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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年十分委屈地撇了撇嘴,眼眶忽然變得紅紅的:“為什么連你都要拒絕我。”他倏地收住眼眶里沁出來的眼淚,抬手手背在臉上胡亂抹了一把,“不行,我不管,今天我要定你不可。”春覺曉:“既然你非我不可,那我今天就好好教你怎么做人。”索性他今天心情不太好,那就拿這小青年撒撒氣好了,誰讓他眼神不好使喚,非要湊上來不可。辛越一見春覺曉這表情,就在心里默默地替小青年捏了把汗,一溜煙先鉆進(jìn)車?yán)铮骸拔疫€有事就先走了。”說罷一腳踩下油門兒,車子倏地一下消失在兩人面前。跑慢一點(diǎn),他怕被春覺曉逮去圍觀血腥現(xiàn)場。年輕人,惹上春覺曉你就自求多福吧!辛越一走,小青年就把春覺曉拐進(jìn)了酒店。一進(jìn)門小青年就把春覺曉壓在墻上親吻。春覺曉也不反抗,任由小青年帶著酒氣吻自己。這小青年吻技真不行,完全就是生碰硬撞,毫無技巧可言,也沒有半點(diǎn)溫情,撞得他牙疼。什么把他前任弄得下不來床,都是吹他媽牛的。春覺曉忍無可忍地把他推開,小青年要再撲上來,被春覺曉擋住:“去床上,行不行?”小青年懵了一下,然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兩人一到床邊,春覺曉就搶先一步把將小青年推倒在床。小青年雖然暈暈乎乎的,卻仍然感覺到了事情不妙,掙扎著想爬起來反攻,卻被春覺曉完全壓制。雖然小青年人高馬大,可他春覺曉也不是好欺負(fù)的。他用剛剛從衣柜里順手來的浴袍帶子,把小青年的手捆在頭頂。小青年掙扎著:“你……你干什么,你干嘛綁我!”“今晚你就乖乖躺在這里享受吧!”春覺曉拍著小青年的臉,反身把他的腿綁在兩邊的床柱上。“我是攻我是攻,我不要做受!應(yīng)該是我上你才對?!毙∏嗄瓯唤壴诖采希纯嗟厝氯?,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春覺曉對他這種愣頭青沒有半點(diǎn)憐惜,翻身騎坐在他腰上,揪著他的衣領(lǐng)把他上半身提起來:“我警告過你,是你自己不識趣非要纏著我不放,既然是你自己主動送上門,就別怪物不客氣了?!?/br>平時(shí)春覺曉都是一副可愛的好孩子模樣,此時(shí)他故意露出兇神惡煞的表情對小青年話狠話,眼睛半瞇著,眼神充滿邪氣,與之前的形象判若兩人。小青年被春覺曉嚇得夠嗆,酒都醒了大半。哪里還敢和春覺曉硬抗,保菊花更要緊。好漢不吃眼前虧,他立即求饒,說:“我……是我錯(cuò)了,你能不能放了我,咱們就當(dāng)今天的事沒發(fā)生過?”“沒發(fā)生過?”春覺曉冷笑,“你當(dāng)我是什么人?全酒吧的人都在等著看熱門呢,我要是現(xiàn)在把你給放了,我的面子還要不要了?”“可是……你要你的面子,我也要我的……清白啊?!?/br>春覺曉懶得再聽他胡攪蠻纏,直接動手脫他衣服。小青年嚇得不行,掙扎拒絕,怎奈手腳被綁。他的衣服很快被剝光,倒上角的上半身,緊實(shí)的腹肌因?yàn)楹粑鹌鸱?,春覺曉勾起他的褲子,往里面瞧了瞧,森林倒是挺茂密的!抬頭看著小青年,指尖點(diǎn)著青年小腹,一路輕刮著往上,經(jīng)過腹部,胸膛,脖頸,下巴,最后落在唇上。他把手伸進(jìn)他唇內(nèi),描繪著他的牙齒,聲音變得又軟棉棉的:“你說……我從哪里開始吃好呢?”小青年嚇得閉上眼,差點(diǎn)哇哇大哭:“你……我不愿意了你別亂來,不然我告你強(qiáng)jian!”春覺曉趴在小青年身上,一條腿擠他的腿根,富有技巧地磨蹭:“我剛也不愿意,可你也纏著我不放啊,咱們到底是誰強(qiáng)誰???”他不過蹭了幾下,小青年就腫了。硬梆梆的一砣,感覺上分量十足?。?/br>“還是你的身體比較誠實(shí),嘴上說著不要,其實(shí)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等著我去臨幸它了!”第九十五章躺著享受“你要是敢一直做下去,我是不會放過你的?!毙∏嗄曜詈蟮膾暝龅靡灿行┝Σ粡男?,只怪春覺曉的技巧太高超了,只這樣隨便磨蹭一下,他就快要受不了。春覺曉看著小青年在自己身下從反抗變得順從,再由順從變?yōu)橛?,心中十分得意?/br>指尖靈活地挑開牛仔褲的銅扣,手掌順著分開的縫隙探了進(jìn)去,擦過前面的鼓囊,掃過會陰,直接探到最柔軟的薄弱處,輕輕一按。小青年的身體瞬間繃緊,雙腿夾緊,發(fā)現(xiàn)最后的抗議:“不要……”低沉磁性的男音輕哼出聲,也別有一番風(fēng)味。春覺曉只覺得小腹一麻。“現(xiàn)在不要,一會兒你就想要了。”春覺曉說著,什么準(zhǔn)備都沒有,便把指頭探了進(jìn)去,緊致的阻澀感,弄得他指頭有些疼。小青年更是疼得渾身發(fā)發(fā)抖。春覺曉收回手,從小青年的口袋里摸出潤滑劑和安全套,擠了一大團(tuán)在掌心,退去他的褲子,整只手掌按在接受處。涼涼的感覺傳來,小青年痛苦地皺緊了眉,被綁住的雙手揪緊床單,難受地弓起身體。春覺曉忍不住一聲輕笑,順手在他屁股上揪了一把,彈力十足手感不錯(cuò)。春覺曉做潤滑十分有經(jīng)驗(yàn),他既給別人做過,也給自己做過。此時(shí)給小青年做起來也毫不含糊,幾番按壓試探之后,便探了進(jìn)去。小青年只顧著呻吟,完全顧不上春覺曉在自己身體里為非作歹。只是一個(gè)準(zhǔn)備工作,小青年就已經(jīng)控制不住顫悠悠地吐露,緊緊咬住春覺曉的不肯松開。“你還蠻帶勁兒!”春覺曉不再客氣,分開他的雙腿,挺身進(jìn)入。手指和真正的碩大相比起來,簡直微不足道。小青年疼得臉都白了,掙扎著喊春覺曉退出去。春覺曉笑得像個(gè)惡魔:“你說退就退啊,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他說著便是一陣激烈進(jìn)攻。春覺曉做慣了小受,難得主動一回倒也是生龍活虎,架著小青年在酒店的大床上覆云覆雨,折騰到差天連漸露魚肚白才放過他。小青年躺在床上,只剩下半條命,指著春覺曉說:“你……你給我等著,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春覺曉已經(jīng)精神抖擻地下床,動作優(yōu)雅慢條斯理地穿褲子,往上提時(shí)發(fā)現(xiàn)小東西上還殘存著一點(diǎn)白濁,順手抓起扔在地上的小青年的襯衣,將小東西擦干凈后,將衣服往地上隨意一丟。動作麻利地穿好衣服。小青年氣得牙癢癢,偏偏他又累得全身像是要散架,只能咬牙切齒地罵他:“你……混蛋!”這人太可惡了,把他吃干抹盡不說,還拿他的衣服撒氣。春覺曉被小青年侍候得