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4
長應聲道,“陛下應該對華家丘延平有些印象吧?自那場研究所爆炸后,丘教授就來了我們醫(yī)院,專門針對疑難雜癥難以攻克的怪病做出解劑,改善病人的情況,這次的抑制藥劑正是出自丘教授的手筆。”丘延平的名號還是響當當?shù)?,從過去就一直是黃祁仁心頭上的一枚□□,以前是既欣賞對方出挑的能力,又糾結對方毫不人道的做法,只能勉勉強強睜只眼閉只眼放任,那現(xiàn)在就是完完全全的頭痛了。一個研究怪才能研究出與魘獸抗衡的藥劑?這是什么sao.cao作?黃祁仁皺起眉頭,糾結了一下。署長與顧聞業(yè)私下里交換了一個眼神,顧聞業(yè)開口道,“丘教授研究后得出一個結論來,屬下認為陛下必須了解,早早防備起來。”黃祁仁臉色稍變了變,他挑了挑眉頭問道,“什么結論?”“這種流行病的病原并非是自然存在的,丘教授認為,病原是被栽培出來被人為投放到人體上的試驗品。目前,丘教授正在著手調查,進一步地探究病原的來源?!鳖櫬剺I(yè)畢恭畢敬地說道。黃祁仁神色一凜,他下意識地向前傾了傾上半身,“什么?你是說人為的?”“是的,陛下。相信以丘教授出色的個人能力,不出一周時間,我們就能找到真兇了?!鳖櫬剺I(yè)勾了勾嘴角,志在必得一般看著黃祁仁,“陛下不必太憂心?!?/br>黃祁仁停頓了幾秒,他緩緩靠向椅背,開口道,“那真是……太好了。有機會我一定要當面好好賞賜一下這位只聞其名素未謀面過的丘教授?!?/br>“呵呵,陛下也許在參加顧將軍婚宴那日,有機會當面好好賞賜一番,正好作為顧將軍的大喜禮物也不錯?!贬t(yī)療總署署長開口道。“哦?這……丘教授與顧將軍?”黃祁仁眼里閃過一抹精光,他微微笑了笑,露出寬厚的和藹笑容,“顧將軍好事臨近了?恭喜啊。定在什么時候?”“回陛下,我們打算等這件事情告一段落后再做安排?!鳖櫬剺I(yè)回道。“這樣啊,呵呵,辛苦你們了?!秉S祁仁說著,他又看向總警署督長,說道,“最近幾日中心城秩序需要加強人手維護,大家都提高點警惕。退下吧?!?/br>“是,陛下?!?/br>顧聞業(yè)與署長督長兩人退下,三人轉過身互相對視了一眼后,各自朝不同的方向走遠。黃祁仁坐在象征地位的高座上,目光沉沉地看著顧聞業(yè)的背影。第89章89星際風水大師89·丘喵:親親(づ ̄3 ̄)づ~黃祁仁遠比他的兄弟更瘋狂,黃祁策要的不過是一個權,黃祁仁卻是要掌控這個星球上所有人的生死。顧聞業(yè)與醫(yī)療總署署長、總警署督長三人離開了宮殿。總警署督長對于顧聞業(yè)與醫(yī)療總署署長之間私下的小動作視而不見,他清楚這座城市的確生病了,早在黃祁仁宣見他們之前,顧聞業(yè)就找上了他,明確地告訴了他這座城市出現(xiàn)了問題,而他對于這座城市的了解就像對自己手掌心紋路的了解一樣熟悉,明白顧聞業(yè)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出于職業(yè)的敏感嗅覺和私人崇拜情感作祟,總警署督長選擇好了他的站列,只不過他得到的指令只有一個“做好本分”,比起醫(yī)療總署署長的戲份,他的存在感真的很低了。顧聞業(yè)并不打算讓太多人摻和進來,過多的配合只會讓經(jīng)過顯得不自然,顧聞業(yè)要的是一個試探,是一個引誘蛇出洞的誘餌,當然是越自然、越不易起疑越好。只不過警署督長與醫(yī)療總署署長這兩人是黃祁仁無論如何都會召見的,他必須提前打好招呼。新任的警署督長與他不熟,所以他也就留下一個最簡單的指令,只要對方能夠安靜配合就夠了,至于更多的,他也不放心讓對方太知根知底;而相對的,醫(yī)療總署署長與他的關系卻是近了不少,職業(yè)的性質注定了他們這兩種人不得不常年打交道,不過同樣的,他也只是說出了一半的內容,這些內容足夠有分量有價值,獲得醫(yī)療總署署長的信任并不難。他請對方幫忙一唱一和,做些掩護。顧聞業(yè)透露給黃祁仁的信息半真半假,有醫(yī)療總署署長的幫忙,丘延平要一個身份證明易如反掌。他故意給出更多私下個人的情報,是為了讓黃祁仁善加利用,同時也是為了降低對方一定的警惕心。人總是這樣的,聊到了私事總覺得距離更近了些,而相對的,信任也更多了幾分。更何況顧聞業(yè),本就是曾經(jīng)深得對方信任的。只不過,對顧聞業(yè)來說,他最最不想牽扯其中的人,就是丘延平,然而偏偏丘延平卻成了現(xiàn)在這個計劃中最不能舍去的一環(huán),同樣也是最危險的一環(huán)。他從外面回到將軍府,看到丘延平半是悠閑地曬著太陽,搬出了一張高到腰側的小方桌,手里握著一支已經(jīng)很少見的古舊毛筆,大概是在練字?!鹣壬暮喒P字是丑了些,咳。他喊了一聲“丘先生”,大步走過來。丘延平不明顯地挑挑眉頭,自覺是回應了顧聞業(yè)那一聲叫喚,卻沒有分心去看他,只是打算一氣呵成順筆畫下這張平安符。他掐指算過,今日月與五星相干犯占,月相正宿紫薇垣,這一日的紫氣是一月之中最充泛的一天,宜畫符。他這一天別的事情什么都沒做,就是在搞存貨呢,邊上小桌上的一疊符都是丘延平甚為滿意的完成品,看高度,便知道丘延平今天半點都沒摸過魚,勤勤懇懇。眼見這一張符就要收筆,丘延平萬萬沒想到自己身上被一個大個子壓住,緊緊抱住,仿佛一只大熊一樣把他抱得胸口一悶,手上動作自然也是一抖,他看著收筆那一小截宛如蝌蚪般扭了兩下的筆鋒,臉色不太好。他放下筆,在心底告訴自己背后那只“大熊”是你看上的男人,多點溫柔少點暴躁。他拍拍顧聞業(yè),開口道,“干嘛呢?大將軍怎么還像個沒斷奶的孩子喜歡摟著人?”顧聞業(yè)聽到丘延平閑似的調侃,心里的沮喪和自責更重了,緊緊抱住丘延平,他貼著男人的臉頰悶悶不樂地沒有說話。丘延平覺得自己就像是被一只大貓抱著似的,大貓溫溫柔柔,不高興也不會撓人,只會黏糊著主人拿漂亮又毛茸茸的毛毛臉湊近來撒嬌。這可真是要命。丘延平心里軟了軟,無奈地嘆了口氣,轉過身對上男人漂亮的淺灰色的眼睛,問道,“從黃祁仁那兒回來了,按照先前計劃好的說了?怎么樣?”“我不得不把你卷入這場算計里來……”顧聞業(yè)悶聲說道,骨子里想要守護伴侶的心不得不與現(xiàn)實迫不得已下的算計相悖,這讓顧聞業(yè)無比沮喪。丘延平松下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