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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經(jīng)紀(jì)人和助理都是許驚鴻親自挑的。經(jīng)紀(jì)人叫蘇,曾經(jīng)做過模特,后來嫁人了就不再做幕前,為人八面玲瓏的,能力在業(yè)界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助理考慮到李銘畢竟是新人,暫時只安排了一個叫小丘的男生,雖然是新手,但是人勤快,也不八卦,比那些混老了的人精好用。李銘檔案上的年齡也改了,雖然22歲并不算老,可娛樂圈的新老交替太快,也算不上年輕了。李銘看著新身份證上延后的兩年,跟李昕開玩笑,“要是再多改兩年,我都要反過來喊你哥了?!崩铌恳槐菊?jīng)地回他,“其實你喊我哥也不一定有人懷疑?!比缓笮值軅z追打著笑成一團。“干嘛呢你們笑成這樣?”許驚鴻從會議室出來,路過安排給李銘專用的休息室,聽到里面好大的聲響,便進來打個招呼?!绑@鴻哥哥!”李昕笑著跑過去躲到他身后,“我哥要打我呢。”“哦?什么事讓我們大明星發(fā)飆了?”許驚鴻挺配合的接話。“我說我哥看起來比我還小,我哥說我占他便宜?!薄澳蔷褪谴竺餍撬4笈屏耍覀冃£康艿苊髅髡f的是恭維的好話。”李銘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李昕和許驚鴻混成了一丘之貉,合起伙來拿他開心了,心下好笑,才一個月,他原來單純善良的小弟弟就被許家大哥哥帶壞了。其實這樣也好,因為自己的關(guān)系,李昕總歸是需要學(xué)會跟許家人相處的。李銘暗自想著。“趁著我不在,合起伙來調(diào)戲我的人是不是?”突兀的聲音自門口傳來,三個人才齊齊回頭。許驚鴻略微回頭裝作跟身后的李昕耳語的樣子,“瞅瞅這倆人,又當(dāng)著光棍的面大白天的曬恩愛。”李銘還有點不好意思,許驚濤卻完全不會,白了他哥一眼,穿過那兩個光棍走到李銘身邊搭上他的肩膀,“能下班了吧?”“嗯,沒什么事了,明天準(zhǔn)備點生活用品就可以去外景地了?!薄澳蔷腿コ欣@一圈,順便買菜?!痹S驚濤果真拿光棍不當(dāng)人,直接忽略了屋里還剩下的兩個,硬是把李銘拉走了。“哥!說好晚上一起吃飯的!”李昕跟到門口喊,許驚濤自作主張頭也不回的扔下一句,“讓你驚鴻哥哥請客?!痹S驚鴻?quán)坂托Τ鰜?,揉揉李昕的頭毛,安慰他一臉的悻悻,“算了,新婚燕爾的要分開,讓他們好好告別一下。”“哦……”“你這個小燈泡還是跟著我混吧,去吃法國菜怎么樣?”“好!”李銘不是第一次進劇組,以前公司自制的項目,也會讓學(xué)員去串個場跑個龍?zhí)祝嵌际菐讉€鏡頭的事,這樣認(rèn)認(rèn)真真在劇組住下來,一拍就是一兩個月的,還真沒經(jīng)歷過。蘇給了他一份好幾頁紙的注意事項,有些內(nèi)容非常細(xì)致甚至私密,應(yīng)該是她這幾年自己總結(jié)出來,輕易不授予他人的,讓李銘心底十分感激。李銘推著購物車跟在許驚濤身后,兩層的大賣場,許驚濤幾乎從頭掃蕩到尾,李銘只有在他往車?yán)锶訓(xùn)|西的時候一邊說這個不用買一邊不停得往外拿,在許驚濤把一整包紙巾塞進購物車時李銘終于忍不住,“這些日常的東西不用買啦,小丘會幫我準(zhǔn)備好的?!薄澳切枰I什么?”許驚濤對劇組生活一竅不通,比照著平時要用的,就全當(dāng)是也肯定用得著,“要不然打電話把你那個小助理叫來,看他給你準(zhǔn)備好什么了?!崩钽憻o奈,想要責(zé)怪他做事不動腦子,讓小丘看見他們一起逛超市,不是等于直接告訴別人他們的關(guān)系,可許驚濤這樣做的初衷又明明是對他的關(guān)心,讓他有心吐槽也沒法開口。“這么晚了,叫人家出來多不好,反正外景地就在市里,差什么到時候再補就好了?!?/br>許驚濤有點不高興,一動不動的瞪著李銘,瞪得李銘莫名其妙的有點心虛,不自覺的流露出一點楚楚可憐的神色,許驚濤形式地?fù)]揮拳頭,嘀咕了一句,“不識好歹?!币粋€人大步的走開去,李銘頓了頓,也沒說什么,推著車跟上。許驚濤徑直走到服裝區(qū),拿起兩套保暖內(nèi)衣,手套和厚襪子,惡狠狠地朝著他,“這些你助理不會幫你準(zhǔn)備吧?”仿佛李銘只要說一句“會”,就會被撲上來胖揍一頓。李銘微微笑了笑,伸手接過許驚濤手里的東西放進車?yán)?,抬起頭看著他氣勢洶洶的樣子,小聲說了一句,“還是你想得周到,謝謝?!?/br>許驚濤竟然難得地臉紅了。14整個假期許驚濤玩得開心,一個月了都沒想起來自己還是個做生意的人。許驚濤的生意做得挺雜,三個網(wǎng)吧,一個快捷酒店,一家洗浴中心,還加盟了兩家連鎖餐飲。和許家的產(chǎn)業(yè)來說,這點小打小鬧肯定是不值一提,但他也想得開,反正家里的產(chǎn)業(yè)老頭子也只放心交給大哥打理,他可以自食其力,也不惦記著那些家產(chǎn),以前道上混過的歷史,也漸帶著洗洗,以后總歸是要找個人回歸普通的生活的,他不想讓他的伴侶總是為他提心吊膽的過日子。從澳洲回來后,許驚濤花了十來天的時間到他的店里挨個坐鎮(zhèn)兩天檢查了一圈,聽聽業(yè)績報告,處理一下堆積的問題,跟管事經(jīng)理討論一下年終獎的分配,順便還給李銘辦了張通用貴賓卡。凡是他手下的店面,都是認(rèn)這卡的,頗有點見此卡如見老板的意思,所以之前也只有許驚鴻才有這么一張。李銘是公眾人物,和他的關(guān)系不能公開,他手下的人當(dāng)然也不會知道那就是他們家老板娘,只有想個其他轍讓李銘享受上老板娘待遇了。不管過去怎么樣,將來怎么樣,至少現(xiàn)在是他的人,就不能委屈了。許驚濤覺得作為一個爺們自己的想法挺正常。想到李銘,突然發(fā)現(xiàn)也有十好幾天沒見著他了,自從他進組拍戲,聯(lián)系也很少。李銘還真是把互不干涉內(nèi)政這條執(zhí)行得很好,說不干涉他的私生活,就連個電話都不曉得打一打。不過他許大老板這些天忙著認(rèn)真賺錢,還真沒什么私生活可言,也該去放松一下了。最簡單就是約上狐朋狗友到夜店,喝酒跳舞擲色子,完了找個小美人共度良宵。許驚濤也確實這么干了,就是出了點意外,滿場竟然找不到一個稍微對他胃口的。那么艷俗的妝容,那么廉價的香水味,那么瘦骨嶙峋的身板兒。許驚濤仰回他的位置抱怨,“現(xiàn)在在這兒混的質(zhì)量怎么越來越差?!迸笥褌儑u他,“你少挑剔了,這里可是全城出了名的美人如云?!痹S驚濤嗤之以鼻。一個好友拿酒杯指了指吧臺邊上,“那邊那個,你最喜歡的款。”朋友們紛紛附和,“果然是你最愛!快去拿下!”許驚濤懶洋洋地伸脖子看了一眼,臉上的妝畫得慘白,假睫毛能有寸把,一身花里胡哨的顏色,側(cè)面看跟紙片似的。他怎么可能喜歡這種!真是一幫沒品的損友。“這么對你胃口的你都沒興趣?”朋友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