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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酬的小師弟,他們師兄弟三人的關(guān)系一向很好,但是這次白思凡所犯罪過實在太過嚴重影響惡劣,理應(yīng)嚴懲。白思凡緩緩掃視了眾人一番,像是要把他們這些丑惡的嘴臉都記下來一樣,這些人為什么對他這么仇視等著看他的笑話,他清楚得很,青峰劍在他的身上,他們不服,因為現(xiàn)在白思凡的實力沒有辦法服眾,但青峰劍偏偏認他為主,除非白思凡自己愿意青峰派根本不可能認其他人,所以他們想方設(shè)法的要讓初明軒交出青峰劍,就算交不出也要讓他吃點苦頭。刑法堂里一片寂靜,天酬沒有作聲只是定定的看著其他長老們,玉澤的臉上帶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其他長老們既怕得罪人又覺得白思凡所受的刑罰太輕不敢出聲,氣瘋一下就僵持了下來。這個時候一直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沒有出聲的天勤突然輕咳了一聲說道:“大家既然都不說話,那就讓我來說兩句?!逼渌L老們早就在天酬的威壓下瑟瑟發(fā)抖,此時聽到天勤出聲連忙都看了過來,天勤善煉丹藥又有一手出神入化的好醫(yī)術(shù),在修真界里沒有人能保證自己永遠不受傷,一受傷就得找天勤,你若是和他關(guān)系好或是不錯,他便親自給你醫(yī)治,你若是和他關(guān)系不好還找他醫(yī)治,他便讓他的徒弟文遠給你醫(yī)治,當然也會治好你,但是徒弟的醫(yī)術(shù)沒有師父高明,傷愈的速度和后遺癥就說不準了。所以在青峰派里很少會有人愿意去得罪天勤。“大家都認為掌門人五十戒鞭的懲罰太輕了我卻不覺得,戒鞭是門派建立之初開山老祖?zhèn)飨聛淼姆ㄆ?,用來懲罰門派里犯了錯的門人,這戒鞭世世代代相傳輕易不能動用。這戒鞭不僅僅只是作用于修士的rou.體,戒鞭更是打在了修士的神魂之上,五十戒鞭的懲罰我看著已經(jīng)夠了,因為除了曾經(jīng)受過罰的人誰也不知道這戒鞭一鞭打下去到底有對修士的傷害有多大。白思凡誤殺同門是不對,懲罰要有,但看在他是護徒心切,可適當減輕懲罰,五十戒鞭足以。”天勤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慢悠悠的說道。玉澤聽完這番話手指在桌子上重重的一敲,也變得面無表情,他看著天勤冷冷的說道:“天勤長老好一張伶牙俐齒的嘴,和掌門人一唱一和就把白思凡故意殺害同門的罪名變成了誤殺同門護徒心切,真是見識了。這白思凡殺了內(nèi)門弟子就是事實,這戒鞭一鞭下去到底有多疼我們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只是這五十戒鞭實在是太少,不加不足以服眾?!?/br>玉澤就咬死了要重懲白思凡,原本以為事情有了轉(zhuǎn)機的清越聞言不禁氣炸,狠狠的瞪了一眼玉澤,卻被玉澤看在了眼里,他轉(zhuǎn)怒為笑看著清越說道:“清越這樣看我,不知道有什么想法?”猛然被點到名的清越渾身一震,她感受到玉澤看著她就像是被毒蛇纏.繞上了一樣。初生牛犢不怕虎,清越看著還站在刑法堂中間默不作聲的白思凡干脆大聲說道:“玉澤長老說白長老是故意殺害同門我不同意,當日里初明軒和紀逸的比試還是玉澤長老坐鎮(zhèn)的,發(fā)生這么大的事情難道玉澤長老就沒有一點責(zé)任嗎?白長老當時趕到比試臺的時候初明軒快被紀逸所殺,他是為了救下初明軒才會將紀逸殺死,這是在場所有弟子都看到的,門派有規(guī)定弟子大比里不可出現(xiàn)弟子死亡,玉澤長老作為當日比試的坐鎮(zhèn)長老眼睜睜的看著初明軒被殺而毫無作為從而導(dǎo)致白長老猛然出手以致于造成紀逸死亡,玉澤長老不打算說些什么嗎?”一瞬間所有人的眼神都看向了玉澤,玉澤盯著清越,他可真是失算了,這天酬看上去雖不說不善言辭但也沒有這樣一張巧言善辯的嘴,他的女兒清越倒是會說話。玉澤感受到別人看向他的目光也不急,他不慌不忙的說道:“我自問問心無愧,比試臺上初明軒不認輸我就不能出手,這是門派規(guī)定!”“你!”清越咬緊了牙說不出話來,確實初明軒沒有認輸,但是比試的當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誰也不知道,兩個當事人一死一傷,初明軒現(xiàn)在重傷躺在床上還未清醒,天酬就已經(jīng)迫于壓力要開始懲罰白思凡了。第二百二十一章玉澤抽鞭白思凡聽玉澤這樣一說原本看著他的那些長老們頓時看向了清越,不知道是誰先帶頭說了一句:“這是長老議事,弟子們還是不要插話為好。”氣得清越臉色煞白,她算是看出了,在座的這些人除了天酬和天勤,沒人希望白思凡好。白思凡自己倒是不覺得有什么,這些人不希望他好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們對自己產(chǎn)生的惡意白思凡心里都明白,都是一群嘴上叫喚得兇實際上什么都不敢做的慫貨,只有這個玉澤,白思凡不露痕跡的看著他,是他的錯覺嗎?這個玉澤大長老似乎很是不喜歡他,句句話想要他受到重懲。“玉澤長老說自己是按門派規(guī)定行事,但是當時的情形大家都能看見,初明軒就是危在旦夕,紀逸下手之狠就是想置他于死地,玉澤長老對此都視而不見難道這也符合門派里弟子大比的規(guī)定嗎?”清越不服氣的對著玉澤說道。“清越!”天酬突然出聲斥責(zé)清越道,“這里不是你說話的地方,閉嘴!”清越咬著嘴唇還想再說些什么卻被天勤輕輕的拉了拉衣角,她頓時有了主心骨不再說話,安安靜靜的站在一旁。“清越的話雖然說得是難聽了一點但是也有道理,當時兩名弟子在比試時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誰也不知道,現(xiàn)在初明軒傷重未醒,此事還是不要貿(mào)貿(mào)然做決定,以免冤枉之事發(fā)生?!碧斐昝嗣诱f道,剛才聽清越這么一說他心中隱隱約約有了新的想法,只是這個想法還是得等到初明軒醒來才能證實?,F(xiàn)在他得先保住白思凡。玉澤看著天酬依然不依不撓道:“掌門的意思是懷疑我嗎?”他拖著枯瘦的身體站起來看著白思凡道:“無論如何這白思凡殺了紀逸總是事實,殺了同門弟子就該受到懲罰,掌門還想包庇你的師弟?”玉澤的話越發(fā)尖銳,他就是要趁著初明軒還未清醒時讓白思凡受到嚴懲,這是一個好機會,沒有了能使用青峰劍的白思凡,天酬身邊能相信能用的人就會越來越少。天酬也未想到玉澤會如此直白的說出來,他皺著眉頭有些騎虎難下,現(xiàn)在門派弟子們都在等著看這場判決最后的結(jié)果若是傳出去他天酬處事不公會對門派產(chǎn)生不好的影響,一旦他這個掌門人在弟子心中失去了威信,門派只會變得動蕩不安。見天酬沒有說話玉澤得寸進尺接著說道:“弟子們的眼睛都在看著呢,五十戒鞭是萬萬不夠的,掌門人你說呢?”玉澤滿是皺紋的面部露出得意的笑容,他那小小的眼睛里散發(fā)著對白思凡的不屑,看得人毛骨悚然。他現(xiàn)在步步緊逼天酬,就是為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