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贊賞的語氣隨意地聊著,“其實之前也有很多專業(yè)的歌手試唱過,你自己覺得你的優(yōu)勢在哪?”李銘謙遜回答,“專業(yè)歌手當然唱功啦表達啦各方面都比我優(yōu)秀,我的優(yōu)勢可能是我親身參與了這整部劇的制作,每一個人物的情感心理我都很清楚,很容易找到情感的共鳴?!薄盀槭裁雌疬@個名字,?”“對,這個主題很有意思,不知道你有沒有這種經歷,有很多時候,當我們遇到一些說不出口的困惑需要找人傾訴或者想聽別人的建議,常常會在敘述時塑造出一個虛擬的朋友來代替自己的角色,這個朋友的角色就像在兩個人的感情中的一種阻隔,我不敢以我的身份來向你表達我的愛,只有請你聽我講一個朋友的故事。”“原來是這樣,這首歌里有一段我印象很深,就是只哼哼沒歌詞的那段,”女主持笑說,“我不太懂你們專業(yè)的東西,但是覺得那段很能挑起聽眾的情緒。”“對,那一段是我自己加的,在錄demo之前正好有個朋友送了一張吟唱碟給我,所以在表達方式上借鑒了一些吟唱的手法,因為有些感情,沒法用語言去表達,唱出來反而被文字束縛了,只有純粹的音樂才可以反映出最原始的狀態(tài)?!薄澳悄隳俏慌笥阉闶菬o心幫了你大忙了,你要不要在鏡頭前跟他說聲謝?!薄翱梢詥幔俊崩钽懶?,果真面向了鏡頭,一本正經的說,“其實我沒有什么信心能被選上,真的該感謝你,不止是這次,這一路上你幫了我很多,當然還有很多其他的朋友們,我很感激你們一直的支持鼓勵,謝了?!薄袄钽懻娴暮軙f話啊,那不如我們就有請李銘來為大家現(xiàn)場演繹一下這首?!?/br>燈光暗下來,舞臺上只留一盞追光打在李銘身上,空中飄落了無數(shù)造型雪花,后期給加上了柔光的效果,讓這個簡單的現(xiàn)場變得夢幻起來。鏡頭推進給了李銘一個特寫,許驚濤屏住呼吸,屏幕里的那雙眼睛仿佛透過鏡頭靜靜注視著他,浸染著哀傷。他責備,他強勢,他無理,她也心甘情愿為他綻放;他深愛,他糾纏,他心傷,她卻懵懵懂懂不去猜想。看似游戲一場卻泥足深陷,隨手把玩傾盡午夜晨光,這段感情她可以掉頭走掉,留下的他,不知不覺已付出所有。是我在牽著你走,但卻要不停的回頭,你笑的越溫柔,我就越怕不再擁有,只能握緊你的手;是你讓我停留,是你讓我心在顫抖,你和我的世界,難道真的不再擁有,能不能給我你的手,別再讓我等候。“兔子……”許驚濤抬手,很想摸一摸身邊的人沉睡的側臉,卻猶豫著怕他驚醒。兔子,你唱得那么好,可是歌里的無奈和期盼,你真的能明白嗎?許驚濤默默地想著,最終也只是碰了碰他散落在枕上的發(fā)絲。許驚鴻讓蘇將李銘近期的所有通告能換人的換人,不能換人的取消,雖然沒有多說什么,也是心照不宣了。蘇說,“他正在上升期,難得開了一個好頭,全部停下?lián)p失太大了?!痹S驚鴻搖頭無奈,“以后再重來吧,現(xiàn)在他的狀態(tài)恐怕也沒法好好工作?!碧K心有惋惜地給李銘推后了全部日程,然后打了個電話給他,跟他聊聊,安慰他放寬心以后多的是機會云云。放下手機以后李銘便好像疲憊不堪似的睡過去,從中午睡到了后半夜才醒。臥室里沒開燈,許驚濤正倚在他身邊打盹,腿上放著的筆記本在黑暗中閃著盈盈光亮,許驚濤的頭低下來歪在一邊,只留了顆毛茸茸亂蓬蓬的腦袋沖著他。李銘坐起來,稍一用力牽動了傷口,半個身子瞬時僵住,倒吸一口涼氣。細微的聲響驚動了淺眠的許驚濤,一睜眼看到李銘咬著牙僵住不動痛苦的樣子,急得忙一把把他抱住,讓他慢慢地躺回床上?!澳阋裁?,我?guī)湍隳?。”李銘搖搖頭,又閉上眼睛,“那,要去廁所嗎?還是要喝水?”李銘不說話,許驚濤就一項一項地猜測,問個不停。終于李銘睜開眼,似乎是不堪其擾,這么些天來第一次開口,聲音沙啞極了,“我想去樓頂,看星星。”許驚濤愣了幾秒才說,“好,你等等。”說完便小跑著抱了一床厚蠶絲被上去鋪在粗糙的水泥地上,再小心翼翼地把李銘抱上樓頂。李銘沒有拒絕許驚濤代步的好意,沒有能力逞強的時候他也就不逞強了,被許驚濤打橫抱著,就安靜地縮在他懷里,到了樓頂,許驚濤把他輕輕放在軟被上,給他背后墊上枕頭讓他斜靠著。天上沒有什么星星,一片漆黑上難見偶爾幾顆點綴,李銘仰著頭看了一會兒,忽然說:“對不起,我不該自作聰明的提出跟你做交易,把事情想得這么簡單,我以為,我能盡到伴侶的職責,你要的東西我都能給,可其實,我給不了的,才是你最需要的?!薄安皇堑耐米?!是我不好,是我混蛋!”許驚濤急得漲紅了臉,“等你好了,我讓你打,隨便你想怎樣都行!”李銘看著許驚濤焦急的模樣,蒼白的臉上忽然吃力地露出一點笑意,“我不是說過么,我不跟你打?!币痪湓?,便讓許驚濤頹然噎住了喉嚨。“這幾天我一直在想,明明你對我還是這么好,為什么那天你會變成那樣?!崩钽懬辶饲迳硢〉纳ぷ?,說話也有些艱澀,“是我太自私,只顧著達到自己的目的,把你拖進來,可是又不能像真的情侶一樣理解你,顧及你的感受和需要。你的身邊應該有一個真正你愛的也愛你的人,有真感情,凡事才能考慮到你的立場,才能叫做伴侶,而不是像我們這樣,純粹的合作?!鳖D了頓,李銘接著說,“我知道我很過分,明明知道不應該繼續(xù)這樣下去……驚濤,可不可以請你再給我四年,等李昕大學畢業(yè),工作穩(wěn)定下來,那時候我去跟董事長說,中止交易,我們解除婚約?!崩钽懞诹恋难劬?zhí)著地看著他,帶著懇求的語氣,“請你再給我四年,好么?”許驚濤咬著牙,把頭別過去,我喜歡你四個輕飄飄的字,此時卻壓得他張不開嘴,該怎么說,明知道他不喜歡男人,難道逼他用一輩子扮演一個口是心非的角色嗎?一個沒有愛情,只有日復一日的忍耐和痛苦回憶的角色?!绑@濤,可以嗎?”“好。”再轉回頭看著李銘的時候,許驚濤隱去了心底的不舍,撫過他的頭發(fā),“可是你要答應我,這四年我們必須開開心心地過,把不愉快的事都忘掉?!薄班?,好?!崩钽懭玑屩刎摰厥媪艘豢跉?,望回黯淡的天幕,四年,只有四年了。29那一晚兩人說開以后,算是把兩人間的尷尬局面解開了,李銘的精神好了很多,不再對許驚濤的大活人視而不見,因他吃飯最好進流食,許驚濤就每天用大米熬成nongnong的米漿喂給他,換藥他也很配合,傷在后面自己夠不著,許驚濤幫他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