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酬那就代表白思凡方才是故意放出青峰劍藐視門派懲罰的,但是青峰劍擋住了天酬,天酬是門派的掌門人,和護山靈劍公然對峙也對天酬的聲譽有所影響。天酬看著手中的戒鞭倒是沒有想太多,他現(xiàn)在最擔心的是白思凡,一百戒鞭可不是說著玩玩的,只怕這一百鞭下去小師弟也要去掉半條命。白思凡看著天酬拿著戒鞭慢慢走到自己身前,他看清了天酬眼里的擔心不忍,于是他啞著聲音說道:“白思凡甘愿受罰?!卑姿挤驳椭^,青峰劍此時受到了他的感應也乖乖的待在了他的身邊,雖然劍上已經(jīng)沒有了寒光但是卻依然沒有回到他的丹田里,只是在一旁矗立,仿佛在威脅著其他人,若是他們敢上前一步就休怪青峰劍不長眼。白思凡知道天酬的為難,天酬又何嘗不知道白思凡為他著想的事情,他緩慢的嘆了一口氣,在心中想道只怕當年師父傳下來的那些話有些要做不得數(shù)了,他對小師弟的好只能說一句發(fā)自本心問心無愧。天酬的手高高揚起,第一鞭打了下來,白思凡咬著牙沒有露出任何痛苦的神色挺了過來,這戒鞭果然名不虛傳,不僅僅是作用在修士的身體上還作用在修士的神魂里,這種被鞭打神魂的痛苦是真的沒有幾個人能挺過來,白思凡丹田里的小小元嬰此刻也露出了痛苦的神色。天酬下手已經(jīng)是很輕了,白思凡是他的師弟他不可能下死手,但是無論他打得多輕,戒鞭帶給修士的痛苦都是不可避免的,長痛不如短痛,天酬狠下心來只想著將懲罰盡快結(jié)束,他偷偷傳了一股真氣護在白思凡的丹田處,只要白思凡的元嬰沒有受傷就不會對師弟的根基產(chǎn)生影響。而坐在一旁看似平靜的天勤心中也是暗暗著急,他準備好了療傷的丹藥和藥膏,只等著刑罰一結(jié)束就去給白思凡療傷。十鞭,二十鞭,三十鞭,這種深深烙印在靈魂深處的痛苦讓白思凡滿腦子都是痛這一個字,他跪在地上用盡全身力氣才沒讓自己失態(tài),他的嘴唇已經(jīng)被自己咬出了血,現(xiàn)在的他只有想著初明軒的名字才能夠勉強支撐不至于在眾目睽睽之下昏過去,他雪白的長衫也已經(jīng)被他身上的血染得鮮紅,破破爛爛的掛在他身上,白思凡勉強挺直著腰背,他不要向那些心懷歹意的人低頭,這是他最后一點點的尊嚴。第二百二十三章天酬心中有懷疑天勤坐在旁邊已經(jīng)不忍再看,而站立在他身邊的清越也已經(jīng)淚流滿面。天酬每次揮鞭的力氣都很小,甚至算得上輕柔,但是戒鞭的威力卻讓人不敢小覷,白思凡跪在地上已經(jīng)搖搖欲墜,等到最后一鞭子打完的時候他終于承受不住的倒了下來,天酬眼疾手快接住他卻被沾了滿手的鮮血。“師兄,別讓明軒知道?!边@是白思凡最后對天酬說的一句話,說完之后他就徹底昏迷了過去,初明軒看重他這個師父,若是知道自己因為他受此重傷指不定心里有多難過多自責,白思凡不想讓他傷心難過,也不希望自己成為他心上的負擔,不告訴他此事是最好的辦法。白思凡在昏迷過去的最后一點念頭還是想著初明軒,他只想著希望天勤師兄能夠盡力照顧好初明軒,他的未來還長,千萬不能因為這次弟子大比影響他的一生。早在一旁準備好了的天勤立馬就帶著清越走了過來,他從天酬手上接過白思凡,看著刑罰堂里的眾位長老們說道:“白思凡受了他該收的懲罰,他是生是死未來如何就不管諸位長老之事了,紀逸之事就此翻篇,白思凡依舊是門派的長老,一切照舊。”天勤開了口,天酬看了看眾人他的視線在玉澤身上多停留了幾秒,這位一直以和藹面孔示人的掌門此刻也扳起了臉,看得人無端有些生懼,一些長老張口還想說些什么但卻被身邊人攔住了,還有一些長老面上不顯但是心中已然后悔,他們把天酬逼得太緊了,數(shù)十年前青峰派的濟桓帶回了一個小孩要收做關(guān)門弟子,這小孩便是今天的白思凡,白思凡是天酬和天勤帶大的,師兄弟三人的感情比大家想象的都要好,他們逼著天酬動手打了白思凡一百戒鞭,白思凡平安無事就還好說,若是他真有個什么好歹,天酬是掌門,天勤是修真界里遠近聞名的丹藥大師,他們?nèi)羰窍雽Ω端麄冞@些長老,他們根本防不住。那玉澤曾經(jīng)對青峰派有功,天酬一直對他禮讓有佳,這么多人盯著天酬也沒辦法將玉澤怎樣,但是他們這群沒有實權(quán)的長老就不一定了,想到這里,略微有些自知之明的長老們都沒有再繼續(xù)開口了。玉澤冷眼旁觀,他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他沒有想讓白思凡死,因為天酬和天勤在這里看著肯定不會讓白思凡重傷致死,他只要看著白思凡受傷就可以了,這戒鞭的威力他知道,若是白思凡能因為這一百遍毀壞了根基就更好,玉澤暗地里勾起了一個冷笑,天酬身邊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的。見無人出聲天勤帶著白思凡回到了他自己所在的院落里,白思凡到底傷的有多重誰也不知道,他在接手白思凡的時候就往他的嘴里喂了一顆續(xù)命的藥丸,保他心底的一口真氣不滅,他現(xiàn)在也只能做到這些了。見天勤帶著白思凡離開了,天酬也懶得再和這群長老們虛與委蛇,他脫下了自己臉上和善的偽裝,看了看這群對著他們虎視眈眈的長老們說道:“今日之事白思凡已經(jīng)受罰就此揭過,若是以后誰再依此事為由挑起事端,那就休怪我這個做掌門的不客氣。關(guān)于白思凡失手殺死內(nèi)門弟子紀逸一事我看還有重重疑點,今日因著你們的意思讓他受罰,若是查出此事另有蹊蹺……”天酬的話只說了一半,他看著眾人臉上的表情冷哼了一聲后拂袖離開了。白思凡殺死紀逸一事本來就另有蹊蹺,此事玉澤心知肚明,但是爆靈丹紀逸已經(jīng)服用,他也被白思凡殺死,現(xiàn)在死無對證所以他并不擔心,只是現(xiàn)在紀逸的尸體還在天勤手上,若是他們針對性的檢查紀逸的尸體,天勤能不能發(fā)現(xiàn)什么玉澤就不知道了,但是就算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妥的地方那也和他無關(guān),誰能證明這爆靈丹是從他的手上給出去的呢?天酬離開之后只留下滿堂的長老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說什么,玉澤看了他們一眼拖著自己衰老的身子也離開了,只剩下其他長老們開始擔心如何挽回掌門的好感。等天酬回到天勤所在的房間時,白思凡已經(jīng)換上了另外一身干凈的衣裳躺在床上,天勤讓文遠給白思凡身上的外傷上好藥,自己去配適合師弟服用的丹藥去了。這一百鞭是天酬親手打的按理說他心里最有數(shù)白思凡的傷勢到底如何,但是戒鞭不用于一般武器,它是青峰派專職刑罰的武器,威力無窮又是直接作用于神魂之上,看著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白思凡天酬的心中還是十分擔心,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