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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xù)睡了過去。最后出門前初明軒又看了一眼白思凡,見他睡得香甜才走了出去。門外有丫鬟在候著,初明軒一出房門佟媽就得了消息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哎喲初小將軍,您怎的起得這樣早?昨晚思凡伺候得您可滿意?”佟媽落后初明軒半步滿臉賠笑的問道。想起今早出門前白思凡睡得香甜的樣子初明軒露出一個微笑,心情頗為愉悅。看到初明軒臉上的微笑佟媽心里一陣暗喜,初小將軍這樣子看上去可是滿意得很吶。旁邊佟媽那點掩飾不住的暗喜都落入了初明軒眼中,濃妝艷抹的佟媽一下點醒了初明軒,白思凡現(xiàn)在身處青樓,接客是避免不了的,自己是第一個,那么還會有第二個,第三個......想著白思凡那一臉無辜又有趣的表情再想到他現(xiàn)在所處的環(huán)境初明軒的眉頭皺了起來。“他多久接客一次?”初明軒直截了當?shù)膯柕?,這個“他”指的是誰,自然不言而喻。聽初明軒有長包白思凡的意思佟媽的臉上是笑開了花,“初小將軍,您可是不知道,思凡作為我們玉瓣樓里的頭牌小倌,那可是我費了不少心力調教出來的......”佟媽的聲音在初明軒的注視下越來越弱,他有些不耐煩的看著佟媽,只希望她快點說到重點。“按照樓里的規(guī)矩思凡應該是每十天承一次恩。”看出了將軍的不耐煩,極有眼力勁的佟媽說了句痛快話。“我包了?!背趺鬈幫O铝送白叩哪_步,盯著佟媽說道,目光銳利,仿佛她要敢說個“不”字立馬就會人頭落地。頂著巨大的壓力佟媽艱難一笑,最終還是想要賺錢的心思壓住了對初明軒的恐懼,“初小將軍,這玉瓣樓的頭牌可不是那么好包的,當然憑您的身份地位肯定是沒問題的,但這也不是一筆小錢吶?!?/br>“多少?”初明軒雙手抱胸問道。“一天5兩銀子?!辟尨笾懽訉?shù)目報了出來。初明軒皺著眉頭將這次回來皇帝給自己的賞賜算了算,發(fā)現(xiàn)至少可以包白思凡一年。佟媽以為他嫌自己的報價太貴,心里想著要不要忍痛再降一點時初明軒開口:“可以。”佟媽興奮得眼前一亮,歡天喜地的說道:“好好好,從今天開始思凡就好好待在他自己的房間,除了您沒人可以得到他,您啊,就是他唯一的恩客?!?/br>初明軒點點頭,抬腿就準備往樓外走,卻又被佟媽喊住了。“初小將軍,您看您這銀子?”佟媽搓搓手,笑得一臉諂媚。“過會兒我讓人送過來。”初明軒說道,突然又想起了什么,接著對佟媽囑咐道:“讓他好好睡,在他醒之前別去打擾他?!?/br>“是是是,一定的?!辟屬r著笑終于將這尊大佛送走了,與此同時初小將軍昨夜一擲千金包了玉瓣樓頭牌的消息也傳遍了京城。初明軒回府的時候正好碰到一家人正在吃早膳,他坦坦蕩蕩的走了過去向父母和兄嫂打過招呼,然后坐了下來。在一旁服侍的下人知道小將軍回府后就又端上了一副碗筷,他先要了一碗粥,喝了一口暖了暖胃之后才發(fā)現(xiàn)一家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坐在上位的初老將軍一臉嚴肅,他是這個國家真正的邊關戰(zhàn)神,只要他在邊關將士們都安心不少。如今他看著自己的小兒子夜不歸宿,直到剛剛才回來又想起了今早初老夫人和他念叨的話。初家人今早才得到消息初明軒昨晚包了一個青樓頭牌,初老將軍只知道昨晚有幾個同僚和幺子結交,誰知道他們竟然去了那種地方。初家雖然是武將之家但是家教極嚴,這種事情從不曾發(fā)生過,而且初明軒不是那等貪圖美色之人,昨晚去了那等地方定然是那些所謂的同僚帶去的,而逼著初明軒出去結交的是初老將軍,初老夫人一大清早就將老將軍埋怨了一番,怪他出的壞主意把兒子給帶壞了。初明軒上頭還有一個哥哥名叫初景軒,大他五歲,已有了妻子和一個一歲的男孩兒,兄弟兩平常關系好得很,初景軒沒想到自己這榆木腦袋的弟弟突然有一天在感情上也開竅了,本想和他開兩句玩笑,但是看著自家老爹的臉色也只得作罷,只好在飯桌下偷偷踢了初明軒一腳。第七章初家風云露端倪受了初景軒這一腳初明軒臉色不變,倒是初老將軍看穿了兄弟兩暗地里的小動作重重的咳了一聲以示警告。“昨夜小弟夜未歸宿不知流連在哪位的溫柔鄉(xiāng)里?”大哥初景軒挪揄的看了一淡定坐在餐桌上的初明軒。一聽大兒子提到了這個初老夫人的神色更加不好了,她向來嚴于律己的幺子怎么會去那等煙花之地呢!這其中一定有什么問題。初老將軍狠狠瞪了一眼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大兒子,初景軒則回了自家老爹一個無辜的眼神,氣得老將軍吹胡子瞪眼睛。初景軒和初明軒的關系向來很好,面對這個比自己小五歲的弟弟初景軒一直是疼愛有加,一方面是因為幺弟年幼,另一方面則是因為心中的那份虧欠之情,初明軒十四歲就上了戰(zhàn)場,與他們一同殺敵,若是他和爹爹再強一點,也不至于讓初明軒這么早上戰(zhàn)場闖出威名,再壯初家之威。初家表面上看著風光無限,皇帝寵信,手中握著兵權,但實際個中滋味只有他們知道,他們是武將,按理說是皇帝手中最鋒利的矛,但是現(xiàn)在在朝廷上步步為營,走得步履艱難,而這些初景軒和初老將軍都不打算讓初明軒知道,免得他為此煩惱,但是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墻,哥哥和父親的難處,初明軒也知道個大概。“昨夜我宿在了玉瓣樓,讓父親母親和哥哥嫂嫂擔心了?!背趺鬈幷f得坦坦蕩蕩,倒是讓初景軒那些打趣的話說不出口了。“咳~”初老將軍輕咳了一聲說道:“京城不比邊關自由,你得嚴于律己,牢記初家家訓,行事之前做好萬全準備?!?/br>“知道了,父親?!背趺鬈幭騺沓聊蜒裕玫搅怂幕卦挸趵蠈④娨卜畔铝诵?,這代表初明軒將他的話讓在了心里。用過早膳眾人正要走的時候,初老將軍突然開口道:“景軒,你來我書房一趟?!?/br>大家皆是一愣,初景軒馬上反應過來道:“好的,父親?!背趺鬈幟嫔绯#路鸶绺绾透赣H經常性的私下會談對他沒有半點影響。初景軒擔憂的看了一眼弟弟后便跟著老將軍離開了。初景軒的正妻也就是初明軒的嫂嫂看著他欲言又止,最后還是抱著兒子離開了,初老夫人也暗自嘆了一口氣。初家滿門忠烈,初老將軍這一代就只有他一個獨子,在戰(zhàn)場上摸爬滾打的生存了下來,按理說初家是個從建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