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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要將這傷口永遠的記在心里。白思凡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想抽手將手縮回去卻被初明軒牢牢的抓住了手腕。白思凡有些不自在的說道:“傷口有些丑……”這傷口確實很難堪,白思凡的皮膚白凈,這道傷口就像一條彎曲的蜈蚣在白思凡的手臂上顯眼得很,因為還未愈合,一些血色的皮rou還翻在了外頭看上去可怕得很。有時候白思凡自己看著都覺得糟心,現(xiàn)在被初明軒這樣目不轉(zhuǎn)睛的看了很久有些不自在,所有的人都想在自己的伴侶面前表現(xiàn)出自己最美好的一面,這樣丑陋的傷口……初明軒突然俯下身來親了親白思凡傷口隔壁的肌膚,他的表情虔誠看著白思凡右手手臂的眼神里還帶著心疼,白思凡原本忐忑的心突然平靜了下來,他看著初明軒將剩下的話也說出了口:“楓雪說可能會留疤,等痊愈后你可不要嫌棄我?!彼恼Z氣輕松還帶著一絲俏皮,初明軒當然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他笑了笑說道:“我怎么可能會嫌棄你。”白思凡笑笑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見初明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跌落在床底的葬魂刀用左手拿在了手上,毫不留情的用力一揮,在右手的手臂上留下了一道和白思凡一樣的傷口。溫?zé)岬难鞒鰜淼臅r候初明軒突然感覺到了一陣前所未有的平靜,他傷了白思凡自然得付出一點代價,這樣他才能安心。白思凡連忙手忙腳亂的奔過來拿出楓雪給的藥膏給他止血,他原本想怪他不知輕重但是看著初明軒臉上放松的笑容他又不知道該說什么好。“這樣我們倆就是一樣的疤痕,你也不要嫌棄我?!背趺鬈幙粗姿挤残χf道?!安幌訔壞?。”白思凡親了親初明軒的傷口,兩人的臉上都帶了一絲笑意。第三百零四章清越調(diào)查遇“故人”(月票加更)見初明軒的臉上有了笑意白思凡也放心了,他將楓雪告訴他的消息一字不差的和初明軒分享,初明軒聽完后皺著眉頭,雖然他心里早有預(yù)料但是當真的知道這股魔氣是天道故意降下時他的心里還是難以接受。就像白思凡疑惑的那樣,天道的目的是什么?天道不像人有人的思想感情,所以不存在故意針對初明軒一事,天道更像是一個冷漠無情的“執(zhí)法者”,它存在的意義是為了此間世界的正常運轉(zhuǎn)?!皸餮┮欢ㄟ€知道些什么,但是他不肯說?!卑姿挤不叵肫饤餮┱f起天道的表情篤定的說道,“他說他有一個猜測,只不過說出來我們也不會相信他?!卑姿挤埠统趺鬈幷f道。初明軒皺著眉頭思考,楓雪為了他身上的魔氣而來,他的身家性命都綁在初明軒的身上所以他沒有要瞞著初明軒白思凡的必要,除非這件事是他們兩人無法接受的或者是這件事太過于離奇,楓雪敢保證他們一定不會相信。但是無論是哪種可能聽起來都不會像是好消息。“沒關(guān)系,掌門師兄應(yīng)該知道得也不好,等你的情況穩(wěn)定下來,我們找個時間偷偷回一趟門派去找掌門師兄問個清楚?!卑姿挤矊捨砍趺鬈幍?,初明軒點點頭。不過還沒等到白思凡和初明軒去青峰派,青峰派里又出了一件大事。天酬自從上次雙修大典結(jié)束后身體一直不是很好,他的精血耗空,短短幾日里就像是老了好幾十歲一樣,就連鬢角都已經(jīng)全白,這可不是一個好現(xiàn)象,對于修士來說永葆年輕是最基本的狀態(tài),天酬和天勤是為了自身的形象和威嚴才裝成老頭的樣子,別人或許是看不出天酬的變化但是天勤和文遠不可能看不出。以前天酬的白發(fā)是故意為之現(xiàn)在他的白發(fā)是自然形成,清越還不知道此事,她心疼父親的繁忙于是便擔(dān)起了天酬的重擔(dān)開始處理門派事務(wù),她是門派弟子中的“大師姐”,前不久又晉升為了元嬰初期,已經(jīng)脫離了青峰派弟子的身份,按理說她有資格開始接觸門派事務(wù),作為下一代的掌門人,她的修為雖然還不算太高但是勝在根骨佳天賦好未來前途不可限量,所以門派里的弟子們都很服她,但是一些長老就不一定了。清越一直在查門派里和玉澤有牽扯的長老,如果沒有其他人的幫助,光憑玉澤一個人根本不可能將魔尊楓雪放進來,這些有了反叛之心的長老繼續(xù)待在門派里對青峰派只會是有害而無一利,所以清越要將他們一個個都找出來。不服氣清越的長老大有人在,清越年紀小輩分低修為在長老閣里只是墊底,她在詢問每個長老時或多或少都遇到了一些刁難,若是換做以前的清越只怕早就沉不住氣,但是現(xiàn)在的她成長了,她懂得什么叫做忍讓,面對一些刻薄長老的冷嘲熱諷即使她心里慪得要死卻還是笑臉相迎。清越什么都能忍唯一的死xue就是白思凡,若是誰敢在她面前說白思凡的不是她立刻就能翻臉,她知道小師叔是什么樣的人,其他人誹謗他就算了,但是青峰派的門人就是不可以,小師叔手里還拿著青峰劍,青峰劍還認他就代表小師叔沒做過什么傷天害理之事,清越不允許青峰派的弟子議論關(guān)于白思凡的任何事情。變故發(fā)生在某一天的下午,天勤這段時間一直住在天酬的院子里,關(guān)于掌門重傷的消息在修真界里已經(jīng)不算是一個秘密了,天勤日日夜夜的守在天酬的房間里就怕有什么萬一,清越去看過天酬幾次,她無所不能強大無比的父親現(xiàn)在只能乖乖的躺在床上,天酬雖然有合體期的修為但是經(jīng)脈上的裂痕卻越來越大,天勤根本毫無辦法,不能徹底治療好天酬的傷,只能緩解。清越加緊排查和玉澤有聯(lián)系的長老們,留這些隱患在門派里指不定哪天他們就會對父親動手,但不是每一個長老都愿意配合清越的調(diào)查。“清越,我看你是小輩所以不和你計較,按照輩分我是你的師叔,你現(xiàn)在來查我算什么意思?”一個面如冠玉的男子坐在主位上看著清越說道。清越站在下方皺了皺眉,這個修士按照輩分來說她卻是是要叫一聲師叔,但是他并不是父親的直系師弟,平日里并不走動他也很少在長老閣里現(xiàn)身,如果不是文遠說有一日曾經(jīng)見過玉澤到這位師叔的房間里去過,清越不會過來。“調(diào)查一事只是例行公事,長老閣里的每一位長老都要經(jīng)過調(diào)查,師叔若是身正就不怕影子歪,清越也調(diào)查不出什么?!鼻逶娇粗?,姿態(tài)倒是擺得很低。那修士皺著眉頭小聲的嘟囔道:“這算是什么意思?!比缓笏阕吡诉^來看樣子是要配合清越調(diào)查,誰知道他才走進就突然變了臉色,清越警覺的飛身往后退,她剛才所站的地方就出現(xiàn)了三根銀針。玉澤笑瞇瞇的從房柱上飄落了下來,清越?jīng)]想到玉澤的膽子居然這么大,雙修大典之后他根本沒有離開青峰派反而一直藏在這里。那修士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