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紛紛起哄,引起了許驚濤的不滿,“你們他媽的哪只眼睛看到我喜歡這種鬼樣子的!”朋友們被他正直的提問嚇到,隨后集體笑成傻逼,“怎么了阿濤,以前那明明就是你看到就走不動道的類型啊?!?/br>許驚濤快被惡心到了,細數(shù)自己歷任前男友的相貌,居然果真如他的損友所言,那時覺得嫵媚傾城,妖艷不可方物,如今卻像吃了蒼蠅似的難受,什么時候開始改變了審美,他自己也說不上來。“那阿濤你自己說,喜歡什么樣的,兄弟們也好幫你找找。”許驚濤灌了一大口威士忌,認真想了想,“白,五官要精細,軟軟的有rou,不用香水,不化濃妝,不抽煙,安安靜靜的,笑起來像兔子……”兔子?許驚濤忽然腦子里警鐘一響,該死的,這活脫脫就是個李銘的樣子!那個死兔子,悶聲不響的,居然把他的審美都扭曲了。許驚濤坐不住了,扔下喝得東倒西歪地狐朋狗友,自己走了,一邊開車一邊還一個電話打給李銘,那頭響了好幾聲才匆忙接起來,甜甜的聲音透露出似乎心情很好,“驚濤?這么巧,我剛收工就看到手機在響?!痹S驚濤板著臉沒一句廢話,“我在你外景地對面酒店等你。”“嗯?這么晚了有事嗎?”“有事!”許驚濤牙縫里擠出惡狠狠地聲音,“盡夫妻義務!”說完啪的扔掉手機。李銘抓著手機,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那頭嘟嘟嘟的收線聲。“銘哥,東西都收拾好了,回賓館吧?”小丘把李銘的包送到劇組的車里,又風風火火地跑來喊他。李銘收起手機,笑著先跟小丘道了聲辛苦,然后告訴他今天不回賓館了,要見個朋友。小丘為人老實,不該打聽的事從不多問,只問了要不要送他去,什么時候去接,李銘婉拒了他的接送,換了件不怎么顯眼的煙灰色外套,就一個人悄悄去了街對面的酒店。一進門就被壓在門后了,連人都沒看清就被親了個天昏地暗。許驚濤的身上有煙味,有酒味,似乎還帶著脾氣,落在他嘴上的力氣,似乎不是用吻而是用咬的。雖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李銘也沒反抗的讓他親了,親著親著那人的手也開始不規(guī)矩,揉揉捏捏,冰涼的就伸進了李銘的毛衣里,凍得他打了一個激靈,恍然有了點危機意識,“驚濤,我明天有一場水里的戲,能不能別……別留印子。”李銘輕聲跟他商量,在他啃到頸側的時候終于開始躲閃。許驚濤停下來,瞇起眼睛,“什么水里的戲?難道還要光著?”“不,不是,”李銘被那眼神盯得全身發(fā)麻,結結巴巴的解釋,“穿著襯衫的,可是身上有印子的話衣服浸了水會看到?!崩钽懙捻槒姆?,消退了許驚濤大半的火氣,看著他眼神中的緊張,好像自己成了壞人,嚇壞了那只傻兔子,頓時心里又別扭起來,把李銘緊緊摟到懷里,“現(xiàn)在外面幾度?什么破劇情要把人按水里拍!”李銘噗嗤一笑,“你說的真準,還真是‘按在水里拍’?!?/br>李銘的角色,是個大家族里不得寵的小兒子,因為是私生子,母親死后,被祖母接回來撫養(yǎng),可整個家庭,父親大媽厭惡他、哥哥meimei排擠他,他越是勤奮努力,家人越是忌憚他是為了爭奪家產。明天這場戲,就是要拍他同父異母的哥哥情緒失控把他按在自家的游泳池里企圖將他溺死。許驚濤聽得臉都黑了,這是什么倒霉角色,那么多人看他不順眼,豈不是經常要被欺負?他真是不能理解,拍這種戲,怎么李銘還能心情那么好。這樣疑惑著,不免又把懷里的人仔細打量了一番,大概來得匆忙,臉上還帶著拍戲時的妝,雖然沒見到節(jié)食減肥的明顯成果,可眼窩下陰影嚴重,眼睛里還滿是血絲,一副幾天沒休息好的疲倦樣子。“許驚鴻這個王八蛋,剝削到自己家里來了!”許驚濤陰森森地罵完,便抽出手機要跟大哥好好聊聊,被李銘眼疾手快地攔下了。“你別鬧了,鴻哥是在幫我,藝人運作就是這樣,他們知道什么樣的角色有觀眾緣,現(xiàn)在苦一點將來宣傳的時候也是賣點,其實這些都不算什么,大家也都挺照顧我,我知道你是關心我……”“我關心你個屁!”許驚濤粗暴打斷,李銘也瞬間愣住了,這才反應過來,他不過是想平息許驚濤的怒氣,卻怎么會一時著急說出了口不擇言的話?!拔业囊馑际牵@濤,”李銘定了定神,重又換上平和的語氣,“不管怎么說,你現(xiàn)在是我的伴侶不是嗎?在我看來,你做的一切,肯定都是為我好?!?/br>安靜了許久,許驚濤“切”了一聲,這呆兔子講話,還算中聽吧,好像也沒那么生氣了。見面就讓他上火,還聽他興致勃勃地講了大半天的戲,講得都忘了這么晚大老遠地跑來是干嘛來的。夜深了,隱約醉意和睡意一齊上來,想到李銘的眼睛都快真紅成了兔子,明天還要被人按在水里折騰,許驚濤也就沒再執(zhí)著什么夫妻義務,沖洗完一身酒氣,倒頭便睡了。不多時,覺得身邊的床陷下去一片,被子也被小心地拽過去一些。還算有點良心,許驚濤迷迷糊糊地想著,沒扔下他連夜就回劇組。一只rou乎乎的手從身后穿過搭在他的肚皮上,然后整個后背都被貼著,暖融融的?!耙院蠛冗^酒就別開車了,酒駕太危險了?!崩钽懙穆曇綦鼥V朧,明明在耳邊,卻又變得很遙遠,那么遠,他還是聽到了,真煩啊,不是說過不會管老子的嗎,平時一個電話都不打,現(xiàn)在怎么又婆婆mama的像個娘們,怕老子被撞死了沒人靠嗎?“驚濤,你說,咱們相處了這么久,就算不是情人,也算是朋友了吧,我知道你待朋友厚道講義氣,能和你做朋友,是我的運氣。”李銘什么時候學會了這么煽情的話,還用這么軟趴趴的語氣,許驚濤在夢里皺起眉頭,嗯,一定是在夢里。抓住那只rourou的手,貼在心口上,既然是在夢里,那就不生他氣了。15天還沒亮,許驚濤趁著夜色,悄悄把李銘送回了劇組包下的賓館。路上李銘又提了一次酒后駕車的事,許驚濤雖然臉上不耐煩,倒也應下了。看著李銘進了大門,許驚濤還是給他大哥打去電話,也不管這個時間正常人都該還在床上做夢。聽了許驚濤的指責,許驚鴻沒生氣,反而在那頭笑得清醒了,“小濤,你心疼李銘啦?”“放屁!你才心疼了!”許驚濤的條件反射比腦子轉的還快,反正沖他大哥沒大沒小慣了。許驚鴻“嗯哼”了一聲,“我是心疼啊,我心疼我承認啊?!币槐菊浀囊痪湓挘S驚濤倒被嗆住了,“你他媽憑什么心疼他!”又不是他媳婦,再怎么受了委屈也輪不到他抱不平吧?許驚鴻再次用笑聲把整個手機都震得發(fā)顫。“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备糁鴰资锒寄芨杏X到電話那頭許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