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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童年的,愛玩愛鬧的小孩兒從盒子里爬了出來,歡快地撲騰著,大笑著。放開了玩心的李銘,比原來越發(fā)又顯得小了幾歲,許驚濤也是,好像變回了一個直爽頑皮,只是喜歡惡作劇的大男孩。一連幾天,兩個人在海灘上賽跑,圍在漁民的小攤旁吃現(xiàn)烤的新鮮水產(chǎn),滾在沙堆里曬太陽,在聚居區(qū)的街道上閑逛,買了一堆紀念品,還認識了一對旅居澳洲的華人攝影師夫婦。“你們是來度蜜月的吧?”開朗的女士面對明明是兩個男生的組合毫不認為自己的問題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李銘好奇地問,“你怎么知道?”“因為你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和我們蜜月時一模一樣。”先生聳了聳肩,與身邊的太太相視而笑。李銘困惑地眨眨眼睛,扭頭去看許驚濤,許驚濤惡狠狠地弄亂他的頭發(fā),然后被他滑稽的腦袋逗得哈哈大笑。閑聊中攝影師夫婦得知他們還沒有拍結(jié)婚照,便熱情地主動要求幫他們拍一組海景。萍水相逢的好意不容推辭,好在原本就有在蜜月旅行時拍照的計劃,行李中也帶著禮服,便在這如畫的海濱小城中,一邊游玩一邊取景。拍照對李銘來說是必修科目,怎樣拍得自然,哪個角度最上鏡,全都是早就手到擒來的??墒沁@次,有許驚濤在身邊,似乎那些多年的經(jīng)驗反而全都化為烏有,變得像新人一般什么都不懂。攝影師先生善意地寬慰:牽手,對視,擁抱或者親吻都可以,不用在意鏡頭。黃昏的陽光已將遠處的天空染上金紅,面朝大海,溫暖的海風吹起李銘白色襯衫的領(lǐng)口,許驚濤從背后把李銘圈進懷里,下巴埋在他的頸側(cè),閉著眼睛聲音慵懶而意味深長,“這么沒有鏡頭感,你還怎么拍戲?”李銘震了震,像被狠狠的扇了一記耳光般無地自容,側(cè)過臉看到許驚濤嘴角的壞笑,腦子一熱,就親了上去,只是為了證明給他看,自己的職業(yè)修養(yǎng)是不容質(zhì)疑的。12結(jié)束了一天的拍攝,又在城里和攝影師夫婦一起吃了晚飯,直到天黑下來,兩個人才散著步回到海邊小屋。這個季節(jié)氣溫正是半暖不熱,最是舒服,連晚上的海風吹在臉上也是溫和的。許驚濤剛剛喝了點酒,又吹了風,酒性上來有些疲倦,便賴在院子里的涼椅上閉目休息。李銘見一時也喊不動他,索性自己先回屋洗了澡,也正好讓許驚濤小憩片刻,再換他接著洗。二十分鐘后李銘洗好澡,不知道許驚濤醒了沒有,于是放輕了腳步回到院子里。許驚濤仰面平躺在涼椅上,并沒有睡死過去,李銘在他身后不遠的地方,忽然停下不再靠近,然后一抹紅暈?zāi)郎纤哪橆a。晴朗的夜晚,月色皎潔,撒下一片銀色的光輝。許驚濤舒服地躺著,意識或許因為酒精的作用不甚清楚,半夢半醒間一只手隔著衣服緩慢地撫摸著下身,不帶任何情色,仿佛只是下意識地尋找令自己舒服的解脫而已。李銘咬著唇,遠遠的看著,自打婚禮以后,他每天和許驚濤待在一起,當然知道這些天許驚濤沒有出去找過野食,而作為他唯一被家長認可了的伴侶,自己卻從沒考慮過,他是正常的成年男子,自然有正常的生理需要。新婚夜之后,許驚濤再沒要求過李銘履行所謂伴侶的義務(wù),是因為不想勉強他嗎?所以寧可自己解決。李銘想著,忽然非常非常地內(nèi)疚,卻又因此心頭一暖。悄悄走到?jīng)鲆芜?,李銘彎下腰,捧起許驚濤的臉,輕輕地吻了下去。身下人的唇被海風吹得涼而干燥,李銘仔細地用舌尖描摩著他唇瓣的形狀,漸漸令它濕潤起來,許驚濤還沒清醒,卻在潛意識里張開嘴含住李銘的舌尖拖進自己嘴里,甘甜柔軟,令他不禁索要更多。李銘大方地滿足了他,唇齒糾纏,難分難解,直到彼此都氣息將盡,才艱難地分開。窒息感終于找回了許驚濤的神智,因為剛才漫長的一吻,李銘早已因被他攔腰抱住而漸漸伏在他身上,心跳異常明顯,夜空下黑亮的眼睛半合著,睫毛也微微地不停抖動?!氨客米?,你在干什么?”許驚濤的聲音帶上了些許沙啞,問出來的問題似疑惑,又似帶著一點捉弄。李銘漲紅了臉,卻又有些著惱,繃著冷冰冰的臉,口氣也變得幼稚,“我才不信你不知道我在干什么!”許驚濤開始呵呵地笑著,停不下來似的,“你想強暴我么?”食指的指結(jié)點著他的唇,微微的拉扯,“會痛哦?!崩钽懴攵紱]想,出于本能的咬住了許驚濤的手指,這原本是逗急了的兔子對討厭家伙的懲罰,卻像極了主動的引誘。忽然腰上的手臂一收,再一提,李銘只覺得自己整個身子被騰空舉了起來,還沒來得及驚呼,已經(jīng)穩(wěn)穩(wěn)地坐在許驚濤的身上。美味的兔子自己跳上了獵人的餐桌,許驚濤覺得自己沒有理由拒絕享用。食指順著李銘的棉質(zhì)襯衣前襟由上至下用力劃過,扣子便一線聽話地散開,露出的胸口,心臟的位置隱約可見嘭嘭跳動的頻率。許驚濤把臉埋進李銘的胸前磨磨蹭蹭,蹭到一顆硬挺的小珠子,就一口含住。李銘撐在他肩上的手掌立刻握得緊緊的,手心里還拽著他的衣服。兩顆小紅豆很快便沾滿了許驚濤的口水,變得飽滿紅潤,同時雙手也沒有閑著,在李銘的腰間流連,感受著他因為劇烈呼吸而起伏的小腹,使壞地往他底褲里探進半根手指,繞著腰際轉(zhuǎn)到脊椎,再轉(zhuǎn)回來。李銘用身體誠實地變化回應(yīng)著他,讓他心底莫名有種從未有過的小小滿足感,促使著他想要看到李銘更多的表情,痛苦的,忍耐的,愉悅的,享受的……太多的心理活動讓許驚濤瞬間有些失控,大力地握著李銘的腰把他向上拉起來,讓他直跪在涼椅上,順勢將沙灘褲和底褲齊齊向下一扯,臀部起伏的線條便整個暴露在清冷的月光之下。“小兔子,你長得好可愛啊?!崩钽懕犻_眼睛,發(fā)現(xiàn)許驚濤并不是在跟他說話,而說話的對象,此時正羞澀的躲在許驚濤手中不住的顫抖,頓時又羞又惱,“你……你要做就快點!”許驚濤故意不悅地瞥他一眼,“我和小兔子說話,你插什么嘴?”這樣無賴的狡辯,明明大家心知肚明,李銘卻不知道該怎樣駁斥。許驚濤看著他氣呼呼的模樣,不露聲色地挑起嘴角。李銘還在努力想著怎樣挽回劣勢,冷不丁的一道電流穿過大腦,激得他全身一陣酥麻,敏感地感到,小兔子竟然被濕潤和熾熱的感覺緊緊包裹。“不,不行,好難受……”太過羞恥的感覺充斥著他的感官,李銘扭動著腰肢想要逃離對方的轄制,可是稍微移動一點,那被包裹的地方反應(yīng)就更加明顯,腿軟得不行,若不是許驚濤一直扶住他的腰,他幾乎連跪都跪不住,“許驚濤!你,你放開我!別這樣……”“抱著我?!痹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