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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頭眼淚止不住的流,小聲說道:“希望大人饒了小女子一命。”藺齊本來就不是什么好人,方才他攔著那些侍衛(wèi)可不是什么善意之舉,而是他發(fā)覺撞他的這位小娘子身段不錯,若是一般人敢撞到他身上,早就被拖出去一頓好打了。“喲喲喲,哭啥呢?我可還沒怎么樣呢?!碧A齊看著跪在地上因為他這句話嚇得渾身發(fā)抖的初雪說道。初雪聽他這孟浪的語氣將頭埋得更深了,只求這位貴人可千萬別看上自己才好,她在玉瓣樓里也待了不少日子,這等那等的事情她也知道不少,好不容易她離開了那些腌瓚地方,來到了白思凡身邊,還認(rèn)了個哥哥,她是萬萬不想和這些貴人有任何牽扯的。但是事與愿違,藺齊就是看上了初雪的好身段。他蹲下身子,和跪著的初雪平起平坐,用手捏住女孩的臉蛋,迫使她抬起頭來。初雪不愿,藺齊手上不自覺的就帶了點勁,沒一會兒初雪白嫩的臉上就帶上了倆抹紅痕。逼得初雪抬起了頭的藺齊眼前一亮,他這可是找到了一個小美人。雖然初雪的年紀(jì)不大,但是少女的輪廓已經(jīng)慢慢長開,她自己沒有發(fā)覺,白思凡是個基佬更不會去注意這些了。初雪今天穿了件粉紅的羅裙,少女的心思精致,在腰間掛了一個細(xì)細(xì)的鈴鐺,走起路來略微有些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募?xì)微聲響,烏黑的發(fā)絲披散在腦后,只虛虛的用一根粉紅的發(fā)帶將其挽上,襯得少女越面若桃花。藺齊越看越喜歡,大庭廣眾之下竟然忍不住用手去摸初雪的臉。初雪自然是不肯,于是便用力一爭,竟然從藺齊的手里掙脫開了。白思凡在樓上看得萬分心焦,見此情景再也忍不住,只想下樓去救初雪,小丫頭是他認(rèn)的妹子,讓他眼睜睜的看著她被人折辱,他做不到。即使他無權(quán)無勢只是個風(fēng)月中人,但有些人他認(rèn)定了就一定要保護(hù)好。白思凡正準(zhǔn)備下樓卻被初明軒拉住了胳膊,“放手!”白思凡掙扎道。“此事我們不宜出面?!背趺鬈幘o緊禁錮著住白思凡掙扎的身體說道。“不宜出面?難道我要眼睜睜的看著初雪被他帶走嗎!”白思凡怒目而視!他從旁邊人的驚呼聲中知道底下那個拉著初雪的人叫藺齊,不僅是藺丞相的兒子,還是皇帝的小舅子。藺家和初家水火不容的關(guān)系初雪曾經(jīng)也告訴過他,所以他不怪初明軒為什么不出手相助,這件事如果初明軒出面恐怕更難解決,初雪是他的meimei,他自己救。“你相不相信我?”初明軒任由白思凡掙脫開自己的手,只是在他準(zhǔn)備開門出去之時說了這樣一句話。白思凡向前走的身影停了下來,初明軒見狀連忙將他拉回自己的身邊、帶著他走到窗戶前,說道:“你且等著瞧吧?!?/br>聽初明軒這樣一說白思凡才突然想起他派了暗衛(wèi)跟在初雪的旁邊保護(hù)她,若真發(fā)生什么事,暗衛(wèi)不可能不出面。被初雪掙脫開的藺齊一愣后沒有發(fā)怒,反而和顏悅色的繼續(xù)蹲在初雪面前說道:“有脾氣?我就喜歡這種帶點顏色的?!?/br>圍觀的群眾們自然知道藺齊是他們這些平頭百姓的得罪不起的大人物,雖然心疼這個長得如花似月的女孩,但是沒有人敢多說一句話,為初雪抱不平,所有人都是裝作不經(jīng)意間的路過然后偷偷瞄上一眼。被藺齊在大庭廣眾之下這樣侮辱,初雪心里又急又惱又怕,千般情緒涌上心頭,只想若是藺齊敢真對她動手動腳,她拼著魚死網(wǎng)破也要狠狠咬下他一塊rou來。藺齊頗有興致的打量著面前的小美人,看著她羞憤欲死的表情心里快活得很,他緩緩站起身來,輕咳了一聲,身后的嘍啰自然就知道了他的意思。“知道這位是誰嗎?是藺家小公子藺齊!跟了我們公子以后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有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藺齊身后的侍衛(wèi)沖著初雪說道。其他侍衛(wèi)也七嘴八舌的附和道:“就是,誰不知道我們公子最憐惜美人?!薄澳憔蛷牧宋壹夜影?..”沒人發(fā)現(xiàn)聽到藺齊名字初雪瞬間煞白的臉頰。第十七章初雪逃離藺齊手在侍衛(wèi)說出藺齊的名字之前初雪心里還抱著一絲希望,公子和初小將軍就在二樓,說不定能發(fā)現(xiàn)自己出了事。無論她撞的是誰,只要初小將軍肯出來保她一次這件事或許看在他的面子上就能這樣過去了。但是誰又能想到,偏偏這么湊巧,她撞的偏偏是藺齊,這個藺家的混世小魔王。初家和藺家的矛盾初雪比白思凡了解得更多,先且不論初小將軍會不會愿意為了她和藺齊對上,就算小將軍愿意出面情況只會更糟,藺齊對她的興趣只會從五分變成十分。看著初雪聽見自己名字后沒有撲上來說些好聽的話,藺齊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是她的相貌可以讓他原諒她幾次。藺齊的臉上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說道:“來人,把她給我?guī)ё摺!?/br>他在京城橫著走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天皇老子都奈何不了他,之前他打了禹王爺?shù)氖雷佣贾涣P了一個多月的禁足和一頓不輕不重的訓(xùn)斥,現(xiàn)在更是不得了,無人敢掠其鋒芒,強(qiáng)搶個民女根本不算回事,若有親屬問起,打發(fā)幾十兩銀子來要人的就高高興興的回去了,這種事情他干得不少,從來沒出過問題藺齊說完就有兩名壯漢要去拉扯跪在地上的初雪,站在二樓的白思凡心中一緊,忍不住看向初明軒,初明軒也不著急,示意他接著往下看。沒人注意的是藺齊身后的侍衛(wèi)中有一個長得賊眉鼠眼的男人突然往初雪身后的百年大樹上看了一眼,然后皺起了眉頭但又很快的舒展開。看上去長得猥瑣身材又矮小的男人眼巴巴的湊到藺齊身邊帶著諂媚的笑意輕聲喊道:“小公子?小公子?”被人這么一喊藺齊回過頭一看發(fā)現(xiàn)是他,他微微皺起眉頭,不耐煩道:“什么事?沒看見公子我正忙嗎。”這個賊眉鼠眼的男人雖然長得不合藺小公子的審美,但是行事作風(fēng)卻入了他的眼。他雖然長得丑了一點,但是肚子里鬼點子比較多,而且為人細(xì)心,能夠替藺齊注意到很多他經(jīng)常忽略掉的小細(xì)節(jié),也算得上是個狗頭軍師。所以藺齊雖然不喜歡他的長相但還是將他帶在身邊,以備不時之需。“公子,您仔細(xì)看那女子身上衣服的花紋?!辟\眉鼠眼的男子在藺齊身旁輕聲提醒道。他這么一說藺齊便仔細(xì)觀察了初雪身上的衣服,然后皺起了眉頭。藺齊也是個混跡風(fēng)月場的男人,玉瓣樓他也沒少去過,樓里管理得十分嚴(yán)格,什么身份的人穿什么樣的衣服,不同身份的人衣服上的花紋是不同的,之前他也不是沒注意到初雪衣服上玉瓣樓的標(biāo)志,但是他以為按照這種容貌雖然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