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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用處的解釋,而且,他還不想作讓爺爺心臟病復發(fā)的罪人。打定主意,繼續(xù)在校園里面扮演光輝的宣傳部長,做籃球隊的第一先鋒。但是,不能再和小花貓在一起了,絕對不能這樣了。凌麟懶洋洋地爬了起來,打開衣柜。不知道可惡的許錄擎把他的衣服都放到什么地方去了。他只好隨手選了兩件看來合適的穿上,管這是誰的衣服,總不能光著身子去上課吧。反正談鋒說了,除了二少爺││不用問就是那個超級變態(tài)許錄擎,任何人也不能管凌麟。所以在許錄擎沒有回來之前,凌麟理所當然地就把自己當成「三少爺」了。哈哈哈,我的心理素質還真是不錯。凌麟傻笑著,又嘲諷地想:也許我早就已經發(fā)瘋了,瘋子的心態(tài)是不是就是和我一樣?率性地扯開落地窗簾,讓刺眼的陽光射進來。凌麟瞇起了眼睛,喃喃道:「上次看的那個亂世佳人的電影不就說過嗎?明天又是另一天,嗯,應該是,今天又是另一天。」連凌麟自己也沒有發(fā)現,自信和青春的光彩,又開始洋溢在他的臉上。而他在逆境中閃爍的光輝,卻成為了許錄擎追逐的目標。第六章身上的傷口逐漸愈合,扮演著無辜純潔的大學生游走在別墅和校園之間,凌麟心態(tài)矛盾。巨大的壓力緊隨不離,他暗笑自己的無恥和虛偽,卻不能真正地自輕自賤。「我好像分裂成兩個人格?!箤@鏡子,凌麟時常會自言自語:「一個是活潑好動的凌麟,一個是實行不抵抗策略的玩具……」躲避著小花貓,卻在喻峒等好友面前打鬧玩笑,就像是麻醉劑一樣,他總是盡力將狂歡的時間拖到最晚,在迫不得已下才回到屬于許錄擎的地盤。又是一個疲倦的夜晚。在校外的路邊桌球臺扯著喻峒整整打了五個小時的臺球,很便宜,是他們這些學生可以接受的水平。豪爽地解開領口的扣子,露出別致的項頸,凌麟享受著夏日清涼的晚風走進別墅,腦里想起與喻峒說的話。「你在躲著小花貓。」「是啊?!?/br>「怎么,想當陳世美?」「沒有,我們根本還沒有開始,不過是朋友。」凌麟記得自己當時一副驕傲的樣子,搭上喻峒的肩膀:「喻峒,我那天晚上和喜歡的女人那個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喻峒喜歡小花貓,他早就知道。難道上天為了制造一對神仙眷屬而讓他遇到許錄擎?真?zhèn)ゴ蟆?/br>凌麟放聲大笑起來,狂妄地一腳踢開大門。滿臉笑容剎時掩去,戲劇般現出不知道是該稱為冷靜還是冷冰冰的樣子。廳內燈火輝煌,卻只有一個人,平日晃來晃去的眾保鏢還有談鋒都不知去向。坐在沙發(fā)上的,居然是那個以為會永遠消失的人渣。許錄擎優(yōu)雅地坐在沙發(fā)上,看著極度不自然的凌麟,雖然這小子表面上裝得很冷靜。輕輕問:「你喝酒了?」凌麟連眉毛也沒動,搖頭:「沒有?!?/br>許錄擎卻露出一個極紳士的笑容,像在恭維一位追求中的名門小姐:「你踢門的樣子很可愛?!?/br>凌麟沒有回答,他覺得許錄擎每一句都居心叵測,他抿著漂亮的下唇,冷冷看著這個惡毒比得上撒旦的男人。許錄擎上下掃視凌麟一番,收回笑容,淡淡說:「過來,凌麟。」不用許錄擎再次發(fā)話,遵循不抵抗原則,凌麟一步一步走到許錄擎面前。很慢,但是沒有停頓,有節(jié)奏感的步伐配上修長的腿使凌麟看起來就像一頭優(yōu)雅的金錢豹,每一步都踏在許錄擎的心上,不,應該是踏在他下身的器官上,形成從沒有接觸過的挑逗。許錄擎認為凌麟不敢這么輕易地靠近他││在那個可以讓凌麟充分了解男人對男人的暴力的那個夜晚后,所以許錄擎已經做好了準備,一旦凌麟停步,就伸手把他扯到懷里,然后將他壓在沙發(fā)上。不過有點讓人驚訝,凌麟沒有停,看得出他很不愿意,但是他還是直直走到許錄擎的面前,甚至,差點碰上許錄擎的膝蓋。這讓許錄擎有點意外,不過他喜歡這樣的意外。抬頭揚著英挺的眉望向站立在面前的凌麟,他發(fā)現坐著仰看,可以發(fā)現凌麟的頸部曲線特別美,順著下去的部分,被襯衣豎起的領口擋住,卻份外彌漫誘惑的味道。輕而易舉回想起衣裳下這具火熱身體的觸感,許錄擎臉上現出情欲。他不急,有一具對自己很有吸引力的身體站在面前,也是一種享受。他不是那些粗鄙的下流色狼,他有自己玩耍的方法。「這么晚到哪去了?」平靜的語調,聽不出有任何責怪的意思。「去和同學玩了?!沽梓氚櫭迹S錄擎的手指在他下身來回探索著,居然把皮帶抽了出來,還「刷」地拉下拉鏈。慢慢地、具玩樂性地剝著包裹凌麟下身的阻礙物,許錄擎一派輕松。「同學?哪個同學?」凌麟不想說出喻峒的名字,任何人的名字進入這個怪物的耳朵,都絕對不是一件好事。他抿嘴,像上次一樣,身體任許錄擎玩弄,不眨眼地盯著墻上的油畫。許錄擎沒有責怪他不答問題,只在他下面輕笑幾聲。一陣毫無預兆的寒冷襲擊下身。許錄擎將凌麟的牛仔褲連著內褲一起猛然拉到膝蓋下。凌麟整個人都僵硬起來,這樣赤裸著下身站在一個衣冠筆挺,并且曾經對他做過那種事的人面前,真是一種無法言喻的恥辱!許錄擎是個惡魔。他沒有立即撲上去,甚至沒有用手觸碰凌麟,他只是帶著惡意的笑容緩慢地欣賞著眼前的「美景」。而他坐的位置,剛好位于最佳角度。凌麟知道許錄擎在看,而且一定是在用很yin穢的眼光在看,因為他感覺下身熱辣辣的,被目光掃過的地方,像火燒過的一樣疼。真是忍不住了!凌麟不再盯著墻上的油畫,低下頭,狠狠地瞪了許錄擎一眼,卻碰上許錄擎嘲笑的臉。「凌麟,如果是玩具,應該怎么玩都沒問題吧。」問題不在于玩具,而在于你是個變態(tài)!可是……你變態(tài),我就要比你更變態(tài)。凌麟深吸幾口氣,扯扯嘴角:「隨你的意思,你是主人?!?/br>許錄擎精光閃閃地看了他好一會,彷佛在分辨他這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然后笑了起來,說出的話卻是冷冷淡淡的:「那你就站好了,我可不希望,你癱在我身上。」修長輕巧的手忽然觸碰凌麟沒有任何遮攔的脆弱,一下又一下地揉捏,喚醒溫馴地伏在凌麟腿間的猛獸,逐漸挺立怒張起來。惱人的快感波浪一樣襲來,讓凌麟不能控制地戰(zhàn)栗,許錄擎可惡的手指在身體那個最敏感的地方游走,燃起一簇又一蔟的火花,這么熟練的技巧,即使是凌麟自己,也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