男人的聲音,好象在哪聽過,好熟!是誰啊?席雅晟,席月用心側(cè)耳傾聽。“……你以為那女人會……死吧……”不!啊——短短的哀鳴未破喉便終止,遺留下使人膽戰(zhàn)心驚,寒毛直豎,冷汗淋漓的恐怖氣氛。上官虹飛死了?被誰?突然一雙野獸般的眼睛出現(xiàn)在席家兄弟眼前,他們想驚聲尖叫卻嚇得無法出聲,原來是他!怪不得聲音這么熟,可怎么是他?他們還會不會有明天……第二十四章 變什么?上官虹飛死了?上官瑩,上官寶無一幸免?連席家兄妹都不見了?要命!在這種節(jié)骨眼人死了不算,還鬧個失蹤?竟在守衛(wèi)的密不透風(fēng)的棲月山莊后園神不知鬼不覺做下這聞所未聞的慘案!如目標(biāo)是自己,能幸免于難嗎?在座各位想到此不由心驚膽戰(zhàn)。“今天,我只叫七大掌門、冰雪城、逍遙堡與兩大山莊密談,想必各位應(yīng)該猜到我的用意?!鄙蛟篮h(huán)顧全場,面色凝重道:“連世家的人我都沒叫上,怕他們因痛失親朋少了冷靜。更擔(dān)心jian細(xì)內(nèi)侵防不勝防啊!”“這么說,上官虹飛及其兒女的死,除了我們,棲月山莊上下還不知情咯?”壬悠道。沈岳涵回道:“今早我讓管家親自去招呼上官家人。你們也看見了,上官虹飛小兒的潑辣跋扈,怕是一般小廝應(yīng)付不來。幸虧如此,管家一進(jìn)門就察覺不對勁,封鎖耳目。否則,現(xiàn)在棲月山莊豈非鬧翻天了?”慈心沉思半響問:“席家兄妹是怎么回事?”沈岳涵不滿的瞪了眼秋煊赫道:“這個你還是問秋公子比較妥當(dāng)?!?/br>秋煊赫沒把沈岳涵的怒氣放在眼里道:“上官虹飛曾追殺席月,席家兄妹自然不甘,昨晚應(yīng)該是想討回公道。”“那怎么會不見了?”秋煊赫臉色一黯道:“我猜他們正巧遇上殺人兇手?!?/br>“你竟沒有跟去?”柳風(fēng)情道。“我并不知曉他們有這計劃。”“那現(xiàn)在知道了?”柳風(fēng)情諷刺道。“去找上官虹飛的3個兄姐弟一去不回,其余的人慌亂中不找我?guī)兔φ艺l?”秋煊赫橫了眼笑得假假的柳風(fēng)情道。“會不會是席家人殺了上官虹飛,然后畏罪潛逃?”“不可能!”沈岳涵嚴(yán)肅道:“殺死上官一家的手段極其殘忍,且武功高明。我想以席家兄妹的身手是不可能的。”“我覺得奇怪?。俊毖帔Q歸敲著桌面,皺眉道:“兇手見人撞破現(xiàn)場,一刀結(jié)果了來人得了,為什么要讓他們失蹤呢?”“也許他們已經(jīng)死了,就不知道被埋在什么地方?!?/br>秋煊赫臉一僵,想要說些什么,嘴努了努,最終沒出口。“不可能!”司易絕否定道:“既然已經(jīng)殺了人,何妨再留下幾具尸體?而且,在守衛(wèi)如此嚴(yán)密的地方搬運(yùn)3個人這不是太冒險了?”“興許當(dāng)時3人并沒有死,他們自己跟人走的?!倍朊紟熖?。“誰會在深更半夜與殺人犯同行?不要說是去不認(rèn)識的地方了!”柳風(fēng)情忽然眼光一閃道:“最大的可能就是席家兄妹認(rèn)識兇手?!?/br>燕鶴歸點(diǎn)頭認(rèn)同他的觀點(diǎn),但仍有疑惑:“即便他們相識,兇犯為何不殺人滅口呢?照沈莊主的意思,席家兄妹并不是他的對手???”“或許他有不殺的理由?”沈岳涵道:“現(xiàn)在死不死還不知道。有誰能肯定他們尚存世間呢?我們必須找出兇手,否則,武林正道豈不危矣?”七大掌門點(diǎn)頭稱是。壬悠道長喝著茶道:“我說會不會是邪教所為?”“是?。‖F(xiàn)今邪教橫行,魔教已遍布大江南北了?!秉S山派掌門吁噓長嘆。“真的話,不好對付啊!”司易絕神色一整道:“魔教行蹤詭異,我們連他們是什么樣的組織亦不清楚。別說魔教總址在哪里,就是他們的分壇都不知道。而對方定對我們了若指掌,誰讓我們在明他在暗呢!”“難道要我們?nèi)虤馔搪曇惠呑硬怀??”沈岳涵怒道?/br>“阿彌陀佛!”慈心吟了句佛號,勸道:“還沒確定是不是魔教所為,與各門各派人士的死有沒有關(guān)聯(lián)!或許是仇殺,畢竟魔教對付一個不能動彈的人有什么意義?各位還是不要……”“不是他們還能有誰?”沈岳涵打斷慈心的話,鼓舞士氣道:“怕什么?我就不信憑我們正道之力除不了這魔教!”司易絕笑道:“請問沈莊主你到哪里除?你又知道哪些是魔教教徒?總要有個目標(biāo)我們才好行事吧?”眾人點(diǎn)頭。沈岳涵被司易絕說得啞口無言,心中罵其不知好歹,貪身怕死,幾乎惱羞成怒。但顧及在場滿座皆是德高望重,不便與個小輩計較。硬生生吞下口氣臉漲得通紅。“這事如何解決?”恒山師太道。“盡快告知武林第一家上官虹飛慘死經(jīng)過,派人追查席家兄妹的下落?!必图纠さ溃骸柏捅厝σ愿白凡?。”秋煊赫抱拳致謝。除了這樣別無他法,眾人只有同意的份了。忽然慈心道:“昨夜惜少俠說冰雪城一行其中缺失便是尋找兇邪的突破口,不知各位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